上官若离不知道这货是个太监,还是练了葵花宝典之类的功夫。
“说吧,你是什么人?”上官若离的短剑抵在这人的喉头。
上官若离见那人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的意思。
她知道,这种水平的暗卫或者死士是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也不打算耽误时间,反正知道他的主子是长公主了,手下一个用力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看着这人耷拉着半边脑袋,血液汩汩而出,上官若离长舒一口气,也算为自己报了一点小仇。
又看了其他几间石室,果然有一间是库房,里面都是贵重的金银珠宝和大量的银票,还有房契、地契。
上官若离将银票和房契、地契都一股脑的装进自带的一个布袋,然后其他的能装就装,不能装的……
嘿嘿!
她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石油脑做的燃烧弹,扔到石室内。
然后就原路返回出了密室,到了门口,她听了听,确定屋内没人,打开机关走了出去。
把暗门关上,就背着袋子大踏步朝房门走去。
可是,有脚步声纷沓而来。
上官若离叹气,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目光扫过室内,见屏风后最适合藏人,于是,只好暂时藏到屏风后。
门打开,有人进来。
长公主的声音传来:“快把五皇子扶到床上去。”
五皇子?!上官若离心中一凛,悄悄从屏风的缝隙里往外看。
只见两个清秀的小厮架着似是喝醉了的五皇子进来,将他放到寝殿中间那一张圆形的雕花大床上。
话说这种圆形的床在这个时代可都算是很新颖的,床上挂着粉红的绣着小花儿的帷幔,浪漫之极。
“你们都下去吧!”长公主屏退了众人,莲步款款的走向大床,边走还边脱下了外裙。
上官若离眼珠子都要暴出来了,卧槽啊,这是啥情况?
这老母狗这是要吃小雏鸡?
五皇子躺到大床上,浑身颤抖,牙齿咬的下唇出了血,袍子某处被撑的高高的。
显然是中的那种药,在生忍。
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公主越走越近。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此时也猜到将要发生什么了,眸中闪过疯狂的羞怒,“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这是要疼你。”
五皇子本极力隐忍,咬牙道:“我可是皇子!”
“正是因为你是五皇子,我才好好疼你啊。啧啧,真嫩、真滑!”
“无耻!滚!拿开你的脏手!”五皇子看样子是动弹不得,又羞又怒又急,一张白嫩的俊脸都涨的青紫了。
长公主非但没生气,反而咯咯的笑起来,“傻孩子,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一直在等着你长大呢,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真不容易!”
五皇子的手将床单都抓破了,牙齿咬的咯嘣直响,渐渐迷离的眸子里迸射出寒光,“劫持本皇子的是你!”
长公主咯咯一笑,也不承认也不否认,一把扯开了他的袍子,发出一声窥叹,“好,本宫的眼光一向是准的!”
五皇子牙齿打着颤,问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父皇,杀了你!”
长公主将唯一的衣服也脱下来,笑的千娇百媚,“你敢吗?你的脸往哪里搁?”
这话戳中了五皇子的痛处,这种耻辱的事,他确实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从了我,我帮你做太子!”。
上官若离看够了热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本想出去解救小鲜肉,但听到这句话,就顿住脚步。
她要听听五皇子的答案,看看他会不会为了那个位置而妥协。
“滚!本皇子宁愿死!”五皇子眼珠子都红了,奈何他一动,就有扑过去的冲动,所以强忍着不让自己动弹。
见到长公主那样子,感觉身体都要爆裂了,流出两道鼻血,赶紧别过脸去。
他的脸正对着屏风,上官若离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凄绝。
上官若离见长公主要坐下去,忙将袋子往身后一背,从屏风后出来,一脚将她踹下了床,顺便扯过五皇子的袍子将他的身子遮住。
长公主发出一声痛呼,但因为外面的人知道她在屋里做这事,动静大点,也没引起他们的警惕。
上官若离穿着男装,戴着人皮面具,五皇子认不出她。
他咬牙对上官若离道:“求你救本皇子,许你黄金万两、高官厚禄!”
他以为上官若离是长公主的男宠,给人做男宠,一辈子都没出头之日,金银和高官的确是个诱惑。
“你不是我府里的人!来……”长公主想叫人,但却被上官若离掐住了脖子。
“解药呢?”上官若离用力,冷冷的喝问。
长公主眸光阴冷,嘶嘶的道:“没有,这药只能交合解毒。”
上官若离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冷冷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解药交出来!”
长公主点头,“放、放开……”
上官若离见她一丝不挂,解药肯定放在别处,只好动手。
谁知刚一松手,长公主就尖叫:“来人!”
她话音未落就有人闯了进来,上官若离一掌将她打晕。
然后跃到床上,倒了两粒解毒丸塞到五皇子嘴里,“这是解毒丸,至少能让你行动。”
五皇子即便是怀疑这是毒药,也别无选择,解毒丸入口即化,他已经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侍卫已经杀到了床前。
上官若离袖剑一挥,将侍卫的宝剑斩断,然后一脚踹开近前的侍卫。
侍卫被踹飞,砸到后面的侍卫身上,摔倒了一大片。
上官若离短剑一挥,斩断吊钩,床上的帷幔落下,遮住了床上的五皇子。
杀了一个侍卫,回头对着床上,道:“能动了就自己解决两回,好歹别憋死!”
不断有侍卫冲进来,这样车轮战上官若离累也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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