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不是什么高手,没怎么用手段就招了。
他们是其木格的人,尾随图斯找达丽玛的人而来。
他们知道这些人厉害,就想了个办法,去官府报告他们是大溟的细作。
不得不说,还真是误打误撞的真相了。
的确是他们的人抓了何大少和达丽玛,但他们是分头行动的,将人带到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气氛一时凝重起来,被其木格的人抓走,达丽玛可能没有生命危险,但何大少就不一定了。
傍晚的时候,暗三回来了。
上官若离问道:“如何了?有线索了吗?”
暗三道:“我们查到,他们被带进了一处花楼里。属下猜测,那里应该是其木格的暗点。”
上官若离急道:“还等什么?去救人呀!”
怕何大少和达丽玛受伤,上官若离作为懂医术的人,也跟着去营救。
上官若离去,东溟子煜自然要跟着。
上官若离不光做了易容,还扮了男装。一个西戎小白脸儿的模样,就是胸前被勒的有点喘不上气来。
他们逛街时也来过这条街,但晚上,整条街道都与白日截然不同了。
虽说白日也很热闹,但到底晚上才是最好的时候。端听那不绝于耳的男女调笑、欢声笑语,便能看得出,这里的热闹才开始。
上官若离一身玄黑衣袍,与东溟子煜穿的那套看起来十分相似。但两人一个身形纤瘦,一个身姿挺拔。看着背影,透着两种不同的味道。
有眼力的的迎门姑娘,最会从客人的衣着打扮看身份。瞧见两人,顿时好几家的姑娘都眼睛一亮,娇笑着就走了上来。
有的挥着帕子唤道:“公子瞧着好眼生,可愿与奴家说说闲话?”
“公子,我们家的酒水最好,喝两杯解解乏吧。”
“公子,我们家的姑娘才艺好,小曲儿唱的能酥到你的心里去。”
“公子,来呀……”有的姑娘直接上手拉人了。
上官若离不一会儿功夫,便被七八个女子围住。
嗅到她们身上混杂的脂粉香,上官若离摸了摸鼻尖,正要说话,手腕便被人握住。
上官若离回过头,就瞧见东溟子煜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东溟子煜身边也围了不少女子,但他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姑娘家也不敢靠得太近,只柔声试探。
东溟子煜拉着上官若离,像是拽着被美色迷了眼的家弟,冲出衣裙莺莺燕燕,直接拽着人往不远处的‘红颜阁’走去
红颜阁的迎门姑娘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挤开争客的别家姑娘,娉娉婷婷的尾随着跟了上去。
上官若离小声问东溟子煜:“怎么样?有看中的没?”
告诉我是哪个,老娘去刮花她的脸!
东溟子煜没做声,只冷眼瞥了她一下。
上官若离眸光一厉,“说,是哪个?”
东溟子煜沉声道:“是你这个小妖精!扮成男人了,还这么招人,真真是恨死个人!”
上官若离轻笑:“女人的醋你也吃!刚才还不是有姑娘围着你?”
东溟子煜酸里酸气的道:“我可没让人拉扯。”
上官若离:“……”
好吧,这不是逢场作戏吗?
若是都不让人家拉扯,定会引起怀疑的!
红颜阁的迎门姑娘凑了过来,犹豫一下,没敢靠近东溟子煜,一上来就挽住上官若离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公子走得好快,这般心急火燎的,是看不上奴家呢?莫非咱们红颜阁里,还有公子的老相好?”
上官若离想去后院,借这女子为幌子进去,是最合适的。
东溟子煜用内力翻译了那姑娘的话,只有两人能听到。
这几个月,上官若离也一直在学西戎语言,也就是入门水平。在路上,和东溟子煜和暗三恶补了几句青楼常用的西戎话。
上官若离便反手握住那姑娘的手,轻声说道:“妹妹国色天香,在下怎会看不上?”
还是有些不流利,但这里地处偏远,方言差别本来就大,那姑娘也没觉得奇怪。
那姑娘被上官若离的夸奖说的一脸娇羞,又感觉到手被握住那温暖柔软的触感,知道眼前这公子,不是做粗活的粗人。
当下心头激荡,直接就贴身过去,身上薄薄的衣裳根本盖不住什么,那玲珑有致的躯体直接压在上官若离的胳膊上,娇媚地说道:“公子,外头好冷,可愿与奴家回房坐坐,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
上官若离顺势搂住女子的肩膀,将女子抱得紧紧的,贴着女子的耳朵说:“但凭你来安排。”
气息绵长,语气温柔,只听得姑娘耳根发烫,双腿发软。
姑娘知情识趣,立马就挽着上官若离进了红颜阁的门,往后面厢房走。
上官若离半推半就,想到东溟子煜还落在后面,就回头对他道:“兄长,一起吧。”
闻言,那姑娘娇羞的脸,更是红了,这是三个人一起?
青楼楚馆,三、四个人一起的乐子也是常常有的,但眼前两位,皆是容貌上等,衣着不凡,能与这两人一起,这可是她走了好运。
姑娘当即便欲拒还迎地看了东溟子煜一眼,眼中波光粼粼,似是非常渴望。
东溟子煜的脸依旧冷着,浑身的冷气,嗖嗖地直往外冒。
看着上官若离游走花丛,手段老辣,情话更是张口就来,心里的郁气堵的难受。
那姑娘见他冷飕飕的,只以为这位公子看不上自己,便赶紧道:“公子是上等之人,自该有更好的来服侍,这便给公子找个登对的。”
说着,冲着大厅里的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艳丽女子招了招手,“妈妈,给这位公子找个合意的人。”
妈妈捏着手帕就过来了,看了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一眼,对那姑娘道:“荷花你带你的贵客回房歇息。这位公子嘛,自有你牡丹姐姐服侍。”
妈妈搬出了红颜阁的头牌,荷花放心了,撒娇着要让上官若离随她先走。
上官若离不愿浪费时间,知道东溟子煜是要独自去探探情况,就道:“那兄长便请自便。”
说完,搂住荷花的腰,与其离开。
东溟子煜看着上官若离的背影,看她那只抱住荷花腰的手,还不安分的摸来摸去,久久未动。
老鸨是个懂事的,立刻就招呼一个小姑娘,带着东溟子煜去牡丹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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