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正父母走了之后,蒋鹏飞凑过来,讪笑道:
“小陈你这个挣钱能力啊,还真是厉害,我有个想法.”
华十二直接打断:
“蒋叔,借钱呢,您就别开口了,因为我觉得蒋叔您也没什么可以抵押的了!”
说完摆了摆手,直接就上楼了。
蒋鹏飞对着华十二的背影抱怨道:“这小子,谁说我要借钱了,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
就在这时候,蒋南孙和朱锁锁正好进门,见到蒋鹏飞朝楼上义愤填膺的表情,不由得好笑问道:
“爸,你这干什么呢”
蒋鹏飞见到蒋南孙和朱锁锁,表情好看了不少:
“还能干什么,跟那小子生气呢呗!”
他朝朱锁锁抱怨道:
“锁锁啊,我跟你说,你那个男朋友听不懂好赖话啊!”
“前几天他不是把江氏集团举报了么,那江氏集团的股票连跌了两个板,诶,今天就翻红了,这就是触底反弹懂吧!”
“你男朋友还举报了叶谨言,叶谨言的精言集团,那也是千亿集团诶,这两天精言集团的股票也跌的厉害,我就判断等过两天风波一过,精言的股票也肯定会涨回去啊,我就想拉你男朋友一把,带着他一起抄底!”
蒋鹏飞一摊手,越说越气:
“可他不听我说完,还以为我要管他借钱呢,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算了算了,等我赚了大钱,倒要看看他什么嘴脸,再让我带他发财,可没这么好的事儿了!”
朱锁锁莞尔一笑,也不在意进,她又不是第一次认识蒋叔叔,从小到大,她从蒋南孙口中听了不少蒋鹏飞炒股的事情,什么时候赚到过钱啊
蒋鹏飞说完又朝蒋南孙道:
“对了,你让章安仁快点把他那个房子卖了,我好带他入场,让他也吃点红利”
不等他说完,蒋南孙拉着朱锁锁就上楼。
蒋鹏飞话说到一半就没人听了,只能无奈道:“唉,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啊.”
到了二楼,朱锁锁直接去推华十二的房门,就看见这货正在换衣服,刚刚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顶灯在背阔肌上折出几何切面,阴影如墨线勾勒出肋间肌的起伏,肩峰陡峭耸起,腰腹间的鲨鱼线似冰川裂隙凝于皮下。
听到动静转身看来,华十二腹部清晰可见的八块腹肌,如同古希腊雕塑一样,充满了力量感,让人着迷。
门外的朱锁锁和蒋南孙,同时下意识的喉结松动,咽了一口口水。
等蒋南孙反应过来,立刻红着脸埋怨道:“你怎么换衣服不关门啊”
华十二好气又好笑的道:“差不多行了啊,我就光个膀子,你没去过沙滩啊没去过篮球场啊,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朱锁锁笑着进屋在华十二腹肌上摸了一把,然后一语道破了真相:
“南孙是没见过这么让她脸红心跳的男人身体!”
蒋南孙经过华十二这么一说,本来也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一些,可被闺蜜这么一调笑,顿时满脸通红,上来就抓朱锁锁的痒:
“好你个骚骚,看我怎么对付你!”
两女就在华十二房间里闹成了一团。
华十二笑着摇了摇头,拿了换洗衣服去房间内的浴室冲凉去了。
等他出来就见两女并没有走,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
见华十二出来,虽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衣服,但蒋南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刚才那一身漂亮的肌肉,脸上又忍不住有些发烧。
朱锁锁没注意到闺蜜的异样,而是问起王永正父母的事情:
“你怎么打发走他们的啊,他们在这儿都等你一天了,怎么也不肯走,烦死人了!”
华十二耸了耸肩:“他们赔了钱,我写了谅解书,就这么简单!”
朱锁锁瞪大眼睛,瞳孔里都是¥的图案:“也就是说,刚才你又赚了六百万”
华十二摇了摇手指,纠正道:“不是六百万,是六百五十万,那个谅解书,得加钱.”
朱锁锁和蒋南孙听完都笑了起来:“你也太坏了!”
华十二看着蒋南孙,好奇道:
“你那么高兴干什么,我听锁锁说那个王永正,正在跟你的章安仁竞争助教,本来他要是被拘留十五天,章安仁的助教就稳了,现在嘛,悬喽!”
蒋南孙笑容一致,继而长出一口气:
“我相信章安仁是有实力能竞争上岗的.”
华十二笑着道:
“你也太天真了,咱们国家就是人情社会,比如你小姨,章安仁给她那房子设计的图纸也不错啊,可人家王永正随便用厕纸画个草图,她就觉得好,那是因为她早就写好了答案,而那答案却不是章安仁!”
蒋南孙一脸嫌弃:“什么厕纸,那是餐巾纸!”
说完她也露出思索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在助教的选择上,学校早已经有了答案”
华十二点了点头:
“差不多吧,我听说王永正是你们学校的董教授特意从国外请回来的,还是他的得意弟子,如果董教授在选择助教的问题上有足够的话语权,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选择章安仁,而不是他请回来的得意弟子王永正,你说对吗”
蒋南孙顿时不说话了,面露愁容,因为她觉得华十二说的很有道理。
朱锁锁对蒋南孙有种特殊的感情,这个闺蜜从小到大,都是她向往的样子,是她能想象到的一切美好,让她有种代入感,就跟养成游戏一样,她不希望这个闺蜜遭遇任何不幸或挫折。
她希望蒋南孙能一直保持那份纯真与美好,仿佛这样,她自己的生活也能因此变得更加圆满。
所以每当蒋南孙遇到困难时,朱锁锁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竭尽全力去帮助她,仿佛保护蒋南孙就是保护自己心中的那份美好。
此时见到蒋南孙面露愁容,朱锁锁连忙圆场:
“南孙你别听他的,人家学校选拔人才肯定会有自己的一套机制,哪有他说的那么黑暗,只要章安仁足够优秀肯定没有问题的!”
蒋南孙被朱锁锁这么一说,脸色也好了不少。
华十二看在眼里,淡淡一笑,也没有争辩,反正不关他的事。
朱锁锁转移话题,把刚才在楼下与蒋鹏飞的对话讲了一遍:
“蒋叔叔说要抄底精言集团的事情你怎么看”
华十二想了想:“你们最好劝劝蒋叔,我不看好精言集团!”
他可是知道房地产从明年开始就会走下坡路,现在已经在悬崖边上了,看似巅峰,实际上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而精言集团经过他举报叶谨言的事情,股价下滑,实际上已经朝悬崖又迈进了一步,想要重返巅峰,在市场资本的暗流涌动之下,不太可能了。
而叶谨言在精言集团中提出的图书馆计划,实际上是为了弥补了因女儿去世而深藏的情感缺失,是一种理想主义者的自我救赎。
于商业而言,长期或许因为人文情怀,能够提升企业精神和价值,远景会有所收益,但短期来看,图书馆项目周期长、盈利低,与精言集团商业地产的主营业务形成冲突,显然是一种缺乏商业考量的失败策略。
蒋鹏飞想要抄底精言集团,显然是自取死路,加快灭亡。
华十二虽然存着等蒋鹏飞投资失败,走投无路,他站出来当救世主的心思,但让他眼睁睁看着蒋鹏飞往死路里跳,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将其中利弊讲给蒋南孙,然后说道:
“你好好劝劝蒋叔吧,那么多支股票不买,何必盯着精言集团呢,更何况房地产行业早就已经饱和了,现在好,不代表未来还会好!”
蒋南孙听出华十二话里的真诚,点头道谢:
“谢谢你,我会对我爸说的!”
她说完对朱锁锁道:“锁锁啊,时间不早了咱们上楼去吧!”
朱锁锁却道:“南孙,你先上去吧,我有点事找陈屿说!”
蒋南孙不疑有他,说了句:
“那你快点上来,今天咱们一起睡!”然后就起身开门出去了,她打算给章安仁打个电话,说说刚才华十二说的事情。
结果她刚出门,朱锁锁就按耐不住,直接扑进了华十二的怀里。
蒋南孙听着身后门内传来‘滋溜’声,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啐了一口,红着脸跑上楼去了。
她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连给章安仁打电话的事情都忘了,早上起来才发现,朱锁锁貌似一夜都没回来。
吃早饭的时候,蒋南孙看着朱锁锁,后者有些心虚,主动道:
“昨天我跟陈屿聊了很长时间,我想你应该已经睡了,我没打扰你,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蒋南孙戏谑的道:“为什么聊个天,床响了半宿”
朱锁锁呀了一声,转头狠狠踢了华十二一脚。
华十二这个无奈啊:“我那床十几万买的,哪有什么声音,她是诈你呢,结果你不打自招了!”
大气如朱锁锁,闻言也有些受不了,捂着脸跑了。
蒋南孙朝华十二瞪眼道:“锁锁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敢对不起她,哼.”
她说着用自以为凶狠,却一脸娇憨的表情,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
华十二好笑之余,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歹徒兴奋拳’吗
有了华十二的谅解书,加上王永正父母托了关系,王永正当天就被放了出来。
华十二好奇之下,让t1000帮忙查了一下,终于知道了王永正的父母,为什么会那么痛快的付清误工费,还用五十万换一张谅解书了。
原来王永正正在申请意大利国籍,要求不能有逃税漏税和犯罪记录。
王永正被拘留,原则上来讲虽然不会留下案底,但在申请国籍这种关键时刻,如果人家调查的话,很可能就会失去入籍的机会。
这才是王永正父母痛快掏钱的根本原因。
华十二直撇嘴:“又是一家子润人!”
他真想给王永正入籍的事情找点麻烦,但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人出去的越多越好,就好像早上起来人体要排出肠道里的废物一样,都臭了,留着他干嘛!
华十二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生意什么的也先放一放,他短时间就赚了四个多亿的财富,自觉在这个世界已经吃喝不愁。花不完了!
所以他打算以后只接有意思的任务,或者千万级别以上的单子,其他的一概不接了。
本来想带着朱锁锁出去逛街扫货的,但刚吃完早饭,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某咖啡厅,华十二与一个中年男人相对而坐。
对方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面相有些憔悴,眼里布满血丝。
华十二看对方这种情况,笑着问道:
“吴先生,最近过的不太好吧”
吴先生苦笑摇头:
“何止是不太好,简直是一团糟,就在你给我打电话的那天,我还在想是不是要从比萨斜塔上跳下去,了此残生呢,好在我战胜了自己,要不然就接不到你的电话了!”
他说完有些期盼的问道:“陈先生,您在电话里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华十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直接推了过去:
“你自己看吧!”
吴先生拿起文件袋,双手颤抖的打开,里面是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的下方,还有拍摄的日期,而照片里的主人公,正是他的前妻戴茜,还有一个看上去是混血的小鲜肉帅哥。
吴先生双手颤抖的越发剧烈起来:
“这个贱人,她怎么能,她怎么可以这样”
“怪不得我只是玩笑说了一句离婚,她立刻就抓住我的话柄,即便我改口,我哀求,她依然不给我机会,还利用我对她的感情让我净身出户,原来她早就有了别人!”
这个中年男人,一边说,眼里一边流下滚烫的泪水。
恍惚间耳边传来小刚《黄昏》的歌声: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吴先生无奈道:“陈先生,还请不要唱了,你不唱我都想死!”
好吧,这么应景的歌声,自然是华十二加上去的。
华十二呵一笑,安慰道:“有了这些,一切都还来得及,我相信你能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不,是被那娘们骗去的一切!”
吴先生摇头道:“来不及了,我们都已经离婚了,就算打官司想要重新分配财产,按照意大利的法律,我的胜算也不高!”
华十二指了指自己:“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有可能,忘了告诉你,我的公司叫‘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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