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么我就用行动吧!只是,你和天使联盟,真的仅仅只是恩人关系么?”宁溱低喃一声,然后掏出手机给宁致风打了个电话过去。
“爷,你有什么事吩咐?”宁风致此时此刻还在顾氏集团处理着遗留下来的问题,在接到宁溱电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
“帮我给天使联盟下单,取消顾瓷和他们的交易,我们愿意出钱换取,让那个人情转为永生保护顾瓷。”宁溱低声说道,如此大的恩情,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花掉,因为你的人身安全,比摧毁林家更重要。
“爷,只要启动了,就不会终止,这是天使联盟的规矩,就算是外来的力量干预都不可能更改的。”宁风致揉着额头低声说道,天使联盟接下的单子,从来不会更改,就算是给再多的金钱,都无法扭转的。
“那么我们就下一单,点名让魔王保护顾瓷,一亿。”宁溱眉头一挑,天使联盟还有这个规矩?有钱不赚,是白痴么?
“我试试看能不能让魔王出面吧!”宁风致只觉得自己的爷尽给自己出难题,要知道,天使联盟里面,元老级别的人,想要他们出马,几率?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概率。
自然,这个0.0001的概率是魔王,至于其他的几个,最高的几率也才百分十九,意味着,很多的单子,都是看这群大佬的心情来的。
“这是什么破天使联盟,规矩这么多,有钱不赚,白痴一群,你看着办。”宁溱只觉得自己的好脾气直接没了,差点要爆粗了。
宁风致看着挂断的电话,嘴角一抽,轻叹口气,任命的去天使联盟官网下单。
而原本想要上去找宁溱的顾瓷,在听到宁溱最后说的话,嘴角一抽,然后果断地选择了下楼,装做自己啥都不知道。
宁溱下楼,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顾瓷,走过去,伸出手提起顾瓷的后衣领淡淡的道:“我们回家,天不早了,我让宁三带人在这边蹲着。”
“喔,你可不可以松开你的爪子?我自己会走路。”顾瓷喔了一声之后,看着宁溱幽怨的说道,我不小,我有脚,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抱歉。”宁溱松开手,看着顾瓷晃动着脖子,一身哀怨的气息,有些尴尬的抬起手遮掩唇角的抽动。
“原谅你了。”顾瓷抬起手挥了挥道,心里面却是想着天使联盟到底干了啥,让宁溱这么的嫌弃?
像凤翔那样的守财奴,会放过这么好的挣钱机会?
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林婶也已经睡了,两人互相道了晚安之后,便睡觉了。
一夜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晨曦微微亮的时候,顾瓷已经出门了,没有跟任何人说去什么地方。
等到宁溱起来的时候,才知道,顾瓷早早地便出门了,也不多想,自己总不能一直管着,也得让她成长。
第一院最贵的VIP病房内,顾瓷坐在椅子上,摘掉了自己带着的小黑帽,放在一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宫钦。
“外公,瓷儿来看您了,现在,瓷儿是孤家寡人了,哥哥走了,外公您也躺在这里,小叔不能露面,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了。”顾瓷握着南宫钦的手低声说道,虽然宁溱是我的监护人,但是,不是我的家人,总归,我还是一个人,没有定所的流浪儿。
“哥哥走了,把我托给了他最信任的人,叫做宁溱,可以百分百信任,但是,外公,您教过我,就算是百分百信任的人,也不一定真的能百分百信任,有时候,百分百信任的人,捅的刀子比其他人伤的更深、更痛。”
“所以,我听您的话,有所保留,只是,外公,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我不喜欢一个人,不喜欢没有安全感的地方。”
顾瓷脸颊贴着南宫钦瘦瘦的手背,低声低喃道,一个人真的好累,想要跟人说最亲近的话,都难。
外公,您知道么,我们的那个家,被人破坏了,没关系,我会让它复原的,也会让毁掉那里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外公,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么,我不想一个人走,我也需要港湾。
顾瓷离开医院的时候,是八点钟,草草的吃了早餐之后,打车去了学校,踩点进入教室。
这几天没来学校,让很多人误以为顾瓷是没脸见人,可是,在看到一脸没事的顾瓷,都有些郁闷了,甚至觉得顾瓷毫不知羞耻。
“顾瓷,你就不觉得臊得慌?你干了那样的事情,还有脸来学校?”班长安思培之前在顾瓷那里吃了闷亏,心里本身就有怨气,加上顾瓷被爆了被人包养了,而且还有照片为证。
本以为顾瓷羞愧难当,不来读书了,结果,过了几天还是来了,竟然一脸没发生的样子。
“我干什么事情了?安思培,不就是顾郝雪现在不再是顾家的千金小姐了,让你家的合约失效了,损失了不小,你也没必要迁怒于我吧!和你签约的是顾郝雪的父亲,而不是我。”顾瓷凉凉的看着安思培冷漠的一笑,然后抽出课本开始看书。
麻蛋,宁溱那个瘪三,竟然威胁我,如果中考我不能靠上一本线,并且超过一本线20分,就打算给我订一整箱的高考复习资料和试卷等。
“你,你被人包养了,还有照片为证,你脸真这么厚。”安思培气得咬牙,几乎要炸了,怎么也没想到顾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家和顾家的合约。
“嗤,你难道不知道,我哥临走前,将我托付给了他的好友照顾么?我上我监护人的车,他接我回家,有什么错?你们的脑袋瓜子到底装着什么?整天胡七八糟的脑洞大开,小小年纪,年纪轻轻不干正事,尽瞎搞,你们对得起对你们给予厚望的长辈么,对得起为你们操碎蛋的父母?”顾瓷嗤笑一声,看着安思培那一脸通红的样子,看了一眼其他人的异样目光,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什么情人啊的那些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