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心中悲怒,眼前这汉子虽笑容满面,内心却是如此丑恶,以运起法力,自黄布兜内拿出一张雷符,直接打在在汉子身上。
没有任何征兆,陈子墨便就如此出手了。
那汉子还未反应过来,便也被陈子墨一击雷符击中,身子顿如电击,只觉浑身麻木,瘫倒在地,胸前一片焦黑。
此刻,面馆之内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妖怪——,妖怪杀人了。”
众人即是面惊,夺路而逃。
陈子墨自是没理,目露凶光,看着那妇人那与小孩混在人群之中,也要逃走,跨步追上,手中雷符电光闪过,一道雷电打在那拉着小孩的妇人惊慌而逃的妇人后背。
“啊!”
一声惨叫,妇人连同小孩也被雷电击的身子麻木,倒在地上抽搐着。
陈子墨跨步走到二者身边,拎着衣服,便拖入面馆。
“你——你想要怎样?”
那汉子嘴唇哆嗦着开口。
陈子墨张了张口,回到灶台前,拿起那柄汉子用来切肉的菜刀,一步步走向汉子,面无表情道:“锅里是什么肉,你应当比我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今晚,我会把你交给他们。”
“你——你到底是谁?”汉子面露惊恐!”
陈子墨没在搭话,也走到汉子身前,以菜刀将其腿脚砍断。
“啊!——啊”
汉子吃痛大喊,只是他被陈子墨一击雷符,却是打的浑身麻木,四肢无力。
陈子墨扭头向向那妇人与小孩,也是走了过去。
小孩也被吓得失声痛哭,妇人不停哀求着。
可此刻陈子墨心里,还满是那一锅的人肉,哪还听的进去将这小孩与妇人双腿一齐砍断。
面馆之内,痛苦哀嚎不断。
陈子墨杀气腾腾,便是身旁的黄鼠狼也被吓着了。
“陈——陈小子,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子墨说着,向着内屋走去。
还没进门,却听闻里面似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推门而入,是一个头发花白老者听着了动静害怕,躲到了桌下,瑟瑟发抖着。
在桌子上,是一些被啃食的手脚,还有一颗被煮熟,此刻啃的面目全非的人头。
老者嘴角,还留有油污。
四周墙壁上,还有一些符纸以及法器,陈子墨心里猜测,许是那两名道长被这汉子暗算,也葬身于此,一身法器便被这汉子留了下来,却也阻止了那些鬼魂前来寻仇。
陈子墨一脚将桌椅踢倒,将这老者手脚踩断,拖着一同回到前面面馆,等着官府倒了。
并将那灶火熄灭!给自己贴上一张金光符,防止等会误伤了自己。
并非陈子墨没有怜悯之心,而是这一家四口,不值得如此。
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了便是杀了,可竟同类相食,且卖给全城人吃,陈子墨实在无法忍受!
约莫半个钟头,一群全副武装的官兵便将面馆团团围住。
一名男子手拿手枪,指着陈子墨,声音有些颤巍喝道:“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闹事!”
陈子墨双手高举,也是怕这些人胡乱开枪,连忙回到:“大人,我乃茅山道士,这一家老小乃是城里失踪案的元凶,证明便在内屋,大人自行去查看便是。”
“你——你别动!”
那男子乃是这儿的队长徐易,见陈子墨所言松了口气,他可是听到闹妖怪,本就害怕,妖怪哪里是他能够应付的。
这才慢腾腾赶来,想着这妖怪差不多走了才来的,哪曾想陈子墨还在面馆等着,不过此刻闻言,却是松了口气。
“你们俩进去看看!”
“队长!”
被叫到二人面苦,有些不敢上前。
“知道我是队长还不快去!”
徐易一瞪眼!那二人相视一眼,如蜗牛般绕过陈子墨,向着内屋一步三回头走去。
刚入内屋,便冲了出来,面色苍白,扶墙呕吐起来。
“头——里面!”
“里面怎么了?”徐易忙问。
另一人接口:“死——有死人!”
“死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徐易说着上前查看,他也是见这二人没事,有了底气。
便是一眼,他也是面色巨变,那被陈子墨一脚踢倒的桌子上装着的手脚,已撒落一地,那面目全非的头颅,更是让他不寒而栗。
死人他不是没见过,可他没见过人吃人这么吓人的。
不过此刻在看陈子墨,已无先前那般畏惧!并让众人收枪。
“队长!想必你也看到!”陈子墨开口。
徐易点头。
这一锅里也是,麻烦队长等会寻地,把一些一块掩埋了,给他们多烧点香火。
此刻这些肉已成了一锅,这个年代可没办法分出是不是一具尸体的,只能全部一块埋了。
闻言,刚刚缓和一些的徐易望去,不由又吐了出来。
一旁不明所以的,这会也是明白了。许多都跟着吐了出来。
这面馆面好吃,他们以前可没少吃!
“道——道长,那他们!”徐易面色苍白,手指四人询问,心中愤怒,这面他也吃过,当时还多给了一些钱,现在只要想想,他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恨不得马上剁了四人。
“拉到街上,今天晚上交给被他们杀害的人。”陈子墨冷眼看了一眼四人,漠然开口。
这即使有些违背茅山戒律,可陈子墨心中实在悲愤,宁可受罚,也不想让这四人死的太轻松,不然陈子墨只怕会觉得自己道心不稳。
众人闻言面色一惊。
“道长——你说的他们是——?”
“你们不都猜着了?城里这段时间出现的怪事,便是那些鬼魂,若是想平息他们怨气,这是最简单的。若是你们不愿,便当我没说。”
陈子墨说完,便见徐易手一挥,道:“来人,拉到街上去。”
“大人,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那汉子与妇人不停哀求起来。
众人自是没理,几名士兵上前,抓起便如拖死狗一般,拖到了街道上,地上上一道道血痕,却没什么人在意。
且他们还不时踹上两脚!觉得不解气又吐了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