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谢谢你了,看就不用了,决赛上再见分晓。”
温梨知道她的实力,但是这么短时间内还能设计出入围的作品?
别是忽悠她,不好意思被自己下脸面吧。
“那艺名还不能说吗?”
姜渔摇头,“不能,我想保留点神秘感。”
“其实没能入围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次因为戚许的加入,各路神仙都下场,没能进决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你这人真奇怪,我都说了决赛见了。怎么在你心里我就是会被淘汰吗?不然你这样话里话外的暗示是在干嘛?说相声?”
她被说中心底的想法,有些无措。
宋时新帮她解释说:“小梨只是关心你,她的作品大家有目共睹,而且成绩斐然。
她怕你设计不到位,给你指点一下,别用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别人,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
“既然这么有本事,那还当什么选手?评委席应该有她的位子吧?
没有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点评的事自然是评委说的算,你能判定每个评委的想法还是专业度比得上呢?”
姜渔头次见商鹤京说这么长的话,且富含攻击性,真帅!
“温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以为你赢了吗?”
见她略带狡黠笑意的嘴角和波光粼粼的眼睛,温梨有点慌了。
从作品出现到现在姜渔不哭不闹,也不指责她抄袭,是她还有什么后招?
可她自己明明去查过了,那几款设计没有申请版权,也没在市场流通过。
并且看手稿上面颜料的鲜艳度,应该是最近完成的,就算说她抄袭姜渔也拿不出证据。
到时候自己还能反咬她一口,说姜渔对宋时新和她心怀怨恨,想在大赛上压她一头,无奈之下做出错误的做法。
自己再宽宏大量的原谅她的过错,一定能得到众人的夸赞,立好人设。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想着帮你。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的。至于最后的成绩,我觉得尽力就可以了。”
“要记住今天的话哦。”
温梨眼睛蓄满泪水,望向宋时新,“阿新,我是不是又好心办坏事了?”
男人手掌轻抚着她的头发,“不是,是她没能理解你。”
程为轻嗤了一声,嘀咕道:“拿了影帝的人,看不出别人的演技。”
一屋的人怕是除了宋时新,其他人都能听得出温梨话里的意思。
姜渔懒得看白莲花演戏,转头盯着商鹤京的侧脸,看看帅哥心情会变好。
“嗯?”
“谢谢。”
“就当我给你小饼干的回礼。”他话是这么说,但眼底的温柔和宠溺却满满地漾着。
心脏又开始不可控的乱跳。
【真难评论,说不上谁对谁错】
【这还看不出来,是个女都知道白莲花语录吧,温梨那不就是】
【可她能力确实厉害,第一名的成绩指点姜渔也是可以的】
【可人家又没去请教她,还有她说的话真的一言难尽】
【不是说她是江州温家的女儿,可能以前被奉承管了,直话直说被你们误解了】
【温家到现在也没认,是不是还另说】
【我觉得是,你看她微博里晒的那套珠宝是戚设计师前年的作品,拍卖价将近一亿】
【不是的话,她哪来的钱?】
【万一是假的呢?我看戚许没来认领】
【是啊,戚许的每个作品只要有人晒,她就会转发到微博】
……
网上温梨热度上升,身世以及微博里的珠宝都被拿出来讨论,还有这次的涉及作品和过往的对比,肉眼可见的飞升。
温梨很满意这样的局面,她要的关注度终于有了,就等着决赛获得冠军将名气打出去,她的珠宝生涯就要辉煌了。
到时候她要碾压戚许成为珠宝界的第一设计师。
再进宋家就容易多了,她就不信有这样优秀的人当儿媳,宋母还会不满意。
温梨将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发到微博,再经宋时新的转发,目前的订单接到手软。
现在最重要的是决赛当晚的礼服,既然姜渔也要参加,她可能输给对方。
可高定礼服都太贵了,租的都是人家穿过的,太掉价了。
温梨想了会儿便下楼找到宋时新,“阿新,我需要件礼服,明晚就要可我没有渠道购买,你能帮帮我吗?”
“没问题,我待会跟经纪人说。”
“你待会把价格发给我,最近几年攒了不少。”
宋时新拒绝道:“你不用跟我客气,一件礼服而已。”
“那先谢谢你了,等拿到比赛冠军我再给你设计套首饰,送给宋阿姨。”
“你有心了。”
等温梨离开,宋时新关上门靠在墙边,姜渔都没想过给他设计,连她有这能力还是上节目才知道。
他选择温梨是对的。
第二天早上,温梨在楼上便看到一楼等候的人,她没想到宋时新出手这么大方,直接将VG品牌团队请了过来。
该品牌是出了名的高傲,一般只服务于顶级豪门的家族。
此时,她看那一排排礼服都觉得耀眼了许多。
温梨很高兴的走上前,挑选起礼服来。
“这件太素了,不合适。”
“这件又太花了,不太好。”
“这件太长了,这件太露了……”
她翻看了一圈居然没选到合适的礼服,心里有些不爽,宋时新也不跟他们提前做做功课。
但面上还带着温和 的笑容,“你们就带了这些礼服过来?”
“是的。”
“可没有一件适合我,能再找些过来吗?”
要不是看在她们是VG,温梨的语气可不会这么客气。
“这位女士,很抱歉。我们服务的客人并不是你,你目前没有资格要求我们。”
温梨以为是宋时新没跟他们说是给自己服务,语气有些盛气凌人,“你们的客人就是我。”
VG品牌团队的人相互看了眼,很确定的说:“女士,我们不可能核对错信息。”
她冷哼道:“你们登记的人叫宋时新没错吧,他就是要你们来帮我做造型,你们没搞清楚状况吗?”
“此次服务对象不是宋先生,并且你所说的人不是我们的会员。”
温梨气急了,品牌方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刚好宋时新从门口进来。
她眼眶微红的拉着他哭诉,“阿新,他们太欺负人了,明明就是你叫来的,他们死活不肯给我换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