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拍了下他的胳膊,“要你管。”
“淑女点,大家都看着呢。”
“我是有对象的人了,不用在乎,倒是你,趁此机会好好找个人要吧。”
姜越伸手戳了下他的脑门,“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略略略,我要去找我男朋友了。”
看着走远的身影,他叹道:“小没良心的。”
身后却传来附和他的话,“那你就是大没良心。”
姜越听着熟悉的嗓音,低低的带着清润的音质,磁性动听。
“我怎么没良心,别瞎说。”
温祈唇角渐渐下弯,弯成无奈的弧度,“好吧,不去交际一下,解决你单身问题。”
“不感兴趣,你自己不也是,少管我。”
“行吧,找个地方喝酒?”
他揽着对方的肩膀,“走走走。”
随着夜色加深,最后一曲交响乐在宴会厅响起,这场豪门盛宴也渐渐落下帷幕。
商鹤京拉着姜渔坐上车,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她看到一栋欧式别墅。
经过庭中的喷泉,灯光下乳白色的雕塑美奂美奂,如月中仙子落凡尘。
男人牵着她下车,地上是长长的红毯,延伸到大厅,她看到里面繁花拥簇的装扮。
心脏快速地跳动着,感觉下一秒就要从身体里出来,她紧紧地握住男人的手。
商鹤京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地板上,“苍苍,你在京州给了我个家,我便觉得在江州也应该有属于我们的小家,所以我按照你的喜好买了这里。”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
姜渔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觉得一见钟情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如果说赛车是我枯燥生活的一抹色彩,那你便是我这一生最靓丽的颜色、最大的热爱。
苍苍,我爱你,永世不变。
现在我想要你赋予我新身份,一个能陪伴你一生的身份,你愿意给我吗?”
可能是感动、可能是高兴,也可能是找不到情绪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姜渔现在只想哭,眼中蓄满了泪花,伸出的手还在抖,“我愿意。”
男人快速的将戒指戴在她左手中指,然后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着。
“我很感谢,谢谢你能陪我走完这一生。”
她俯身抱住商鹤京,哽咽的说道:“我很幸运能遇到你,真的。”
“不哭了,待会妆花了。”
“防水的。”
男人在耳边低笑,揽着她的腰抱起,“我看看。”
商鹤京坐到沙发上,空出双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准备了多久啊?”
“从你毕业宴会后开始筹备。”
姜渔靠在他肩上,“为什么从那时候开始?”
“因为要对你负责。”
“商鹤京,我好爱你。”
男人将她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身后,“我很开心,戒指喜欢吗?”
她摸着手上的戒指,红钻石由多颗圆形切割钻石围绕,配以铂金戒托配以18K玫瑰金和白金戒托。
主要是它切割后展示出稀有级别的”艳彩”,是粉色钻所能达到最艳丽的颜色级别,很难见到,更别说是这么大的。
“很喜欢,这可不好找。”
“是不容易,但你喜欢一切就值得。”
姜渔缓和好心情,“带我走走呗,新家我还不熟。”
“好。”
最后,他们只到花园转转,因为这里太大了,全部逛完她的腿得废掉,而且她礼服还没换下来,所以先一部分一部分来。
回去时,商鹤京脱下她的鞋子打横抱起,坐着电梯到三楼。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相拥着坐在床边,男人将她后面的拉链拉开,礼服松松垮垮的从她身前滑落。
“我帮你洗澡。”
不等她回答,礼服被剥离在一旁,一把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浴室。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墙上,伸手将手指缓缓的插进她的头发。
随后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脸颊摩梭,一路辗转到她耳边气息缠在耳间,姜渔有些怕痒的躲开却被对方锁住了腰。
腹部的轻轻接触,微妙的身体变化,彼此心跳加速,他们仿佛两个拼图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上方的淋浴头水流稀释而下,她长发被水雾湿,轻轻地贴在肩上,滴水的声音与喘息交织在一起。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侵略性,仿佛是要一口吃掉似的,整个空间蒙上一层荷尔蒙气息。
“苍苍,我们终于可以长久的在一起了。”
“哥哥。”姜渔搂紧他的脖颈,背上的温水都没有他体温来得热,“我爱你。”
因为这一句话,本来在给她擦身体的商鹤京,再一次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便骤然吻了下来,绵长而深入的吻让她瞬间软了下来,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捞住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往前带。
水汽弥漫,如同一层柔软的面纱,透着两人紧挨一起的身体,以及细微急促的轻喘声。
三楼卧室的灯光直至天边泛白才熄灭。
一直睡到中午,姜渔才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不同的装饰,才想起来在他们的新家。
她摸了下身边的床,没有人,揉了揉还有点困倦的眼睛,就看到男人带着衣服进来。
姜渔张开双手,“我不想动了,抱我去浴室好吗?”
“好。”商鹤京顺着她的手把衬衫套进去。
“怎么这么大?”
“我的衣服。”
正在摆动双臂的人停下动作,不解的问道:“没有我的衣服吗?”
“有,但我想看你穿我的。”
“你这癖好有点……嗯……”她想到之前在综艺里的画面,“你喜欢穿我穿过的衣服?”
商鹤京很坦诚的点头,“嗯,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带着你的气味,能让人知道你是我的。”
这不是Abo文里才有的吗?他……
“别人又闻不到。”
“你要觉得不好,我可以改。”
要是说话语气不那么委屈,姜渔就真信了,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更像是两人隐秘的情趣。
“不是,就是觉得我穿过会皱皱的。”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