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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机会就跟外面报备你的情况。” 站在那天同一位置的后墙边,骆君稀仍重复着已经关照了一路的注意事项。

谢倏把微型相机,通讯器和追踪器往衣服里塞,骆君稀别过头去,嘴上却还是没停:“如果遇到危险,就打开通讯器呼我,长时间不说话的话,我就马上带鹏查来救你。”

“好了,知道了,这几件事你说了快八百遍了,我紧箍咒都快勒断了。” 谢倏不耐烦地说,“可以进去了吗?”

两人翻进寺里,这天也不知是不是走了大运,铁门前竟无人把守。他们如那天一样,躲在灌木丛后面,期待仪式的开始。

晚间九点半左右,果真,小楼再一次门户洞开,少女们依次绕着篝火围了三圈,仍是同样的咒语、同样的跪拜流程。

仪式结束,他们从侧窗翻进楼里,目光锁定那日见到的女孩跟着队伍缓缓走进大门。他们远远跟着她所在的那一列队伍,拐过几道走廊,在一扇门前面,女孩们停住了脚步。

领头的中年女人回过头,清点了一下人数,看了看表,用泰语对她们说:“十五分钟,赶紧去洗澡,然后回房间。”

女孩子们木然地行动起来,一个个往走廊另一边去了。

中年女人离开了,骆君稀和谢倏悄悄跟了上去。

看见女孩从浴室出来,谢倏一把把她拽进身后的过道,在她惊叫出声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小声安抚道:“别害怕,我们来救你出去。”

女孩惊恐的眼神逐渐转为困惑,半天才问:“who are you?” (你们是谁?)

“I need your help。” (我需要你的帮助)

谢倏开始脱衣服,守在过道口的骆君稀转身,不再看她们。

“change clothes with me. See that guy over there? he will get you out of here.”

(你跟我换衣服,然后那个人,他会带你出去。)

女孩犹疑地看着她,但还是照做了。

她们换装完毕,谢倏伸手摘下了她的发圈,捋了捋她的头发,然后给自己扎上了和女孩一样的马尾辫。

“你们走吧。” 她领着女孩走到骆君稀身边。

骆君稀伸出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两秒,最后轻轻落在她肩膀上:“注意安全。”

“嗯,等我消息。”

谢倏走了出去,跟在另外一个女孩后面进了刚刚那道门。

当女孩们都陆续回来之后,她判断出了自己床的位置,这是一个八人间,靠墙是一边四张床,中间是书桌,上面摆着佛经之类的书籍,却没有纸笔。

女孩们在床前站定,她们的脸上全都没有表情,彼此之间也像看不见似的,毫无交流。

刚才的中年女人进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白衣服的矮个子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排透明塑料杯,里面盛着绿莹莹的液体。

他依次把托盘端到女孩们面前,她们各自拿了一杯,一饮而尽。他终于走到谢倏这里,托盘上的绿色饮料却已经发完了。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端着托盘出去了。

谢倏低下头,生怕被人看见脸上困惑的表情,只听那中年女人说:“睡觉吧。”

然后,整个房间的灯都暗了下来,其他女孩都利索地爬上了床,谢倏缓缓躺下,在脑中复盘刚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那个女孩的精神状态,确实和房间里其他这些不太一样。

第二天清早,谢倏被刺耳的铃声叫醒,她睁开眼,其他女孩早已叠好被子,在床边站定。

谢倏照着她们的样子做,“嘭”地一声,门被打开,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给出了洗漱的命令。她对门口床位的两个女孩说:“今天禅师要招待贵宾,你们准备一下。”

女人身边佣人模样的男人把手里捧着的裙子和高跟鞋放到她俩床上,他们便离开了。

门还大敞着,那两个女孩就已经脱去了衣服,去换裙子和高跟鞋。她们的面容仍然平静得像橱窗里的瓷娃娃。

早餐时,女孩们被带到一个大厅,应该就是这里的食堂,但实际上只有一排排长桌而已。

已经有很多女孩在其他桌上吃饭,谢倏注意到,其中也有男孩,大部分人吃的东西都一样,但角落里那两桌的盘子里只有几根颜色看上去不太新鲜的菜叶,和一碗稀粥。

谢倏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面包、牛奶和鸡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适感。

她和其他女孩一样,坐下默默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b***ch!” 一声大吼打破了整个空间的寂静,谢倏抬起头,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对这异动作出反应。

声音是从角落那两桌传过来的,一个穿背心满臂纹身的男人正解下腰间的皮带,开始狠狠抽打其中一个女孩。那两桌其他人一个个都瑟瑟发抖,却不敢正眼去看那场景,她们拿着勺子的手都震颤着,眼里充满惊恐。

被打的女孩捂着脑袋,蜷缩在地,连连哭喊着sorry,那男人却好像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皮带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更响亮。

“哐当”一声,谢倏将面前的餐盘打翻在地。

除了角落那两桌有人偷偷往这边瞟了几眼,整个屋子仍没有一个人抬头。

听到这声响,那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这边看过来。谢倏平静地与他对视,他提着皮带缓缓走了过来,走到一半,他和谢倏身后的中年女人对视了一眼,又往后退了几步,用泰语说:“好好好,我知道她不归我管,我走。”

他把皮带系了回去,经过被打的女孩身边时,朝她啐了一口唾沫,没有再动手,而是悻悻地走了出去。

早餐后,食堂里的男男女女被带到院子里,分配不同的工作。

角落里那两桌人没有出来,而是直接被带下了楼,谢倏看见其中几个人已经偷偷抽泣起来,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负一层的所见所闻,她已经猜到了他们即将面临的命运。

谢倏的判断没错,她所在的这一群应该是这里地位最高的奴隶,她们被分配到的工作是打理院子里的盆栽,相比于其他人,拖地的拖地、擦窗的擦窗,不可谓不清闲。

这会儿,已经没有人看守了,她掏出微型相机,开始拍摄取证。她趁没人注意转到一个角落,拨通了通讯器。

“你还好吗?” 耳机那头传来骆君稀急切的问候。

“好着呢,你放心,这地方囚禁了有几十个人,看上去,他们都被下了药,神志不太正常。”

“下药?那你呢?”

“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唯独没给我吃药,不知道那姑娘什么来头……她怎么样?”

“她没事,但好像是个韩国人,英语也不太好,我问不出什么。”

“这些人被关在那里做什么?”

“我目前的猜想是,他们是道隐养着用来供那些权贵阶级享用的,我会想办法验证这件事,抓到证据。”

“你自己当心。”

“知道了。”

收起通讯器,谢倏朝小楼大门走去,还是没人看守。她轻易地找到了下负一层的楼梯,似曾相识的哭泣声和呻吟声震动她的耳膜。她捏着微型相机,踏进了漆黑的走廊。

大部分的门都紧锁着,只能听见里面的声响。走到一扇门前时,她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该死的,关键时候没电了……”

她迅速躲到边上的消防箱后面,门开了,走出一个半敞着上衣的男人,他很快消失在拐角处,谢倏连忙挪到半掩着的门前,朝里面探头看去——屋子中间是一张床,却又不完全是一张床,上面布满了不可言说的可怕机关,房间四周的架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而此时床上正铐着一个年轻男孩,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谢倏抽回身不忍再看,举起相机快速拍了十几张照片,便退进了黑暗里。她匆匆从另一头楼梯退回了一层,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花圃前面,和她在一处工作的女孩们谁也没注意到她的离开,也并不在意她回来。她们像会动的雕塑一样做着手里的活儿,毫无感情。

晚饭前,中年女人又来了,这次她的跟班又拿来几条裙子,又有四个姑娘被点了名。

白衣男人也来了,端着他的托盘。

“先把今天的圣露喝了吧。” 女人命令道。

圣露发到谢倏这里,刚好又发完了,男人还是没看她一眼就端着空杯子走了。

那四个被点名的姑娘同样在众目睽睽下就开始换衣服,那女人和佣人走后,谢倏悄悄挪到离她最近的那个女孩身后,对着她的后脖颈用力一击,她没出一声身子便软了下来,晕了过去。

不出谢倏所料,其他人对着这等场景,全都如视而不见一般,只顾做着自己的事。

她给那个女孩穿好原本的衣服,从她手里拿过那条裙子,自己穿上。又过了一会儿,两名僧侣出现在门口,招呼她们四个出去。谢倏在心里舒了口气——那个中年女人没来。

她们被带到了寺庙后门,僧侣把她们引上一辆商务车。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便停了。谢倏跟着其他人一起下车,眼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蜿蜒而上的两道巨幅楼梯上铺着红毯,似童话中的宫殿一般。

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接她们,正要往里走,带头的那个看了谢倏一眼,眉头紧皱,对开车的司机说:“怎么把她带来了?不知道她是禅师的贵宾点名要的人吗?妈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转向谢倏,说:“你回去吧。”

谢倏失望地看着他们进去,忽然心生一计,对那司机说:“我可以去个洗手间吗?”

那司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也许是“贵宾点名要的人”这几个字给了他一定的震撼,他最终还是松了口,说:“只有五分钟,不出来我就叫人了。”

谢倏匆忙跑进他们刚才走的小门,这房子里面的奢华程度更胜外观。她飞快拍下了大厅的照片,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问她是谁。

她回过头,是个穿着佣人制服的女人,她笑笑问洗手间在哪里,那女人指了指左手边的走廊,说走到底左转。

她跑进长长的走廊,墙上的一排画像令她心中狂喜,她一张张拍下画像上穿着军装的人物。估摸着司机给的时间即将耗尽,她飞快跑回车子,就这样被送回了津罗寺。

这天下午下了一场雨,天气竟然有些凉爽,司机没开空调,谢倏索性也打开车窗,去看外面的风景。

车子左拐过一个路口,是一家戏院,门口的人群正排着长队朝里面进,霓虹灯招牌熠熠闪光,这天上演的剧目是百老汇的《歌剧魅影》,谢倏猛然想起来,这是她看过的第一部百老汇歌舞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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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

Ethan给吴真请的教练罗辉是个泰国华裔,会说中文。他教她打泰拳,也教一些跆拳道和自由搏击的招式。

看着吴真脸上的淤青,罗辉的语气有些同情:“又没打过小老板?”

“我怎么都打不过,有什么奇怪的。” 吴真冷冷道。

“别泄气,你天赋很好。” 他戴上拳靶,跟谢倏练了起来。

几个回合之后,他冷不丁问:“你听说过百老汇么?”

吴真一边挥拳一边说:“没有。”

“那是美国的歌舞剧,最近有一个很有名的剧团要到清迈来演《剧院魅影》。”

“那是什么?”

“就是一个歌舞剧,很好看。”

“没看过。”

“我有个朋友专门卖票的,我那天跟小老板提了一嘴,让他带你去看。”

“我没兴趣。”

“休息一下吧。” 他放下拳靶,拿起地上的矿泉水,递给吴真说,“那个戏院票特别紧张,到时候小老板可不会带着保镖进去。”

吴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问:“你什么意思?”

“我观察很久了,你弟弟其实没什人看着,如果我带他走,也不会有人管。” 罗辉一脸认真,“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想逃离这里的话。”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能给你什么好处?”

罗辉哑然一笑,说:“你和小老板,都不像是孩子。我真的只是很同情你,没有图你什么,当然,如果你不信,就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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