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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熟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烦忧,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坛子了。

季末犹豫着还是走了过去,毕竟这人是他们风大哥的表弟,若是放任他在这里喝醉了酒,就有点儿不近人情了。

“王公子真是好巧,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你,不如到我们那一桌,我们一同再喝上几杯,”季末自认为态度良好,至于对方领不领情,就另当别论了。

王瑞昌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看到是他们,随即“呵”了一声,随即又双手捧起了酒坛子,往自己的嘴里灌,动作一点也不优雅,和那个在书院中读书的君子判若两人。

范七也走到了季末的身后,想把他拉回自己的桌子,显然是不想多管闲事,季末也觉得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撇了撇嘴,和范七回去了。

他们喝着最烈的酒,整个酒坊里酒香四溢,季末正对着王瑞昌而坐,抬眼便能看到对桌的王瑞昌喝的酩酊大醉,想让他不注意都难。

季未这个傻憨憨也是个嗜酒如命的,自从抱起了酒坛子,就没有放下来过。

正当他们喝的酣畅淋漓的时候,又走进来两个人。

其中一位穿着的正是王瑞昌所在学院的院服,还有一位应该是他的酒肉朋友,他们俩勾肩搭背的走进来,一眼就瞧见了一个人独自饮酒的王瑞昌。

那个穿着院服的男子对身边的人挤弄眼了一会儿,显然是不怀好意,而他的酒肉朋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一起走到了王瑞昌的桌前,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那位酒肉朋友指了指已经喝醉了的王瑞昌说道,“阿宿,这应该是你同窗吧,不介绍一下?”

刑部侍郎之子陆宿打开手中的折扇,一派的风流潇洒,放荡不羁,“这位叫王瑞昌,可是我们夫子都特别宠爱的学生呢,凡是上课问问题,必然会点到他。”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份宠爱并非表面所说的那般,而是嘲笑的调侃,王瑞昌在学业上并不精通,甚至每每都会惹出笑话,是夫子尤为关注的对象。

“那看来我们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呢,”他的酒肉朋友伸出了手,一把将王瑞昌手里的酒坛子给夺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替他品尝起琼浆玉露。

王瑞昌眼神里闪躲而瑟缩,他在书院里被欺负惯了,总是不敢反抗,别人看他都像一个软包子,便对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任意欺凌了。

这世界上的规则便是如此,你弱他便强,如果自己都不敢站出来反抗,别人也更加的瞧不起你。

陆宿也是欺凌他的其中一人,不过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小打小闹,而是暗戳戳的使坏,在夫子面前是一个乖乖学生,可背后的小动作不断,就算别人到夫子那里去告状,夫子也只会相信他一个人。

王瑞昌在尚存最后一次理智的时候,准备离开这个酒馆,他的信条就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而陆宿那个酒肉朋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嘴角的笑容显露出放荡的坏,“王兄弟这么快离开做什么?好不容易见一面,咱们也好把酒言欢不是吗?”

陆宿倒是假模假样的劝了他朋友一句,“书祁,人家想走,你何必拦着?”

礼部尚书之孙白书祁却不听他的,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好玩的人,他可不能让他从他手底下逃脱了。

“阿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们刚才看他一个人在这喝酒怪孤单的,便过来陪陪他,怎么能说强求呢?”

说着,白书祁叫酒保又端了几种酒来,然后将这些酒混在了一个杯子中,看着里面的液体变成了古怪的颜色,白书祁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掐住王瑞昌的下巴,将他的头给抬起来,把这碗混了十几种液体的酒往他的嘴边送去。

王瑞昌被呛到,忍不住将头摇晃起来,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来,把他洁白的衣衫沾湿了一大片。

季未在这桌看的眉头紧簇,正义感爆棚,猛地站了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有气势且凶巴巴的,“王家小郎是我兄弟,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白书祁先是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即跳将起来,一只脚抬起踩到了凳子上,他在城中就是横着走的二世祖,连他老爹都对他无可奈何,怎么可能被一个粗野的大汉给吓趴了呢?

“你叫他一声兄弟,他答应吗?”白书祁胳膊揽过王瑞昌的脖颈,箍着他的力道一点也不小。

王瑞昌摆脱不了,感觉像被螃蟹的大钳子给钳住了,他刚刚被灌了一肚子的酒,如今是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只觉得脑子跟浆糊一样,身子都变得软软的,如果没有白书祁的钳制,他可能就会滑倒在地。

所以他根本没有听见他们俩的对话,更别说答应对方一声了,于是季末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他的出头根本没有人回应。

季末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卡巴卡巴的作响,本来遇到一个他不敢违抗命令的王爷也就罢了,如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也敢来挑衅他了,正准备大打出手,范七及时的阻止了他。

“别插手,”范七强硬的把他拽了回来,他能看出眼前这两位公子哥非富即贵,身后背景也不一般,而他们只是白身,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们的。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范七对这个懦弱无能的王小公子没有好感,那晚若不是戴渊出面及时阻止了王瑞昌作恶,让花朝逃过一劫,恐怕王瑞昌就不会好好的坐在这喝酒了。

看到他们几个兵头没有打算闹事的意思,白书祁猖狂的拖着王瑞昌往外走,还对跟在身后的陆宿说道,“阿宿,我们今晚去教坊司乐呵乐呵,听说汀兰姑娘准备献出自己的初夜,我身上带足了银子,一定要尝到鲜。”

等他们走了,酒馆里才回复了正常的氛围,季末显然还些气不忿,盯着范七质问道,“你为何阻我,那种泼皮无赖,王瑞昌跟着他能有什么好事儿?”

“他本身就不是个好人,你认为他是朋友,他还会认为你多管闲事呢,”范七今日难得多话,只是为了耳提面命,让他们不要趟这趟浑水。

“范七,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认识他这么久,季末从来没见他笑过,若不是他们做什么事都想着带上他,恐怕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孑然一身。

范七冷冷的看着他,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碎银子放在了桌上,起身迈步离开了酒馆。

季末有些怔然,看向桌上的碎银子,随即满头的黑线,他只付了他自己那一份的,怎么不替他们一起付了呢?

教坊司在内城,看起来高大上,也不过是一个大型的官家妓院,只有达官显贵和富家公子才有机会来这里听曲喝茶,与女子们共度春宵。

汀兰姑娘是这里的花魁,她美若天仙,肌肤胜雪,不过为人清冷孤傲,至今都还是个处,只是为了抬高到一定的价位,把自己卖出去。

她也是罪臣之女,本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如今也成为了别人可以亵渎的玩物,她盛装打扮,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一片惨然。

在教坊司中,她是最出色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追求者也甚多,垂涎他的男子络绎不绝,可她很想摆脱这个地方,然而这与普通的勾栏瓦舍不同,想将她赎身出去,不仅要花费银两,还需要上下打通关系,没有人会愿意这样做的。

她深知这一点,便觉得日子无望起来,从小家里人教导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如今她连这点贞洁也不在乎了,只想着放纵自己,和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虚与委蛇。

“汀兰娘子,您该出场了,”有人叫她出去候场,只等着她献艺完毕,将自己的牌子抛售出去,得最高价者便是她今晚第一个男人。

汀兰早已把泪水都流干了,从她进了这座教坊司之后,再多的泪水都没有人会可怜她,她神情麻木的站了起来,也许当初她不应该贪生怕死,早应该一把抹了脖子,随自己的家人而去。

可是她不能,她手握成拳。

她还要为自己的家人犯案,哪怕微乎其微,她也要尽自己的最后一份力量。

离舞台越近,底下叫她名字的声音越多,一个个都叫着“汀兰,汀兰……”

恍惚间,她想起儿时在父亲膝下,抬头问父亲为什么自己叫汀兰。

父亲摸着他的脑袋温和的说道,“汀寓指温柔恬静,朴实无华之意。汀兰是长在水边美丽的兰草。溪鸟寒来浴,汀兰暖重生。为父希望你能够坚韧不摧,宁折不弯。”

汀兰忍住喉间的梗意,缓缓地绽放一个绝美的笑容,众宾客神思恍惚,恍若见到神女下凡,有些文人雅士立即想到了一首诗,用在她身上最好不过。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白书祁他们也看了两眼发直,也对她的初夜势在必得。

汀兰姑娘作了一曲《凤求凰》。

以前这琴曲是为了求美人,如今却变成了一种庸俗的雅乐,失了灵魂。

一曲作罢,汀兰姑娘也不看台下的众人,冷然的回了房间,她不在乎最后胜出者是谁,也不在乎等待她的命运会是怎样的,早在她家破人亡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外面的拍价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想尝一尝汀兰姑娘这含苞待放的花朵,价格越抬越高,白书祁一掷千金,和另外一位商户成为了佼佼者。

最后荷包空了,白书祁也不想放弃,对陆宿说道,“兄弟,帮帮忙,把你身上的银钱都给我,等我回家了还你。”

“不过是一个官妓,有必要一掷千金吗,”陆宿话虽然这样说,还是大方的把钱都拿了出来。

白书祁摇了摇手指,“嗳,这你可就不懂了,一个女人的初夜何其重要,就算日后她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第一个她总是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恋旧感情,这意义非凡呐!”

王瑞昌早醉的成了一滩烂泥了,根本没听到他们俩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轰鸣一片,太吵人了,嘴微微嘟起,不时的呓语出声,“花朝,花朝……”

“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叫谁,我搜一搜他的身,看他有多少银子,”趁他醉,白书祁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事儿,一点也没客气,搜出了几百两的银票,全都揣在自己的怀里了。

陆宿眼神微动,隐隐约约听到了他在叫花朝,他记得王瑞昌书房里有一个干活的婢女,好像就叫这么个名字,不禁勾起了嘴角。

这可比白书祁一掷千金为花魁有意思多了,王家好歹是书香世家,少爷喜欢上了家里的下人,竟然还这么念念不忘,他向来喜欢做一些恶劣的事情,这一次算是捉到他的软肋了。

最后白书祁以八万五千两的价格拍下了汀兰姑娘的初夜,他像模像样的打理起自己的衣衫,抢过了陆宿手中的折扇,得意洋洋的说道,“今晚上我就留下来了,阿宿你就自便吧。”

陆宿无可奈何,“你呀,也克制一些,省得回家去被白大人发现你去了教坊司。”

白书祁撇了撇嘴,“他哪有胆子教训我,以为我不知道他曾经偷偷的来过。”

进了汀兰姑娘的屋子,里面漆黑一片,白书祁正想点蜡烛,却听到汀兰说道,“公子,不觉得黑些更有意思吗?”

窗子是半开着的,女人穿着薄纱,正坐在窗前的榻前,月光投射下来,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笼罩了一层朦胧之美,就连她白皙的皮肤都好像发了光一般。

白书祁看的有些痴了,迫切地朝她身边走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然后用陆宿的那把玉质折扇勾起了她的下巴。

那把玉扇寒凉而温顺,引的美人频频侧头,似乎对这把折扇感些兴趣,“这折扇上面写了什么?”

白书祁见过折扇的整体轮廓,也记得上面的字,这可是他好兄弟陆宿亲自做的,陆宿最拿手的一门绝活便是做折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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