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而寒冷的北国有一座阴森恐怖的天牢,这里弥漫着腐朽和绝望的气息。而此刻,修阳正被困在这座令人胆寒的牢笼之中。
只见他被沉重的铁锁紧紧地锁在了冰冷的铁床上,原本自信满满、企图凭借自身绝学——缩骨功逃脱困境的修阳,此时却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因为不知是谁如此巧妙地设计出这种奇特的铁链,它不仅能够随着身体的收缩而自动变小,更要命的是居然无法再变大回去!
修阳不甘心地仅仅尝试了一次之后,便再也不敢轻易造次了。要知道,他所擅长的缩骨功虽然神奇,但终究也是有极限的,根本支撑不了太长时间。如今,那看似无情的铁链早已如毒蛇一般紧紧缠绕住他的四肢,越勒越紧,带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终于,修阳实在难以忍受这般酷刑折磨,扯起嗓子放声大喊:“来人呐!”声音在空旷的牢房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不一会儿,一名狱卒闻声匆匆赶来。这名狱卒心里清楚眼前之人曾经贵为国师,即便如今沦为阶下囚,可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于这样身份特殊的人物,还是尽量不要去招惹为妙,万一哪天他真变成鬼魂前来寻仇报复,那可真是后患无穷啊!于是,狱卒满脸疑惑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呀,道长?”
“这铁索,究竟是谁发明的?”修阳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问道。
那狱卒赶忙恭敬地回应道:“回道长,此乃长公主所提供之物啊。”
说着,他转过身去,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清水,小心翼翼地端到修阳面前,“道长,您看,小的给您倒杯水,要不我来喂您喝点儿吧。”
修阳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其实此刻的他早已饥肠辘辘,但碍于自己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身份,实在不好意思轻易开口向人求助。不过眼下既然有人主动递上水来,他也就不再矫情,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待修阳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后,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从喉咙直贯全身,心中别提有多舒畅了。
稍作休息之后,修阳定了定神,对那狱卒说道:“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出去,就说我想见见长公主。”
狱卒面露难色,如实相告道:“道长,恐怕这会儿长公主要来见您不太容易呢,如今宫中正在忙着为长公主她们举办庆功宴呢。”
听到这话,修阳不禁有些失望,但很快便又想到一个办法,接着说道:“如此也罢,那你替我给长公主带个口信。告诉她,我愿意投身于她的麾下效力。”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办法缓解目前这艰难的处境才好。
“好嘞!”狱卒满脸堆笑地应道,然后转身离去,他那匆匆忙忙的脚步仿佛生怕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此时,王宫后花园里呈现出一片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景象。悠扬的乐声在空中飘荡,轻盈优美的舞者们身着华丽的衣裳,如同彩蝶般翩翩起舞。而在这欢乐氛围之中,有一张桌子格外引人注目——倪柰柰与北国国王、秦翰墨以及摄政王四人围桌而坐,共同享用着丰盛的膳食。
只见倪柰柰与国王陛下并肩齐坐,两人之间的距离显得十分亲近。而秦翰墨和摄政王则分别坐在两侧,宛如众星捧月般将倪柰柰和国王陛下环绕其中。再往下方看去,满座皆是王宫大臣,他们或交头接耳低声交谈,或微笑着欣赏歌舞表演,气氛融洽和谐。
然而,身处这看似美好的场景中的倪柰柰却并没有感到丝毫喜悦。原因无他,此刻的她正顶着一颗丑陋无比的头颅,为了不引起他人的侧目,还特意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如此模样之下还要在这里用膳,实在令她倍感尴尬和不适。
相比之下,秦翰墨、国王陛下以及摄政王三人却是谈笑风生、相谈甚欢,完全没有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今天朕非常的高兴!”此时,国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下面的朝臣一个个都站起来听着,“都坐着!”国王左手往下压了压。
“谢陛下。”众朝臣谢恩坐下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
“朕失散多年的女儿回来了,而且还在朕的危难之时回来,救了朕,救了整个北国,即日起,朕的煌萱不再是公主,而是我们北国的国师,现在是将来也是。”
“参见国师!”那些朝臣异口同声参拜倪柰柰。
秦翰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却一直看着倪柰柰。
“还有一事,储君之位,朕现已决定,由摄政王叶子陵,子陵,煌萱,以后北国的江山救交给你们了。”国王陛下意味深长地说着看着他们。
“是,父王。”倪柰柰与叶子陵起身前身回答。
“陛下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