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生活是真牛马,现在那些不想进步的修士连当牛马的资格都没有!
阮昕仪回想着以前在阮昕优身体里的那些年。
她的识海里突然在这个时候翻出了一朵小浪花,浪花的形状赫然是阮昕优的小模样。
昕优!
真的是昕优!
阮昕仪的心情立马激动了起来。
自从阮昕优在承源真人的怀里慢慢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化作了乌有,在她的魂魄里完全融合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真切的感受到她的一举一动了。
真的是她!还能再次看到她真的是太好了!
阮昕仪看着昕优的小像随着一朵朵浪花的翻起做出了各种各样的搞怪表情,随着浪花的移动摆出各种高难度的造型。
这样看起来她还是挺开心的!
阮昕仪在识海里对着昕优扯出了一个复杂的微笑。
不知道是说好了顶峰相见,她却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的不自在。还是本来想让她好好的在不周山快乐的生活下去,却最终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的愧疚。
她那时其实在心底里隐约有这么一点点的预兆,但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强行带走阮昕优!
她希望她们可以是两个性格相仿、脾性相同却有不同的精彩人生的独立个体……
昕优在浪花中跳跃奔跑,幻化出了一个她和一个阮昕仪。
接着,她在阮昕仪呆呆的脸上扯动了几下,被她幻化出来的阮昕仪的小像就露出了一个开怀的笑容。
随着这个笑容和阮昕仪的小像慢慢的回落下去,属于昕优的浪花又在阮昕仪的识海里依次拼出来了几个大字:
要!开!心!
不!要!愧!疚!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然后,阮昕仪的识海里就像蹦迪一样翻起了更加大的浪花。
浪花翻到一定地步时,又出现了几个更加大的字: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阮昕仪脸上的复杂神情慢慢的被昕优弄出来的浪花所取代,心里的愧疚之情也被一点点的抹平。
我会带你游遍这大千世界!看遍这壮丽山河!
阮昕仪在识海里跟昕优贴贴,以前无话不说的姐妹俩现在变成了如影随形的一个人。
跟昕优玩闹了好一会儿后,阮昕仪又听到了锵锵锵的法器和尖刺碰撞的声音,以及褚婴几人被尖刺的力道震得身体发麻的嘶嘶声。
不过还好,这种现象没过多久阮昕仪就敏锐的发现对面的刺猬妖兽身上的几个隐蔽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不易察觉的斑秃。
战斗了这么久,还以为它的刺多的用不完呢!
没想到它竟然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嗯!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褚婴他们收集的尖刺也已经有很多了。
接下来,如果大家可以制服它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能,大家也可以在刺猬妖兽图穷匕见前全身而退。
阮昕仪看着大家身边几乎已经满当当的收纳法器,将自己在修真界里炼制的一些收纳用的芥子结、芥子镯之类的法器拿出来。
然后就地取材,将她身上被罡风吹过来的不知名的粘稠状的糊糊在芥子结上糊了一层。
咦?它竟然没有被这黏糊糊的东西给弄废掉!
阮昕仪有些意外的端详着手里的这个次品芥子结。
接着,她就将这个芥子结拿远了一些,在一只尖刺正好飞过来的瞬间打开了芥子结的豁口。
一只尖刺带着阮昕仪和她身边的飘渺仙子往后撞出了几十米,将可以随意收缩的防御结界向后拉长了不少。
啧!这东西的威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阮昕仪顾不得身边被她带倒的飘渺仙子,先将神识探进了芥子结里,在芥子结里发现了一个快要被洞穿的凹陷和还在嗡嗡嗡不停颤动的尖刺。
不会吧!
阮昕仪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在修真界里做出来的芥子结竟然可以收的住虚空裂缝中不知道修为几何的妖兽身上的尖刺?
她自认为当时的修为并没有到如此厉害的地步。
那么,显而易见!他们一直躲避不及的黏黏糊糊的东西竟然可以用来当防御法器的表面涂层!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另类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呢!
这个发现真的是有些令人惊喜了!
当然,她随手的一个举动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有了这样的意外收获,阮昕仪已经不再考虑这只刺猬妖兽是否有可能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她现在想的是,怎么才能完完全全的将它薅秃!
阮昕仪高兴的将有些莫名其妙的飘渺仙子扶起来,然后就开始扒拉自己身上的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和飘渺仙子身上不太多的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
收集齐了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阮昕仪又从自己的芥子袋里将那些空着的芥子结、芥子绳、芥子镯、芥子球等收纳用的法器都拿了出来,快速的在它们的全身涂抹。
涂抹好一个后,阮昕仪就拿着它去褚婴他们的身边试试这个芥子结的包容性和它本身的强度到底有多大?
一连试了好几十次,报废了几十个本身有些瑕疵的收纳法器,阮昕仪也顺利的掌握了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的正确用法。
当然,她新发明的收纳法器也很快就到了褚婴六人的手里,成了他们手里的制胜法宝。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其实阮昕仪还想研究一下内部结构,让这些法器能够拥有一定的吸引力。
这样关键时刻就可以直接用物理方式转移敌人,从而削弱对方的战斗力。
可惜,研究吸引力的阵法和刻录都需要一定的时间,眼下他们暂时没有这样宽松的时间来供她做研究。
就只能让它单单只做一个高阶储物法器了。
“昕仪仙子!你这个芥子结可以啊!竟然可以跟我的天品储物法器相媲美!”
拂杉操纵着部分尖刺顺势进入了芥子结里,结果芥子结竟然没有出现他想象当中的当场碎裂的情况发生。
他不由得惊讶的感叹道。
鸣覃一只手把玩着芥子镯,一只手处理着源源不断往自己手边的收纳盒里涌的尖刺,在心里对比着两者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