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宁静祥和，屋内炮火漫天。
江小北话音刚落，电视里面就炸了一下。然后就有一个男人的骂娘声。
吓她一跳！
刚好林九乌也趁机把问题带过去。
他转头看向电视屏幕，默默转移话题：“看电视看电视。这个人就是主角，说话最凶的这个、”
但江小北不买账。
她捏了捏林九乌的腰，恼怒道：“去洗手！”
江小北倒也不是抗拒林九乌摸她。
只是一回来两人就往沙发上窝着了，她根本没洗澡！
林九乌这货。
摸她脚就算了，竟然还给她袜子脱了！
变态！
下流！
她一开始说的果然没错，这货就是人堆里最下流的那个！就凭这个气质，谁一眼认不出他来？
当然就脱袜子这个事，林九乌也有话头解释。
当他的手抚上江小北脚腕的时候，感受到一阵粗粝。于是自然而然地就继续往下探索，最后索性直接脱掉她的袜子。这样才方便他捏捏摸摸。
就是这个理由不够光风霁月。
但是很顺理成章。
林九乌：“……”
“去洗手！”
江小北再次催促他。
沉默了一下，林九乌就开口了。
“我不！”
江小北：“……？”
“在看电视呢。”林九乌道。
“可以暂停。”
“暂停了就没那氛围了。”
“……”
他总有理由！江小北说不过他，只能愤怒地瞪着林九乌看。妄图在气势上压倒他。
“除非你不吃东西！”拗不过他，江小北把底线往后让了一步。
林九乌：“摸脚跟吃东西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江小北瞪他：“因为不干净！”
那这就更不是什么大事了！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林九乌说。
江小北：“……”
悄悄瞟了一眼江小北的脸色，没看出来她有发怒的迹象。于是林九乌又继续补充道：“而且我刚刚摸的是你的脚，女孩子的脚是香香软软的。所以不存在什么不干净的问题。”
说着林九乌又用力捏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脚心里不住的转圈。
这柔腻的触感！
林九乌忍不住在心里一叹。
江小北沉默地说不出话了。
很明显，他这次变态得超出了江小北的想象。
她在自己消化。
再抬眼看向林九乌，这货真的被电视剧的剧情吸引进去了。
他看得很认真。
林九乌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边身体将前倾，尽量把头伸出去离沙发远一些。然后分出一只手拿起竹签叉了块臭豆腐。
原本第一块应该喂江小北的。
但考虑到他手摸过脚的问题，再加上她那样抗拒的态度，江小北还真不一定吃。
想了想林九乌就自己吃掉了。
顺便转头对她说一句：“你要吃自己拿。”
“……”
“……”
江小北想明白了。
于是她也开口了：“你刚刚说，女孩子的脚都是香香软软的。”
“嗯，怎么了？”
他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江小北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笑吟吟地开口问道：“所以除了我之外，你还摸过谁的脚？”
林九乌：“……”
好吓人！
那一瞬间林九乌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感觉一句话稍有不慎江小北就能拧下来他的天灵盖。
“你说吧，我不生气。”
她话是这样说的，但林九乌肯定不能当真。他愣了一下，接着就十分果决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林九乌的语气十分坚决。
江小北狐疑地看向他：“真的吗？”
林九乌再次点了点头：“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又没说什么。”
江小北嘟囔着扭过了头，看得出来她现在心情不错。
虽然她的脚还在林九乌手上吧。
但这不影响，只要能让他吃瘪就行了。
两人继续看电视。
“对了，你生日是过农历还是阳历？”他刚才想到了，于是便问了出来。
“啊？”
江小北吃了一惊。
接着她声音又低了下去：“我都可以。”
“那就过农历吧。”林九乌道，“我们这边一般都过农历。”
“嗯。”
江小北点了点头。
但她又稍微等了一会，没听见林九乌开口问她生日几号。
于是江小北忍不住惊讶道：“你不问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吗？”
“因为我知道。”林九乌开口说。
他其实没有刻意记过江小北的生日。
但家里这么多她的痕迹。只要他想知道，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比如户口本上就有江小北的身份证号。
阳历生日直接就取上面的数字。
农历生日稍微复杂一点，但也就是动动手指，把手机上的日历翻到她出生那年。
也就能确定她的农历生日了。
“……哦。”
江小北抽身从沙发上滑下去了，她要去吃烤串。这种油腻腻的东西当然不能在沙发上吃，万一弄脏了怎么办？
脚跑了林九乌觉得有点可惜。
还没摸够呢。
江小北听见林九乌叹气忍不住回了头，她狐疑道：“好端端地你叹气干什么？心里有事？”
“没什么。”林九乌摇了摇头。
然后他又绷起了脸催促道：“你快吃！吃饱了快点窝上来。”
要叫马儿跑，得叫马儿多吃草。
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
神金。
江小北白了林九乌一眼。
他又犯癔症了。
……
……
江小北吃饱了。
但她一窝上沙发，脚又被林九乌那个变态抓住了。
很怪。
江小北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然后红着脸很小声地说道：“你玩我胸，别捏我的脚好不好？”
他这样捏来捏去真的很奇怪。
要是她洗了脚还好一点。
但是她没洗脚。就这样被林九乌握在手里，总感觉很羞耻。
而且她还没机会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味道。
虽然的确有女孩子都是香香软软的话。
但江小北可不会信。
再好看的女孩也会流汗，几天不洗澡也会变得臭臭的。
“呃……”
听见她说的话，林九乌僵住了。
已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每一个选择都非常棒。
接着他转头看向江小北。
看着她略有些羞涩的表情，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口：“我不能都要吗？”
他是个成年人了。
小孩子才会做选择，大人当然是我全都要。
江小北：“……”
完蛋。
被骗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