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一名来自昆仑仙宫的女弟子匆匆赶来,引领着他们前往另一个地方。
毕竟,武林大会尚未结束,这里的血腥场面显然不适合继续逗留。
“小姐,我们刚刚把上官明渡的儿子给杀了。”画儿一脸凝重地对诸葛凤梧等人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诸葛凤梧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杀了就杀了。”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的确,既然是对方先挑起事端,主动找上门来挑衅,那他们也无需再忍耐。
一个昆仑仙宫十二楼中的楼主儿子,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呢?
诸葛凤梧瞪大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将楼九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楼九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仿佛被千万只虫子啃噬过一般,露出了里面那坑坑洼洼的肌肉。
这些伤口虽然狰狞可怖,但楼九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仿佛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痛觉。
然而,这些伤口却实实在在地影响着他的肉体防护能力,让他在面对敌人时更容易受到伤害。
要知道,未亡人那强大的肉身可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靠着他高深的境界以及长期用药材浸泡所成就的。
所以,要想让楼九恢复到最佳状态,就必须重新帮他把身上的缺口补回来。
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楼九的丹田。
实际上,他的丹田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能源收集器,可以通过吸收外界的灵力或者丹药等物质来补充自身的能量。
由于他们已经脱离了天道法规的束缚,无法像普通修士那样与天地间的灵力进行自然的吸收和转化。
这意味着他们只能依靠外界的资源来维持自身的能量供应,一旦资源断绝,后果不堪设想。
风子墨听到诸葛凤梧这么说,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心里暗暗嘀咕着:“这未亡人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但他以前好歹也是个人啊!
要凤梧帮忙修复他的身体,那岂不是得把他的衣服脱光光?
这可不行,我的妻子怎么能看着别的男人光着身子呢?我可绝对受不了!”
于是,风子墨连忙说道:“我来帮忙!”他心想,自己动手总比让妻子动手要好一些。
诸葛凤梧见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楼九说道:“你到房间里去吧。”楼九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了房间。
风子墨紧紧地跟在楼九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了房间。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诸葛凤梧竟然也紧跟着走了进来,并且毫不客气地对他说道:“帮他把衣服脱了吧。”
风子墨闻言,不禁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楼九,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毕竟,让两个大男人互相帮忙脱衣服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为情和尴尬。
他不禁犹豫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诸葛凤梧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风子墨的窘境,继续催促道:“子墨,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动手啊!”
风子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一般,然后缓缓地伸出手,准备去解楼九的衣服扣子。
就在这时,诸葛凤梧突然开口说道:“子墨,一定要动手吗?”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情愿。
风子墨听到诸葛凤梧的话,心中一紧,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对方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原来,诸葛凤梧早就察觉到了风子墨的窘迫,故意这么说,想要逗逗他。
“楼九,闭上双眼!”风子墨有些恼怒地喊道,他可不想被楼九看到自己这副尴尬的模样。
诸葛凤梧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到楼九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风子墨的下一步动作。
风子墨看到楼九闭上眼睛,心中稍安。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解开楼九的衣服扣子。
然而,就在他刚刚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诸葛凤梧突然轻笑起来。
“凤梧,你耍我啊!”风子墨顿时恍然大悟,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诸葛凤梧给戏弄了。
“没有啊,是你自己忘记了。”诸葛凤梧强忍着笑,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诸葛凤梧面无表情地轻轻一挥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素手,只见楼九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处散落开来。
“不能看!”风子墨见状,急忙伸手挡住诸葛凤梧的双眼,一脸严肃地说道,“要看就看为夫的。”
诸葛凤梧那原本白皙如雪的面庞,突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羞可爱。
她轻声嗔怪道:“你呀,就会说些不正经的话。”
风子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笑,然后说道:“好啦,别害羞了。
我这就帮他把肉体修补好。”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些材料,开始动手为楼九缝补起来。
没过多久,风子墨便将楼九的身躯修补好了。
诸葛凤梧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楼九身旁,准备激活他身上的符文。
这些符文异常复杂,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楼九的全身,仿佛是一幅神秘而古老的画卷。
而这些复杂的符咒,正是未亡人能够制炼成功的关键所在。
然而,由于之前的变故,如今楼九身上的许多符文都已经断裂,失去了原本的效力。
只见诸葛凤梧轻抬玉手,用那修长的手指指着楼九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她的咒语声响起,刚才准备好的灵液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化作万千根细如发丝的线条,在空中飞舞盘旋。
这些细线如同灵动的精灵,在诸葛凤梧的操控下,开始在楼九的身上精心地刻画起来。
这些符文的复杂程度超乎想象,每一笔都需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
而且,随着刻画的进行,难度也在不断增加,每一笔都比前一笔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