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头那张明和赵无常二人,仍在原处凝视刚刚发生之事,倒也无心关乎此事。
张明原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刚刚那两个消失地男子身上去,他仍也目睹着这二人,跟随着王纶身影,进了幽暗地巷子中。
他心头疑惑,确实觉得二人身影十分熟悉,不知曾在哪里见过。
待说着赵无常看着那莲花侍女,一路游行朝那街边远去,他才悠悠回神过来,正发现身旁张明一直眸视那边方向,深感疑惑,便询问道:“张明兄,看什么呢?”
张明眸然一惊,方回神过来,嘴角微微一笑,回应道:“没什么,额,赵兄,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往前面酒楼坐坐,今日你我他乡知遇,相见恨晚,你我痛饮一杯如何?”
赵无常含笑放怀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在下正有此意,请。”
正说着,二人看着那后边莲花侍女,游行的队伍消失在街边远处,便一起朝着那前面酒楼而去。
张赵二人来到酒楼内,果然这酒楼却也酒客不多,寥寥无几,然是有那么几个行客,在旁边贪欢酒饮罢了,这也合他二人来此打发时辰。
说着二人随即找了酒楼一个角落位置坐下,又吩咐了酒楼小二,上了些好酒好菜不说。
酒杯一碰,这二人便都一口喝干杯中酒水,十分痛快。
赵无常看着街头外边热闹过后地景象,心中感慨万千道:“这繁华如梦,却也藏不住江山背后地岌岌可危,如今当朝,金人霍乱,北方沦陷,难得今日还能看到这等笙歌夜舞,也算不枉此行了。”
张明也似有感慨,称呼道:“赵兄心有如此,张某又何故不是为这大宋江山可微而担忧,只是这天下大局,也由不得我们这些寻常百姓,江湖之远的人能决定,说说罢了,可叹。”
听得此言,赵无常看着张明,也同样这般慷慨言辞,不免心中生出佩服之心,随即便又拿起酒杯,含笑道:“明兄能如此大义,心系天下安生,我们也不用在此妄自担忧,这天下自有它的定数,无需多言,来,在下先干为敬。”
说着,张明也同样拿起酒杯,仍不再多言,便都酒杯相碰,先干为快。
二人连着喝了三杯下肚,方才罢了,放下酒杯后,便不再倒酒贪杯,昏了头绪,如那街边醉汉一般,可就十分不雅。
只是一旁张明从刚刚在街头,到进入酒楼,仍还是心不在焉,总以为在担忧什么事情。
过了片刻,赵无常心生疑惑,便询问道:“明兄是有什么事情在想,还是?”
张明微微摇头,不确定道:“你还记得白日间在那招亲比武擂台上,那白衣公子?”
赵无常点头道:“知晓,那时她便用一把扇子,赢了那台上用长枪的方姑娘,这倒是十分有趣。”
张明似有不确定道:“这二人倒也是个女扮男装行头,想来那王公子也是个女儿身。”
一听,赵无常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道:“噢,原是这样,不过那白衣王姑娘武功不可小看,只用一把扇子,便有如此身手,三招两式,制服了那方姑娘地玄铁长枪,可见身手不一般啊,不知张兄提她们作甚?”
张明心里琢磨,似有不为担心这个,思量一会,便继续道:“不提这个,刚刚我在街头上,我看到有两个人,尾随那王姑娘进了巷子,行中诡秘,我担心有什么不好地意图。”
赵无常思索再三,点头认同道:“这样说来,刚刚那两人确实十分诡异,不过看那王姑娘身手不凡,想必对付两个毛贼,应该不在话下,张兄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听此,张明仍是摇头担心,他唯恐那二人行举绝非善类,莫不是想对付那白衣王姑娘不成。
想到此处,张明更加不放心,摇头继续道:“那两个人一看绝非普通毛贼,我担心王姑娘不做防备,唯恐遭他们毒手,赵兄,我想过去看看。”
赵无常听他如此说来,觉得有道理,便点头道:“确实,好,那你我二人过去看看。“
听到赵无常这边说要同去,张明心生琢磨,自己是突发担忧,自己又何必劳烦赵兄亲自动身,想着,他便阻言道:“欸,赵兄,这等麻烦事情,你何必动身,我去去就回,你就在此先吃吃酒,等我回来一起痛饮,可否。”
见张明这样说,赵无常也没再强求,且就同意。
说着,张明抓起自己旁边长剑,转身拂袖便出了酒楼而去,只留下赵无常一人,坐在那角落吃酒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