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也有船员进来,但船长没有解释,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叶南星很紧张,只祈祷友军别把船打沉了。
首尔距离青岛的直线距离只有600多公里,以货轮现在的位置,用不了一天就能到达青岛港,在进入华国海域时,所有船员被命令举起了枪,更让人意外的是,这艘货轮竟藏匿着三门火炮。
玩大了,叶南星紧张的指甲嵌入了手掌,她要和华国海军开战了。
“尊敬的阁下,一切准备就绪,只是,我们的炮火可能无法闯过华国的海军的小船”
“这个我会处理,你们只要听令就行!”
“是,阁下大人”
一个小时之后,茫茫人海上出现了一艘驱逐舰,五星红旗的红色越来越鲜亮,叶南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小看了华国的海军实力,本以为海域广阔对方发现不了,没想到友军来的这么快。
“阁下大人,我们该怎么做?”
“等对方船只靠近就开枪,暂时不用大炮攻击。”
“是!”
战斗因子在船长体内激活,他曾在米国的军队服役,在朝鲜战争中参过战,而叶南星不清楚这些,她还在为船上人员的即将死亡而内心自责。
方法有很多,但她想不到,她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些,错便错了,不后悔。
华国的军舰很快开始喊话,船长室里响起了华国军人的警告:“编号7741,你们已经闯入华国领域,请速速离开”。
接着是英文翻译,重复喊话期间并没有停止靠近。
“阁下大人……”
“等!”
喊话从警告变成了威慑,一旁的船长心里也有些焦急,他不会飞,没有特异功能,只期盼身旁的人不要丢下自己。
“编号7741,你已经进入华国海域,请即刻离开,否则我们就会开火!”
船上的所有人都感觉莫名其妙,但是船长下了命令,他们也只能照办,而在两船距离接近时,叶南星下了令。
“下令开火,全部要活口,暂时不可用大炮!”
“是!”
白人船长并没有离开叶南星,他的生死都要靠着眼前的人,虽然突然攻击华国海军让人不解,但叶南星会魔法,只这个就足够让他听从。
外面先响起了枪声,接着华国海军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同时两船隔着海水开始作战。
“你该走了,抱歉!”
“阁下,为什么?”
“砰砰砰!”
能动手就别吵吵,叶南星直接开枪打向了船长的心脏,对方没有防备便中了三枪,很快之失去了气息。
“接下来,就要杀人灭口了!”
叶南星对杀人已经麻木,她悄悄的离开行驶舱开始偷袭正在攻击的船员。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叶南星一枪又一枪的在隐蔽的角落偷袭着,但很快他们投降了,友军也停止了攻击。
“砰砰砰砰砰——”
叶南星突然向友军开了枪,对面的战士再次抬起了枪口,但叶南星并没有继续吸引注意,而是趁着船员乱窜时偷袭着。
一个也不能留,斩草要除根!
叶南星跟着躲藏的船员进入了船舱,一枪一个,而友军此时也登上了货轮的甲板。
经过搜查,友军抓住了七个活口,还有两封信,而货轮也被控制着驶向港口。
活口被关押在了货轮上,叶南星躲在空间等着机会。
五个小时后,叶南星看到了陆地,返家乡情切,她想家了。
货轮靠岸时,岸上已经有军车和战士在等候,在七个活口被押出甲板时,叶南星拿出了柯尔特610,是她在拉斯维加斯的典当物中收来的。
冲锋枪突然的扫射,友军的战士瞬间移动还击,而七个活口来不及抱头蹲下就被扫射倒地。
有没有死透叶南星不清楚,她又受伤了!叶南星想爆粗口,她的耳朵被打烂了半个。
“疼疼疼疼疼!!!祖国爸爸,我是自己人啊!我的耳朵!!!”
叶南星捂着耳朵哀嚎着,鲜血顺着手臂从手肘上滚落,她能明显自己半拉耳朵只连着一点儿。
她把耳朵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用纱布包上了,白纱布绕过两只耳朵和鼻梁把她的脸一分为二。
货轮被搜查了几遍仍旧没有发现漏网之鱼,而货轮也被军方看管了起来,船上有战士站岗巡逻,岸上也有驻军看守。
叶南星并没有久留,她给自己的耳朵贴了个防水胶带后直接趁着夜色跳下了船,枪声在头顶响起,而她在空间换上了潜水装备,枪声一停,她便坠入了海中。
海水冰凉幽暗,海面上有战士们也跳入大海,岸上的小船也行驶到了声响区域。
叶南星直直的沉到水底才开始向北游去,事实上在海底她也分不清方向,全凭直觉。
游游歇歇,从黑夜到白天,叶南星不知道游到了哪里,但看到了陆地,她上岸后四处寻找人类。
叶南星并没有游太远,她还在青岛,只不过钻进了崂山。
山上有村民在捡柴火,12月的冬季很寒冷,尤其在海边,海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刃刮过脸颊,叶南星穿上了棉衣棉裤依旧冻的瑟瑟发抖。
打听到了自己的位置后,叶南星直接前往了县城,又转坐公共汽车到青岛,接着买上回京的火车票,而此时她已经发起了高烧,布洛芬也没有退了热。
青岛距离北京很近,叶南星回京后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找到了曾经用过的一个偏僻地窖。
这次她提前准备了两封信,亲自交给了大院门口的哨兵,华国战士不会擅离职守,也不会把枪口对准老百姓,叶南星递去信封便钻进胡同。
恢复原貌后叶南星直奔人民医院,她不行了,头重脚轻,随时想晕倒。
强撑着破碎的身体,叶南星像踩在棉花上,在走进医院大厅时,她安心的晕倒在地。
“我回来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