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说,他有好几个同事都认识我,似乎是m.E.G.的宣传部在我的传记还有故事上下了一些功夫。
至少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非常光辉伟大的人类领航者。
甚至克森最后还表示了因为看到了我的故事,甚至有从b.b.A.R.离职,然后加入探索者计划的心思。
只不过他在前厅的时候就当的是警探,专业不是很对口。
确认了克森重新走到了进入了营地内,我也转身离开此处。
在紫色凝胶海洋之上奔袭赶路了近一个小时,我便发现了地图所标记的宗殿。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和周围那些平坦地势有些区别的地形。
周围不仅能看到些许紫色菌丝盘绕长成的类树木装饰,还有大量因不明原因硬化的凝胶形成的山包把中央的建筑包围。
这栋建筑同样和刚才的那些塔楼和哨站很像,也是用血肉筑成,其中能看见蠕动的触手以及散发着古怪光亮的建筑‘器官’。
总体风格偏向中国古时候的亭台楼阁,共两层,下方面积稍大,但是因为光亮的关系,难以看清内部构造。
【我看见的视肉宗殿】
估计又是一个有非欧几里得特性的建筑...
毕竟我可不认为所谓的视肉宗殿只是一个这么小的建筑,加上难以看清内部的特性,我相信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又或者这个宗殿只是一个幌子,是某个联通其他层级的入口。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察觉了这个宗殿内部果然存在异常。
在被光亮遮盖的中央处漂浮着好几个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的切出点,不过这几个切出点貌似都通往同一个层级。
至少透过微弱的影像判断是同一个。
为了获取更多信息,我压低身子靠近查看起来,同时确认了周围没有视肉门的人后才拿出了终端拍摄了一张照片。
啪嗒啪嗒——
这块区域的凝胶硬化程度很高,走在上面就和踩在硬石板上很像。
因为周围存在大量遮挡物,我很快就锁定了离我最近的一块由凝胶硬化制成的假山。
我一个箭步就躲到了假山后面,然后匍匐着观察周围。
但随着靠近,一股身心舒畅的感觉涌上心头,就仿佛是在炎炎夏日喝上了一口冰镇雪碧。
怎么回事?
我疑惑的后退了一些,就发现那种舒畅的感觉很快消散。
难道是因为接近了这个宗殿的一定距离导致的?
继续测试了一番,我继而在原地盘坐了下来,同时把几枚V4型手雷和一颗可以快速吃下的跃迁浆果拿了出来。
因为我准备做出一个比较具有风险的尝试。
那就是在这里尝试修习诸界穿行妙法。
如果被发现驱逐,那么离开便是,如果真的遭到袭击,我相信以我如今实力,反杀应该不算难事。
当然,我也早就想到了可能会存在战斗力和猫耳异人差不多乃至更强的异途道门中人,所以我准备好了可以快速切出的工具。
只不过刚才几次和真正的视肉门徒接触的时候,我都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任何的轮廓。
而且他们的身体貌似只是发生了某种层级影响导致的异变,顶多在灵敏方面有所提升,其余的倒是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很快,我就运用着妙法的指导进入了熟悉的冥想状态。
不过因为我不想发出太大的动静,我没有选择身法部分,而是先修习起了息法。
我按照息法篇的要领,开始缓缓进行‘吐纳’。
很快,我就感觉我的呼吸像是戴上了劣质防毒面具,并且以普通人的体质连续奔跑了数十公里一样,窒息感瞬间席卷而来。
虽然有心坚持,但是这种无法呼吸的恐惧感仍让我迅速想要退出冥想和吐纳状态。
我在逆志者之牢的时候也尝试过修习息法,但是却没有遭遇过这种情况。
虽然息法篇明确写明了‘初修时阻塞难行,吞气困难’。
因此我猜测可能是因为逆志者之牢会强行让我保持身体巅峰状态,从而没有出现窒息的状况。
看来是白来了...说不定这里的修习进展还没逆志者之牢快呢。
但下一刻,我就发现刚才还阻塞无比的呼吸忽然变得通畅。
顷刻,每一次圆满的呼吸都会带来如同喝下了一口杏仁水般的特殊功效。
并且还混杂着那种令人感到无比舒适的畅快感觉。
这是...宗殿的效果?
一呼一吸间,无数于前厅的回忆无法控制的涌现而出而后破碎。
我顿时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修习息法带来的效果。
貌似,诸界穿行妙法对于人在前厅的记忆和经历有些排斥。
每一次的修习,我对前厅时期的记忆都会模糊些许。
这点我倒是在自行阅读和钻研妙法后了解了一个大概的原理。
那就是诸界穿行妙法着重于剔除和前厅有关的特性,而后帮助修习者融入后室,从而达到切行方面的便利。
就这样,息法的修习因为靠近这宗殿的关系进展飞速,我接连突破了好几个息法篇描述的‘桎梏’。
息法,在诸界穿行妙法充当着让修习者恢复精神气的功效,可以创建一个良性循环,即便短时间内频繁切出也不会造成身体负担。
甚至还有藏匿‘清气’于体内,在必要时候转化为类似杏仁水功效的能力。
在短短两个多小时内,我就感觉浑身脱胎换骨了一样,现在每当我呼吸一次,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精神力在恢复,甚至有极度缓慢的提升效果。
呼——
息法就这样练成了?
这地方确实不愧为‘天地灵气无穷无尽’之地,孟菲斯倒是在这方面没吹牛。
很快,我起身检查了一遍周围,发现仍没有看见任何异状。
干脆见好就收吧...别等会修习到一半再来逃跑。
我收拾好了东西,而后就离开了宗殿的范围。
走到了外部的凝胶海洋上,我摊开了手,准备把手中的跃迁浆果吃下。
只不过,在我张嘴的刹那,我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红色。
有情况?!
一瞬间,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但...当我的视线偏转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一个红袍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我刚才背靠的假山之上。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同时单手轻抚灰色的长须。
那在紫光之下的显眼轮廓,也让人难以忽视。
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