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池然调整下时间,是姐姐出事的前两天,这两人在家还真是一刻都不分开。“谈恋爱跟结婚就是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苏苏过来了,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热吻。“池然,你也那什么了,这也看。”
“他们让我查监控,那我一调就出来了这个,我也没办法。”池然还挺委屈的,赶紧快进吧,这个是真不能看。“还好,卧室没有监控。”
“你还想看那种,让菲儿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苏苏拉过凳子坐下,刚才大家分配任务,她主动说过来帮池然看监控。
池然问道:“你怎么来了,没去翻翻柜子。”
“那些都是大品牌,我一个都不认识,还不如过来跟你看监控。”苏苏是真没见过这么有钱的人家,随便一个水杯上网一搜都要过万。“这套设备不少钱吧。”
“顶配,少说八十万。”
池然把监控分了几个画面,让苏苏看另外一边的。
“也没什么可看的,这家里就一楼大门口有两个看门的,他们白天会负责打扫下卫生。”她快速查看一遍一天的日常,没什么可疑的。“我把所有数据打包吧,这样看下去很麻烦。”
“菲儿姐在里面。”苏苏担心,带回去查看,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池然,你说他们这一段怎么搞。”
“没事,一起打包,反正我姐拍的戏比这个还开放。”
池然对这种见得多了,毕竟在池家宴会,私下一拐弯某个男明星就跟某个女模特亲上了,正常事。
二丫头找到好玩的了,一直在那跟机器人说话,玩的挺开心。
“菲儿姐,这个机器人我们可以带回家吗?”
“这个……”池菲儿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看着机器人想了下。“你喜欢,就带走。”
“好嘞。”二丫头高兴坏了,赶紧跑去跟池然说:“菲儿姐同意我把机器人带回家了,大小姐那个机器人是我的了。”
“那个挺贵的。”池然不是不同意搬回去,毕竟是方博的私人物品。“姐,那个拿回去不合适吧。”
池菲儿进进出出,从衣柜里发现一个暗格,打开后里面有很多合约。
“司铭,你来看看。”
池然听到姐姐喊家主,估计是有什么发现。
“你先看着监控,我去看看。”
她朝衣帽间走了去,司铭也过去了,从暗格里一直往外拿,都是合约。
林牧打开看了看,“这些都是公司的合约,方博为何会藏在家中。”看着还不少,难道是那些阴阳合同。
“张佑斌,查封这些,带回去。”
“好。”张佑斌现在成了跟班的,一会儿林牧说这个带回去,他就找箱子,找封条,全部抱起来。
姜成跟着一起,两人累的够呛,还要写上名字,免得弄错。
“这么多合约,咱们车能不能装下。”张佑斌是真没想到,一个衣帽间的暗格竟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池菲儿还从下面翻出来一些U盘,突然觉得方博这人,她一点不了解。
保险柜她试了几次都没打开,池然站在那看了半天,突然说道:“要是向野在,肯定能打开。”
“废话,他是开锁高手,你也没跟着学两招。”池菲儿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行,放弃了,谁行谁来吧。
林牧走了过来,试了试。“这个,没有密码真的很难开。”
“我试试。”池然走过去,一试就开了。
所有人看着她,这要是说不知道密码,鬼都不信。
“我输的是向野的生日。”她就是想,会不会是向野生日,没想到还真成了。
打开保险柜,里面放的不是黄金,不是现金,也不是什么房产证。
“这是什么?”
一份洛杉矶私人医院的一份诊断报告。
林牧看完后,没说什么,继续查看里面的东西。
“这是什么?”里面还有一份遗体捐赠,池然不明白,方博签这个什么意思。“他是要死了吗?财产都给了姐姐,还签了遗体捐赠。”
林牧拿着刚刚的病例,“他得了癌症,三年前在国外做过手术。”病历上写的很清楚,估计这三年方博也是一直在用药。
“找到药瓶了,你们看是不是这个。”张佑斌打包的时候,发现有个抽屉里放着很多药瓶,看着跟照片上的很像。
所有人都来到了客厅,二丫头刚刚玩的太辛苦,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
“我们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再说。”司铭说道。
池菲儿安排大家入住,毕竟这里她很熟悉。
晚上,山里很凉,尤其是深夜。
刚刚入睡后,总觉得头皮发麻,池菲儿起看了看身边的池然,估计是刚睡着。
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心口一阵阵的疼着,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半。
“怎么回事?”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池菲儿也没当回事,继续回到床上躺着。
睡在客厅的人并没有睡死,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睁开眼睛时紧握双拳。
张景山就站在外面,他一路尾随来到曼陀山,一直在找的东西原来在这。
隔着门窗,张景山拿出法器,准备对屋内的人进行催眠。
身体不好的人,就会出现心脏不舒服,或者头疼,因为这种催眠并非正规方法,而是一种偏门邪术。
池然抬腿放下,把床踢的很响,丝毫不耽误她继续睡觉。
同床的菲儿眼看要迷糊了,又被一脚踢醒。
身体又不舒服,山上打地铺很凉,外面客厅沙发也有人睡,一楼更不方便。
“今晚别想睡了。”她决定,多拿两床被子去浴室,浴缸够大。
刚准备躺下,耳朵嗡嗡的响,头也疼。
就在这时,外面的狼狗嗷嗷的叫。
一楼的灯亮了。
司铭就坐在一楼客厅,让姜成直接把门打开,他倒要看看外面的人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来了这么多次,都不进来喝杯茶。”
外面的张景山咬着牙,马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想到还是被司铭破了局。
“司家主的茶道,还是那么厉害。”
“哪里比得上神童降世的张大公子。”司铭脸色铁青,破张景山的邪术用到的就是他的茶道,非常的消耗精神力。“不进来,喝一杯。”
没动静了。
张景山这辈子最大的对手就是司铭,也最怕见到司铭,这就是老天爷安排的,天生相克的关系。
“唉!跑的真快,让公鸡打鸣,我们睡觉。”司铭已经困的不行了,大半夜又加班,真是又累又困又乏。
姜成满脸愁容,这个时间,四点多让公鸡打鸣。
“怎么打?公鸡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