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那里的账本,必须对上账。”张景山伪装成的这个人在圈内非常出名,他是同意张景山伪装成自己来处理这件事,因为黑市曝光后,他必须抽身。
财阀背后的那些人,都慌了。
他们怕被查,不仅是公众人物,还有一些人手里掌握着权力,一旦被查牵连甚广。
张景山靠近安迪时,故意跟她亲热,问道:“刘可的嘴严不严。”
“放心,她的底牌都在我这,我保证她不会松口。”安迪是拿捏住了刘可的黑料,这才把账本都送到了刘可家中,然后唆使刘可去放火。
家中故意制造出,刘可非常痛恨池然跟池菲儿的假象。
有一点是真的,刘可真的跟蒋俊峰有一腿。
张景山心里踏实了,现在要做的很简单,“宝贝,去洗澡。”可不是为了让她洗澡,手抚摸着她的脸,深情的看着对方。
安迪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别扭,说不出哪里别扭,听话的去洗澡。
进入浴室后,脑子里就一个念想,一刀下去,让这浴池变成血红色。
十分钟后,张景山走进浴室,把有关自己的一切指纹销毁,看着已经自缢在浴缸里的人,鄙视的笑着:“蠢女人,你男人早就玩腻你了。”
解决掉安迪正是那人的命令,张景山拨通电话:“已经办妥。”
“很好,刘可那边也不能留。”
“说好的,只杀一人。”
“我让你杀池然,你不是也没杀成。”圈内大佬也住在这个小区,只是从未露面过,站在家中的顶楼拿着望远镜就能看到张景山这边的情况。
张景山轻笑道:“行,我会让刘可在狱中暴毙。”
这对于张景山来说,轻而易举,就是反噬的会严重些。
“不过,池然我一定会杀了她。”大魔头哪里还有人性,他不杀人,浑身都难受。
圈内大佬吐了口云烟,对于张景山这把刀他非常的受用,当年要不是他出手,张景山早就死了。
所以,张景山就是他背后处理脏事的工具。
张景山可不觉得自己是在被利用,反而很享受,他的邪修必须用女人的灵魂滋养。
“脏。”安迪的灵魂是真的很脏,他很嫌弃。
圈内大佬电话里告知:“池然今晚不会在这边住,不管她去哪?你都有机会。”同时,他已经收到导演的通知。
【池菲儿已经入组。】
“鱼已上钩,就不信整不死你们姐妹。”圈内大佬掐灭烟头,这里的房子他也是临时买的,因为知道池然在这买了房。
阿嚏~
池然一直打喷嚏,手机联系不上姐姐,只能给她们留言。
【家里着火了,今晚不能住在这,你们要不住酒店,要不回司家老宅。】
看到消息时,方宁也刚忙完,跟剧组很忙的,主要是菲儿第一场戏很繁琐,需要助理协同。
来得及也没通知助理,只能她顶上。
“家里着火了。”方宁跟池菲儿说完,马上给池然打电话,询问了下情况,得知人没事后才松口气。
池菲儿还有几场戏,虽然累了点,她感觉还行。
“那我们今晚就在剧组定的酒店住吧。”
“行。”
方宁去附近买些日用品,顺便给池菲儿买些吃的。
池菲儿的手机一直响,她太忙了,根本没空接。
江冬已经收到家里着火的事,很担心菲儿,他此时已经在医院入住。
医院的化疗虽然很痛,他也必须做。
原定去南山区那边治疗,这边的主治医生建议,还是先做完一个疗程看看,如果没有效果就转院。
江冬无所谓,在哪治疗都行。
就这么一个功夫,家里着火了。
气不气人。
【老向,你前妻家着火了。】
没反应。
张佑斌也给向野发了语音:“我刚从池然那边回来,家里着火了,放火的是邻居。”
也没回应。
此时向野正在跟方博谈话,光是黑市这一块就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事太多,水太深。
关键是黑市的账本,有三套,只有这三套账本合在一起才能查出。
“账本都在哪?”
“一套账本分五份,他们放在我那一份,之前他们曼陀山已经拿到。”方博最开始死咬着不松口,面对向野内心充满了愧疚,整整谈了六个小时。
向野也是很有耐心,就这样耗着。
“曼陀山那些茶农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被安排过来的人,不归我管。”表面是他雇佣的茶农,实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只是要求我定期回去住。”
“曼陀山不属于你。”向野算是明白了,看着方博好像拥有很多资产,实则都是别人的。“那你转给池菲儿,是什么意思?”
方博沉默了良久,这事早晚都得说。“其实,那些转增手续都是伪造的。”表面要转给池菲儿,实则这些资产跟他也没关系,就是要套一下,做空。
“做空。”向野真没想到,这种手段都能用上。“这么说,池菲儿就算那天没有出事,早晚也会出事。”
方博的脸色非常难看,这句话已经点破了这个局。
“向野,她还好吗?”
“她很好。”向野看出方博心中的愧疚,“最开始,你并不爱她,只是为了计划而接触她,故意制造出很爱她。”这么说很伤人,他必须点破,人性的丑恶,让方博意识到自己的错。
方博沉默了。
“时间久了,连自己都会相信。因为你如果不相信自己深爱着池菲儿,也骗不了她,骗不了大众的眼睛。”向野看着兄弟,心里五味杂陈。“方博,你被自己骗了。”
最悲的事,莫过于自欺欺人。
方博懊悔的垂下头,双手捂着脸,步步为营的他怎会想到,自己也掉进了这个充满算计的骗局。
“至今,我都不知道,池然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
“很简单。你想活着,而那个爱你的人,一心求死。”向野还没见过方航,现在才知道那个才是哥哥,这么多年还真是隐瞒的够深。“你哥以为,只要他认了罪你就会没事。可他并不知道,你涉及太多。”
方博含泪说道:“我想见他。”
“我会安排。”向野起身,拍了拍方博的肩膀。“好好表现,争取死的时候,能痛快些。”
一定是死罪,不管哪个律师来,都无法保全。
向野走出去后,跟陪审的人说:“马上让他们去查账本”
“账本。”
“从曼陀山拿回来的账本?”
“没有啊!拿回来的只有一些合同,账本就两个小册子,还是创投的。”苏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