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道用他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轮回眼死死地盯着我爱罗,最后也消失在一团烟雾中。
这场战斗异常艰难,但结果比我爱罗预想的要好。
将巨大的沙牢远远抛出村子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更不用说战斗中持续不断的查克拉消耗。战斗还在继续,他必须尽快赶去支援自己的同伴。
我爱罗希望马基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因为他要彻底击退入侵者才会返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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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由小南的纸遁术构建的巨大塔楼拔地而起,看起来就像他在雨隐村的控制塔,佩恩及其部队暂时驻扎在这里,指挥着对砂隐村的攻击。
该死的我爱罗。他不能用尽全力杀死我爱罗,否则就会失去守鹤,谁知道那要花多久才能再次捕捉到?他差点就在入侵雨隐村时犯下杀死鸣人的错误。
事实上,九尾人柱力是出了名的难以对付,否则他早就结束他的生命了,而他的计划也不会被推迟数年之久。
“小南。” 佩恩坐在塔楼里的机械椅子上,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的砂隐村和正在进行的战斗,“发出撤退信号。”
小南意识到长门此刻心情不佳,不希望被人打扰,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制作了一群纸鸟飞向天空,然后变成鲜艳的红色,在空中炸裂开来。这是撤退的信号。
长门在椅子上结印,开始积聚查克拉。
修罗道的星象投影和轮回眼出现在天空中,巨大而醒目。
“还没结束,砂隐村。你和那些像你一样的村庄,必将为你们数十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们的力量远超‘五大忍村’,再加上那些与我们并肩作战的同志……你们很快就会见识到真正的神之怒火!” 说完,影像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前线的部队开始全面撤退。为了避免造成混乱,他们尽量有序撤离。
然而,一个由沙子构成,如同巨人般巨大的我爱罗出现在战场上,并开始向撤退的忍者联军逼近,这给撤退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小南正准备下去阻止我爱罗,至少也要摧毁那个巨大的沙人,但长门却阻止了她。
“不,我们立刻返回雨隐村,没时间浪费了,战争还远未结束。砂隐村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发动攻击。我们应该更加担心木叶在草之国的势力,调集一个师的兵力去支援他们。”
长门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还能认清现实吗?
如果他们已经背离了最初的理念,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人,那么最终目标的意义何在?
他竟然不愿意为了让同伴安全撤退而施以援手?
他宁愿牺牲同伴的生命,也要为自己争取几分钟的计划时间,即使这样做能拯救数十甚至数百条生命。
虽然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但小南知道,长门才是领导者。
她将纸塔分解成无数纸张,然后创造出一只巨大的纸鸟,带着他们穿透肆虐的风沙,向着远方飞去,回到了自己的家园。
狂暴的沙漠风暴虽然可怕,但却在某种程度上掩盖了他们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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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以来的战斗让砂隐村的忍者们身心俱疲。
如今,危机解除,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
人们欢呼雀跃,尽情地呐喊和哭泣。
尽管家园满目疮痍,百废待兴,但此刻,能够与木叶并肩作战,共同守护家园的信念,比什么都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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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起见,鸣人和由木人不得不放慢速度,跟随木叶的队伍前往雪之国边境。
他们没有两位人柱力那样的速度和耐力,而且为了避免遭到伏击,他们不得不绕道而行,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直接穿过森林。
这多少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毕竟,在忍者世界里,拥有超强耐力的人并不多见。于是,他们停下来,决定露营过夜。
为了安全起见,由木人与鸣人共用一个帐篷。
由木人坐在帐篷的一角,轻轻地按摩着脖子,试图放松下来。帐篷外有三十多名木叶忍者负责警戒,还有鸣人偷偷制造的分身分散在周围。
就算发生什么意外,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进入战斗状态。
“我们第一天就走了这么远……虽然一开始就被你的木叶同伴拖慢了速度。你认识他们吗?” 由木人试图挑起话题,打破沉默。
鸣人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手臂和躯干上的封印。每个封印都有其独特的作用和目的。
“我一个都不认识,今天才见过面。真没想到,木叶会有这么多忍者。”
由木人表示赞同,然后调侃道:
“云隐村的忍者比木叶多。”
她试图激怒鸣人,挑起争论,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她摘下头巾,解开发带,让长发披散下来,准备休息。
“你知道我打败过多少云隐村的忍者吗?” 鸣人反问道。
“你知道我打败过多少木叶忍者吗?” 由木人笑着回应,试图占上风,“我比你大,应该叫我姐姐,小弟弟。”
鸣人没有理会她的挑衅。
她暗自好笑,悄悄地从背后抱住鸣人,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鸣人检查身上的封印,“这些都是什么?” 在自己身上施加封印术可是非常危险的。
鸣人放松下来,将头靠在由木人的头上,开始解释道:
“这个是用来储存东西的,那个是用来通讯的……” 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基本封印术。
他还封印了与宇智波鼬和佐助战斗时获得的天照,一个可以遮住写轮眼的封印,还有一个一旦他被俘虏就会启动的死亡封印……
这个秘密可不能告诉由木人,否则她肯定会责怪他,并想方设法让他解除封印。
由木人饶有兴致地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鸣人身上的封印,试图用自己有限的知识推测它们的用途。这似乎让鸣人感到很舒服,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很久以前,当鸣人还在为是否要与“晓”组织战斗而感到恐慌时,是她在旁边鼓励他、安慰他,甚至比自来也的教诲更让他安心。
他们在战争开始之前,在“晓”组织成为他们共同的敌人之前,就已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了。
“又旅觉得你很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它好像很尊重你。” 由木人说道。
“又旅?” 鸣人疑惑地问道,他发现自己在由木人身边总是能够放松下来,“那是什么?”
“那是二尾的名字啊,笨蛋。” 由木人耸了耸肩。
“真好奇九尾什么名字。” 由木人接着说道。
“九尾?” 鸣人惊讶地问道,睡意全无,“九尾没有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