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侍卫就从那个男人身上搜出一件物品。那竟然是女人穿的肚兜!更令人惊讶的是,这肚兜上面绣着的居然是并蒂莲的样式。
看清此物后,宁可柔不禁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心中更是震惊不已:“怎么会!!怎么可能呢!“
明明交给他的是春禾的绣着芙蓉花的白色肚兜啊!为何现在却变成了并蒂莲的样式!而且看这肚兜的式样,似乎……想到某种可能性,宁可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浑身上下的寒毛也都竖了起来。
与此同时,秦煜祺气得直接摔碎了一个茶杯!他怒不可遏地对着春禾吼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朕自问待你们陈氏兄妹不薄,你们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来?啊!”话音未落,他又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
秦煜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的双眼瞪大,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失望。他怒声咆哮道:\"来人!立刻给我将这对奸夫淫妇拿下!\"
春禾的手指微微一动,那名男子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开始不由自主地动弹起来。他惊恐万分,连连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这件事情与皇贵妃娘娘无关啊。是奴才前来恳求皇贵妃娘娘救奴才一命的!\"
秦煜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事情可能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不能再让这个男子有机会为自己辩解。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命令身边的侍卫们上前捉拿此人。然而,任凭他如何呼喊催促,那群侍卫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竟然丝毫不敢动弹。
这群侍卫们此时也是惊恐万状,他们何尝不想听从皇帝的命令行动,但不知为何,他们的身体仿佛被一种力量束缚住,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秦煜祺的怒火愈发炽烈,他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瞪大眼睛,怒视着那群侍卫,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你们在干什么?朕的命令你们难道没有听见吗?你们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就在这时,春禾打断了秦煜祺的斥责。她轻声说道:\"皇上,不如先听听这位男子要说些什么吧。臣妾方才正好听到一半,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她对着那名男子说:“你继续说。你方才说要找本宫救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名男子浑身颤抖着,用带着恐惧的声音说道:“奴才名叫步克,是宁嫔娘娘奶娘的继子。就在前几个月的时候,宁嫔娘娘找到了奴才,说想让奴才帮她去办一件事情。宁嫔娘娘自从之前小产过后就一直没能再怀上龙种,经过之前坤宁宫皇后娘娘的那件事情后,虽然皇帝最后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但是宁嫔娘娘还是怀疑自己已经没办法再怀孕了。可别人都还不知道她不能怀孕,她需要一个孩子来跟皇贵妃一较高下,好借着这个孩子提升自己的地位。但陛下现在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所以就让奴才去和她宫里的宫女私通,等她假装怀孕到快生产的时候,再把孩子给她,以此来骗过所有人。奴才实在是不敢这么做啊,可是宁嫔却抓走了奴才的家人,如果奴才不肯听她的话帮忙,她就要杀了奴才全家。后来,宁嫔也曾多次传召奴才进入她的寝宫……”
秦煜祺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惊愕地喃喃自语道:“什么?他竟然说他无法生育?而且宁嫔居然还与他人私通!这完全偏离了我们原本商定好的计划啊!难道是宁可柔私自改变了说辞吗?可这样做对她又有何好处呢?”
就在这时,宁可柔神色惊慌失措地冲了过来,手指颤抖地指向步克,怒声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如此诬陷本宫,莫非是为了袒护皇贵妃,妄图将皇贵妃从这件事中撇清关系不成!”
然而,步克却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依旧镇定自若地继续陈述道:“奴才实在是迫不得已,不得不遵命行事。月前那位宫女怀孕了,宁嫔娘娘便打算将奴才灭口。其实奴才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令奴才万万没想到的是,宁嫔娘娘想要铲除奴才的手段并非直接将奴才赐死,而是要奴才……要奴才去假扮皇贵妃的情夫,并且在被当场捉奸之时,挺身而出主动承认此事,甚至最好是在供认之后立刻撞墙自尽,用自己的死来给皇贵妃扣上一顶通奸的帽子,抹黑她的名誉……让皇贵妃娘娘辩无可辩。”
秦煜祺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步克,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他语气冰冷地质问:“既然你是宁嫔的人,为何现在却站出来帮皇贵妃说话?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吗?”
步克低着头,不敢与秦煜祺对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宁嫔派人弄脏了皇贵妃的衣裳后,将皇贵妃引入此处。然后让奴才进入这间屋子,企图制造一些对皇贵妃不利的证据。然而,皇贵妃娘娘聪慧过人,早已洞察了宁嫔的阴谋。当奴才刚踏进这间屋子时,皇贵妃娘娘便迅速地制服了奴才。奴才本想一死了之,以谢罪于宁嫔。可是,皇贵妃娘娘却制止了我,并说……”
秦煜祺追问:“她说什么?”
步克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他轻声回答道:“皇贵妃娘娘说,她早就知道宁嫔娘娘所做的一切。她原本可以借此机会向宁嫔发难,甚至可能让宁嫔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她却选择了以身犯险,亲自走进这个陷阱,只为了拯救奴才这微不足道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