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看完再造大唐的中兴之主#历史#小知识#唐朝#唐宪宗】
在国学经典《龙文编影》中曾提到:“汉称七制,唐显三宗。”这里的“三宗”指的就是大唐最杰出的三位帝王:唐太宗李世民、唐玄宗李隆基与唐宪宗李纯。
说到宪宗,论知名度,他显然不如前两位,但宪宗对于大唐来说,称得上是再造大唐的中流砥柱。
一出手,宪宗就平定了朱刘之乱,蔡州一战定乾坤。在他的治理下,河北三镇也乖乖听命。他一手把摇摇欲坠的帝国又扶了起来,开启了元和中兴的新篇章。本期视频就让我们一起聊聊这位中兴大唐的皇帝——唐宪宗李纯。
公元778年,长安城皇宫里,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唐宪宗李纯出生了。作为顺宗的长子,德宗的心头肉,他长房长孙的身份自带光环。
李纯六七岁时,唐德宗曾把他抱在膝上逗他:“你是谁?怎么我的孩子在你怀里?”李纯回答:“我是第三天子。”作为当时皇上的长孙,他按照祖、父、子的顺序回答“第三天子”,既闻所未闻,又契合实际。
这让唐德宗十分惊奇,不禁对怀里的皇孙增添了几分喜爱。由此也能看出,小小年纪的李纯就表现出了不凡的一面。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公元805年,大唐的天空风云变幻。唐德宗驾崩,李纯的父亲李诵(唐顺宗)继位。然而,此时的大唐如同夕阳下的老槐树,外有强敌,内有蛀虫,国势每况愈下。唐顺宗是个有心的皇帝,一上台就急切地拉着王叔文等人搞改革,想整治那些作威作福的宦官。
可惜改革如同炒菜,火候没掌握好,急火快炒,结果把锅给炒糊了。那些老顽固和宦官们联合反对势力,把唐顺宗赶下了台,换上了太子李纯。新皇登基,年号改为元和,唐宪宗时代正式开启。
改革派的头头们,如王叔文、王伾、韦执谊、刘禹锡、柳宗元、韩泰等才子,一个个被贬为司马,发配到边疆,改革大业就此夭折。这件事后来被称为“永贞革新”,或更接地气的“二王八司马事件”。
再来说说唐顺宗这位太上皇,他在位没几天就神秘离世。关于他的死,坊间传言四起,有的说是被人暗算,有的说是病入膏肓。总之,这成了历史悬案,让史学家们头疼不已。
不过,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唐宪宗李纯,这位新皇终于要站在舞台中央大显身手了。
李纯小时候就亲眼目睹了泾原兵变的惊心动魄。叛军如潮水般涌入长安,唐德宗连夜逃走,除了最贴身的人,很少有李唐宗室能逃出去。据说,那些没来得及跑路的宗室人员有77人死于叛军之手。
这也让唐德宗愧疚了一辈子,他觉得自己连家人也保护不了,当得太窝囊。这场差点让大唐提前寿终正寝的奉天之难,成了李纯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这段经历如同一把锋利的刻刀,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比同龄人更早地懂得了责任与担当。
李纯登基没多久,西川那边的武将就开始搞事了。
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去世后,手下的刘辟趁机作乱,自封节度使,还想让朝廷认账。李纯原本就对唐朝藩镇割据深恶痛绝,这下直接撞到了枪口上。
李纯先是来了个温柔攻势,同意了他的请求,于是刘辟摇身一变,成了cd市长兼剑南西川节度使,亮瞎了不少人的眼。
可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稍微得点利,尾巴就翘上了天,居然狮子大开口,想要一统三川。除此以外,还打算把自家铁哥们卢温若扶上东川节度使的宝座,上演一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戏码。
嘿,这下可好,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新皇的雷霆手段即将上演,一场西川平叛的大戏正悄悄拉开序幕。
话说李纯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他老爹唐顺宗那会儿就攒了一手好牌——神策军,专治各种不服。到了元和元年(公元806年)新春,杜黄裳给李纯出了个好主意:“上吧,兄弟!”
于是李纯大手一挥,神策军的两员猛将高崇文和李元谅带着精兵强将,外加东川节度使李康和山南西道节度使严砺这两位得力助手,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讨之路。
原本李纯还想给刘辟一个机会,特意签发了一张投降免死金牌,结果刘辟愣是当成了废纸。结果自然是东川沦陷,成都城破,刘辟被李纯用专车请回了长安。一番审问下来,刘辟认罪伏法,家族也跟着遭了殃,属地重归太平。
这一属地安定,其他藩镇大佬们吓的是肝颤,纷纷表示要进京上表效忠。
元和二年(公元807年)10月,金秋时节,浙西节度使李锜也跟风说要来朝。李纯乐呵呵地准了,还打算给他个优厚的职位。
哪知李锜这家伙玩起了“狼来了”的游戏,不仅不来,还玩起了黑化路线,纵容山东士兵造反,杀了几个忠臣,还想自立为王,跟朝廷对着干。
李纯一听,怒了,直接撤了他的职,派淮南节度使李吉甫带着三路人马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当月就把李锜收拾了,押回长安处决。
这一战不仅让富得流油的浙西重回朝廷怀抱,也让大伙看到了李纯在藩镇问题上的铁腕手段。
转眼到了元和四年(公元809年)3月,成德节度使王士真驾鹤西去,儿子王承宗二话不说接过了老爹的枪,成了新的节度使。
李纯表面上给了王承宗节度使的帽子,心里却打着小算盘,生怕这小子不听话。
于是灵机一动,从成德的地盘上切了两块肉——德州和棣州,决定在德州特区设立一个新的节度使。还点名让薛昌朝这位德州刺史来当开山鼻祖。
朝廷说是要优化管理,实则是在给王承宗套紧箍咒。王承宗接到诏书一看,嘿,这不明摆着抢我地盘吗?二话不说直接上演了一出反叛大戏,顺手就把薛昌朝给抓去喝茶了。
李纯一看,这还了得,立马调集神策军和周边藩镇的精兵强将,浩浩荡荡地杀向王承宗的老巢。然而成德作为老牌藩镇,素来兵强马壮,确实不容小觑。
这场仗打得那叫一个憋屈。左神策军的大将军郦定进本想来个开门红,结果反被成德军给送了一程,成了战场上的鬼魂。
李纯一看形势不妙,只好按下心中的怒火,一纸诏书赦免了王承宗的不懂事,还默许了他对德州、棣州的占领。李纯表示,既然成德是个硬茬,那就索性换个软柿子来捏。
转眼到了元和七年(公元812年)八月,秋风起,魏博节度使田季安悄然离世,留下年仅11岁的儿子田怀谏和一堆烂摊子。
家臣蒋士则趁机上位,掌管了军务。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多次撤换将领,搞得士兵们怨声载道。
10月里,士兵们终于忍无可忍,集体拥立将军田弘正为新老大。田弘正也不含糊,带着牙兵们上演了一场政变版“速度与激情”,成功接掌魏博镇。
田弘正这人挺会来事,他知道跟朝廷对着干没好下场,于是立马向李纯皇帝递上归顺申请书,表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李纯一看这申请书,简直是个忠诚大礼包,二话不说,封田弘正为银青光禄大夫。
前桥工部尚书微博节度使还时不时送点小礼物,巩固着来之不易的和平果实。
魏博镇的归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河北、山东、淮西等地的藩镇纷纷收敛锋芒,暂时偃旗息鼓。
然而,时间来到元和九年,局势再生波澜。淮西节度使吴少阳突然去世,其子吴元济趁机上位,还玩起了“密不发丧”的把戏,更派兵四处捣乱,挑衅朝廷权威。李纯皇帝派去的使者直接被吴元济拒之门外,吃了个闭门羹。
李纯心里那个气呀!想当年平定蜀地,那叫一个威风凛凛,现在岂能容你在这儿撒野?宰相李吉甫更是火上浇油,说淮西四周都是忠臣良将,不像河北三镇那样抱团取暖。而且如今朝廷兵强马壮,正是收复失地的好时机。于是,讨伐淮西的战役轰轰烈烈地打响了。
不过,这场仗初期打得那叫一个艰难。各路藩镇兵马虽多,但指挥起来乱成一锅粥,毫无章法。而淮西军南有地头蛇的民兵相助,凭借地利优势,硬是把这场仗拖成了持久战。
来到公元815年五月,中午时分,节度使李光颜在战场上上演了一出“淮西军大冒险”。
他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可其他十几路藩镇兵马却像是集体梦游,战场上一片混乱。这一战也让淮西军的士气大受打击,吴元济连忙向成德的王承宗、淄青的李师道发去求救信号。
这两位大佬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于是开始暗中支援。
其中,李师道更是绝,直接派了刺客团潜入长安,打算上演一出“长安街头刺客秀”,目标直指朝中主张削藩的鹰派人物。结果,宰相武元衡不幸遇刺身亡,而御史中丞裴度却成了幸运观众,逃过一劫。
李纯一看,这还得了!堂堂天子脚下,居然敢搞恐怖袭击,这还把他放在眼里吗?于是,李纯皇帝大手一挥,直接提拔了幸存的裴度为鹰派宰相,并且放出话来:反恐与削藩,一把抓,咱们杠上了!
于是,大唐的讨伐大军不仅继续围堵淮西,还顺道给王承宗、李师道送去了“惊喜礼包”,直接上演了一打三的大戏。这场仗打得旷日持久,朝廷的钱袋子都快瘪了,淮西那边也是民不聊生,士气低落。
时间跳转到公元816年,李纯皇帝脑洞大开,决定换一波新鲜血液,把咸宁公主的驸马李愬提拔成了唐邓随特别行动队队长,专门负责搞定淮西。说到李愬,或许有些人不太熟悉,但他爹乃是绰号“万人敌”,有着“中堂第一名将”之称的李晟。俗话说“虎父无犬子”。
到了公元817年十月,李愬队长上演了一出“雪夜下蔡州”的奇袭斩首行动,一把将吴元济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淮西之乱就此尘埃落定,全国上下一片欢腾,仿佛提前过年。
成德节度使王承宗一看这架势,直接变成了软柿子,吓得赶紧递上投降书,把之前侵占的德州、棣州乖乖还给朝廷,还附赠了两个儿子来长安学习深造。
李纯皇帝趁热打铁,转头就对付起了淄青的李师道。公元818年七月,一纸诏书,李师道的官职全被革除,紧接着就是大军压境。李师道的部下刘悟一看形势不妙,干脆来了个“内部格力”,手起刀落,李师道成了过去式,自己则摇身一变成了义成军节度使。淄青十二州也顺利回归朝廷怀抱。
这下可好,全国各地的藩镇大佬们纷纷效仿,排队上表,表示对朝廷的无限忠诚和服从。唐宪宗李纯这位安史之乱后的中兴之主,终于在名义上让大唐再次闪耀在历史的舞台上。在当时唐人的心目中,他有着“神断武功,自古中兴之君莫有及者”的高度评价。
然而,好景不长。平定淮西之后,李纯有点飘了,渐渐迷上了修仙之路,天天琢磨着长生不老。结果丹药吃多了,人变得古怪不说,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最终,在元和十五年,李纯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捉弄,被一群宦官,特别是那个名叫陈弘志的幕后黑手,悄悄地送上了西天,享年四十三岁,正值壮年,可叹可悲!
李纯一走,嘿,他那两个继任者唐穆宗、唐敬宗简直就是“逍遥二仙”,整天沉迷于吃喝玩乐,对朝政漠不关心。
要是他们对朝政有李纯一半上心,那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更别提李纯在位中后期那些社会矛盾,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嗖嗖地往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