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超正张大口炫饭的时候,刘贺拿着单子走进来,“阿荣哥,阿超除了大黄鱼以外的重量都在这里了。”
汪健荣先拿过来看看,“哦哟,黑鲷居然有一千多斤,超负荷啊。”视线往下移,果然看到有死鱼斤数。
“死鱼卖不上价格,你们怎么不冷冻起来,反而价格还好。”汪健荣疑惑看向喻超,他不是那么鲁莽的人。
这下轮到喻超尴尬了,他以为回来的够快就不会造成损失,想赌一把。
没想到,赌输了。万有定律,赌狗最后肯定输。
喻超脸上写满答案,汪健荣摆摆手让他继续吃,他则往下看单子上内容。
心中有数后,拿起笔给每种鱼获填写单价,顺便算好总价才将单据递给喻超,“看看你们的收获吧。”
在汪健荣算价格的时候喻超吃饱喝足的摸着肚皮饮茶,“阿贺哥你和阿明哥的都留在饭盒里咯。”
凑在汪健荣计算机旁边的刘贺哪里有心思吃东西,手在后面挥挥表示知道了。
不耐烦样子着实明显,喻超无语乐了。
他是体验到,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价格摆在那里,它还能跑掉不成,三人草裙舞表演者名单已经列好,毫无悬念的东西凑啥热闹。
可,他接过单据时,看到刘贺面上铁黑吓了一跳,“阿贺哥你怎么?”
“一块钱,就一块钱...”
汪健荣不理解问喻超,“阿贺怎么了?从我算完账就一直嘟哝一块钱,像着了魔似得。”
原本喻超也不清楚,等看清单据上内容差点笑出声。
为了阿贺哥为数不多的颜面,喻超硬生生忍住。刘贺把自己那条大黄鱼单独找出,和第一批鱼获先过秤。
显示是4.21斤,汪健荣给了一口价元,而阿明哥的黑鲷活的一共965.9斤,给的收购价是20.5元一斤。
算下来刚刚好比刘贺的多一块钱,原定的草裙舞表演者临时更换名单。
差的金额多就算了,没想到就一块钱之差。
不甘心的刘贺突然想起来,“阿超,我还有别的鱼获,加在一起肯定高于一块钱。”
喻超同情的看向刘贺,“阿贺哥不记得我们吃掉了吗?”
关键还是刘贺自己拎出来让阿明哥做,那会儿的豪气成为这会儿的悲剧垫脚石。
刘贺恨不得自扇巴掌,他都干了什么事。
这真的要同情,要是喻超他也想郁闷的待着。
面对求知欲满满的汪健荣,喻超好心的小声解释,尽量不刺激傻在原地的刘贺。
片刻时间刘贺又收获同情一枚,“阿超,你们什么时候回老家?我也想去看看方油市的风光,主要好奇方油市一滩长什么样。”
喻超听完脸上有说不尽的语言,大佬你想去凑热闹就说,何必这么委婉的伤人。
“你怎么能这么看哥,大哥真的好奇...”声音越说越小声,“好吧,我就是想凑热闹,带不带吧。”
“带,带带带。”吃人嘴短啊。
这会儿刘贺突然回神,“阿超你把我的鱼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