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主白流后,这是通灵鼠吱吱的第一次变化身体,虽然依旧是那么巨大,如同一栋三层高的房子一样,但气势上,似乎更上了一层楼,变大后,金黄色的毛发也比之前长了不少。
白流第一时间跃上了通灵鼠吱吱的后背,威风凛凛的骑在了上面,可当大魔魔图和范家老者准备依葫芦画瓢,也飞上通灵鼠后背的时候,通灵鼠吱吱不同意了,两只爪子挡住了两者的去路。
“何意?”范家老者瞬间气势一变,神识已经锁定通灵鼠和白流。
“范家前辈,先别着急,通灵鼠说身上没有位置了,委屈两位,由通灵鼠带着走吧。”白流摆摆手,示意范家老者别着急。
“你!”范家老者显然看出了,这是通灵鼠的羞辱,胡须飘动,就要动手。
“没关系,小意思。”大魔魔图显然度量大一些,摆摆手,从容的站在了通灵鼠的面前。
而范家老者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脸上的怒气,还留有不少。
“吱吱。”
通灵鼠吱吱叫了一声,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随后两只爪子分别抓起范家老者和大魔魔图,金黄色光芒一闪,就进入了前方的屏障之中。
刚才还能阻挡结丹后期的范家老者和九级大魔魔图的屏障,在通灵鼠面前如同虚设一般,直接就穿了过去。
进入屏障过后,前方是一片虚无之地,连灵气都消失了,白流感觉到呼吸困难,好像连氧气都消失了一样。
白流心里瞬间明白了,这是一片真空地带,至于范家老者和大魔魔图,他们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真空,只是认为这是一片奇特之地。
好在三人一灵兽都是有修为在身的,凭借着自己体内的修为,就能达成内循环,短时间的不呼吸空气,是无碍的。
这一片地带,通灵鼠以极快的速度,穿越了整整一天,虽然这里并没有日出日落。
就在通灵鼠开始不耐烦的时候,天边的景象发生了变化,前方的天空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晨,一片淡红色的云霞挂在天边,又如同瀑布一般垂了下来,与地面连成一体。
云霞中还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宛如一幅精致的画作。
“这是,极夜。”白流看得如痴如醉,不由自主的喃喃说道。
而大魔魔图和范家老者范蠡此刻也被这副景象吸引住了,完全没有在意白流说些什么。
“这就是上界的景象吗?真是震撼人心啊!”范家老者许久才回过神来,感叹了一句。
“看来,那里应该是我们的目的地了。”大魔魔图肯定的说道,眼神也无比的明亮。
“继续走!继续走!”范家老者激动起来,不住地催促通灵鼠。
“吱吱吱!”可通灵鼠此刻却不愿意了,爪子一松,大魔魔图和范家老者就落到了地面上。
“嗯?”范家老者结丹后期的修为立刻爆发,气势压向通灵鼠。
“范前辈,稍安勿躁。”白流立刻从通灵鼠的背上跳了下来,挡在了通灵鼠的前面。
“你小子何意?”范家老者范蠡面色不善,但还是暂时收起了气势。
“前辈是结丹后期修士,修为深厚,您不会觉得累,但我的灵兽可只有六级,架不住这样连日奔波啊!”白流缓缓说道,没有在乎范家老者的不悦,这也是通灵鼠吱吱的意思,吱吱已经在白流的心里交流过了,吱吱的想法,是先搞点实惠。
“... ... ”范家老者一时间也无话可说了,白流说的有理有据的,不好反驳。
“呵呵,那就歇歇,不急于一时,我这里有几枚魔丹,都是七八级魔族的,对灵兽来说,也是大补之物,就送给你的灵兽,作为补充了。”还是大魔魔图智商更胜一筹了,一眼就看出了白流和通灵鼠的小心思,非常上道的拿出了三枚魔丹。
“如此,就谢谢魔图前辈了。”白流毫不客气的接过了三枚魔丹,两枚七级魔族的,一枚八级魔族的,这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哼!”范家老者也是人精,见魔图拿出了三枚魔丹,就明白了过来,一道光芒闪过,一只翠绿色的小瓶子就到了白流手边。
“谢谢范前辈。”白流毫不客气的接过来。
白流并没有将收到的东西收起来,而是将三枚魔丹一股脑的扔进了通灵鼠的嘴里,然后拔开小绿瓶的瓶塞,闻了一下,不错,小还丹,是结丹期修士才能炼制的丹药。
白流没有迟疑,将小还丹一口吞了下去,一股暖流瞬间散布全身,舒爽的感觉让白流打了个颤儿。
“走吧。”
这次是白流指挥的,跃上通灵鼠吱吱的后背,继续朝着天边的异色进发。
终于,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之后,白流一行终于抵达了这异象之下,这里如同身处仙境一般,美不胜收。
这从天而降的云霞,其实和进入这里的屏障一模一样,还是一道道的,如同结界一般。
“就是这里了,我能感知到,前方从天而降的灵气,不属于我们仙元大陆下界。”范家老者激动的说道,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结丹后期修士该有的稳重,只有激动不已的神情。
“是的,看来你说的没错。”大魔魔图显然也感应到了。
在场的,只有白流和通灵鼠吱吱没有感觉到,或许是因为修为太低了吧。
“走吧。”范家老者再次催促通灵鼠。
“两位前辈,这地方,恐怕不是那么好进去的。”白流此时发话了。
“为什么?”大魔魔图这次抢先问道。
“通灵鼠反馈,这结界似乎不是普通的屏障,也不是阵法禁制,以它如今的能力,很难带人通过。”白流缓缓说道,这话并不假,通灵鼠吱吱是这样告诉白流的。
“嗯?你想坐地起价?”大魔魔图脸色变了,他以为白流还想从他们身上捞一笔,所以露出了不悦。
“魔图前辈切莫焦躁,我说的是实话。”白流当然清楚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