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嘉拿起铁棍就要往张一四家走,陈宝珠拼命拉着她。
荷华、安安抱着她的腿,小阳可怜兮兮从木盆爬出来拦住她。
荷华“姨姨,你说过不能打人的。”
安安“姨姨,如果真的要打人,天黑我们蒙面去打。”
平平拿起小棍子,说“姨姨,你去哪里打坏人?我也一起去。”
张小阳也赶紧从木盆爬出来,拦在张小嘉前面:“姐姐,不要生气,我不疼。”
刚刚是脑子冲动要打人,被阻拦后,脑子冷静下来,说:“不去了,我已经冷静下来。”
陈宝珠认真的问:“你不会在冲动了吧?”
张小嘉摇摇头说:“放心好了,不会了。”
张小嘉抱着张小阳制造后,拿出平平安安的衣服给他穿上,叫四个小鬼睡午觉。
张小嘉看着陈宝珠说:“你不去上班?”
陈宝珠没好气看着她,说:‘不大敢去,怕你心情不好,万一冲动打死人怎么办?’
张小嘉笑着说:‘放心不会的,我已经冷静下来。’
陈宝珠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张小嘉冷声说:“张小阳的抚养权,我要拿过来,其他没有想好。”
“我查了你姑姑的老公是梁州城人,让他们转业!一起生活,孩子还这么小,当妈不可能不知道孩子受没有受伤,这种人不配为人母。”陈宝珠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小嘉闻言,眉头紧锁,她反驳道:“你怎么不认为是我姑丈打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陈宝珠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嘉嘉,我不是为了你姑丈开脱,但是你想过没有,一个营长的工作有多么繁忙?”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理解和同情。
“一个营长一周5天要早练,从早上6点半就要到部队,那就意味着他得在早上6点15分甚至更早出门。晚上呢?6点45分才能到家,这还不包括可能的加班和会议。”
“你想想看,小阳本来就不是白建军的孩子,怎么可能特别关心?一天到头,他能有多少时间花在孩子身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感慨。
“而且,他回来之后还要写报告、陪老婆,能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陈宝珠继续说道。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白建军工作生活的同情和理解。
兵的每天训练都很苦了,只要没有闹到跟前,都不叫事?
这件事,能怪谁?只能怪张一四当妈的,没有任何借口,怪张一四的小姑子和婆婆。
贺飞回来后,宋鲲接孩子,陈宝珠花了十分钟给他们讲这事情的经过。
宋鲲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快步走进房间,目光锐利如刀。
他径直走向张小阳,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愤怒,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他迅速褪去了张小阳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些伤痕,或深或浅,或旧或新,如同一道道无声的控诉,诉说着张小阳所经历的痛苦与折磨,宋鲲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疼得他几乎要窒息。
他的兵,在执行任务时受伤,那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是荣耀的象征。
但张小阳身上的这些伤,却是因为家庭内部的虐待,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愤怒与痛心?
就在这时,白建国和张一四一同走进了房间。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白建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张一四则试图保持冷静,但她的声音还是微微颤抖:“这些伤……是我前夫打的,不关我小姑子和婆婆的事情。”
张小嘉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一把掐住了张一四的脖子,眼中满是愤怒:“你踏马的讲得是人话吗?小阳的伤,最旧的伤痕都不到三年,还有新伤!我是谁?三岁就跟着太爷爷去停尸房呀验尸体,太爷爷就教我解剖尸体了。这些伤痕,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我看不出来吗?”
宋鲲见状,连忙用力将张小嘉拉到一边,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张小嘉,你给我在一边待着,再敢动手,老子关你禁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肃。
宋鲲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白建军,他的眼神犀利无比,宛如两把利剑直刺对方心底,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只听他斩钉截铁地说道:“白建军,这件事儿其实不难查清楚。我只立刻安排安保队去你们生活的那个区域好好调查一番,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在这件事情上,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借口或者理由,明摆着就是你的不对!咱们身为军人,保家卫国可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这里所说的‘家’可不只是国家这个大家,还包括每个小家庭。现在可好,你继子竟然遭受到了你妹妹和母亲的虐待,而你做为军人,每天回家居然会不知道?你是侦察兵出生,你在隐瞒这种行为简直太恶劣、太过分了!我限你在三天之内,给我交上来一份详细的报告,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解决方案统统交代清楚。这三天里,就让张小阳暂时住到贺团长家里去。等过了三天之后,我自会派人前去评估,如果最后的结果不能令我满意,哼,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我直接请妇女儿童保护部门出面来处理此事!”
张小嘉直接开口说:“姑姑,让小阳跟我生活吧!他姓张。”
张一四立马黑着脸拒绝说:“不必,我可以照顾好他的。”
张小嘉冷嘲热讽道“你的好好照顾,儿子浑身是伤疤呀?”
张小嘉毫不客气说:“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命令你,你姓张,小阳也姓张,说一句不好听的,我要张小阳回张家,你没有资格拒绝。”
张小嘉继续说:“我爸爸没有提过你,但是我绝对相信,当初我爸爸死前,一定会把你那份遗产给你的,既然你让小阳姓张,就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的,现在张家我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