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给自己找了一个想见百里宸渊的理由。
趁着没人,叶倾城从窗户一跃而出随后来到无人之地御剑飞行,速度极快,明临渊挑胭脂的手一顿,随即心下一片苦涩,继续挑选颜值,他感应到修者御剑从上空飞过,便知道是叶倾城,他的师姐又忍不住去找她的凡人夫君了。
叶倾城幻化了一顶纱帘帽戴在头上,遮住了自己的脸也遮住了自己银白色的头发。
叶倾城走进城,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但是叶倾城并没有因此停留。
叶倾城听着众人说道:“我们快去看看热闹吧!今天周将军娶亲呢!”、“走走走,快点吧!晚了就赶不上了。”
叶倾城听后感叹自己来的真是凑巧,叶倾城现在远处远远的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街道两旁围满了了,周逸彬身着红色喜服骑在马上意气风发,后面是江司予和江洵舟以及一些没见过的人,期间没见百里宸渊的身影。
后面是八抬大轿,轿子里面小翠身影若隐若现,整条街一片喜庆模样,叶倾城内心也为小翠和周逸彬能够修成正果而感到高兴。
叶倾城真诚的轻声说道:“翠儿,一定要幸福。”
看着此情此景,叶倾城也想起当日百里宸渊娶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热闹喜庆,不禁眼眶红红,随即转身离去。
江司予似乎有所感应一般朝着叶倾城原本站立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红衣女子戴着红色的头纱转身离去的背影。
看着那个背影,江司予心神一震,当场就愣住了,随即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掉队,然后骑着马快步的朝着那抹红色消失的地方追去。
江司予不会看错,那是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身影,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
江司予用力的挥动着马鞭子,想要快些追上那抹红色身影。
叶倾城走出城门后就朝着小路走去,她心里难过极了,她想参加小翠的婚礼,想见百里宸渊,想着百里宸渊的态度,她却没有勇气上前去。
叶倾城来到一处河边,静静地现在岸上,看着河面上的鸳鸯戏水。
江司予骑马来到城门口,询问城门口的士兵刚才的红衣女子去哪了。
士兵给江司予指了方向,江司予立马策马狂奔。
士兵甲疑惑道:“今天不是周将军大喜的日子嘛!”
士兵乙说道:“大人物的事情你少管。”
周逸彬将小翠娶进门,因二人都无父无母,所以主位上坐着百里宸渊和原郡主府管家刘叔。
百里宸渊是主子,刘叔是最高统领,也是小翠几人的恩师长辈。
江洵舟问旁边的人道:“哎,我哥呢?刚才还见他,怎么这会儿没见人影了,那是周大哥就要拜堂了,我们得热闹热闹。”
旁边人说道:“小公子,刚才我见大公子见了一红衣女子背影,就慢慢追了出去。”
江洵舟听后惊讶道:“红衣女子背影,难道大哥是大哥之前说的心上人。”
江洵舟还记得,之前和叶倾城一起吃烧烤的时候,玩真心话大冒险,他就知道了他大哥有一个心仪的女子了,难道是今天见到了,所以追了出去,江洵舟在脑子里脑补。
同时江洵舟又开始想念叶倾城了,宸渊哥说她意外死了,但是他不得不相信,因为宸渊哥那么爱倾城,不可能说她死了,除非真的死了。
江洵舟说的声音不大,但是百里宸渊听见了,便叫住了他道:“洵舟,过来。”
江洵舟心道:自己说的那么小声,百里宸渊应该没听到啊!
江洵舟走过去恭敬道:“宸渊哥,我有话和你说。”
随即就靠近百里宸渊耳旁把刚才的事重复了一遍,还猜测说就是自己大哥之前说的喜欢的女子。
百里宸渊此刻也是五味杂成,他猜到了江司予应该是见到了叶倾城,江洵舟不知道叶倾城修者的身份,江司予是知道的,虽然他很思念也很想见叶倾城,想抱着她,但是他没有办法,他不敢去见她。
因为是皇上赐婚,不能轻易和离,所以他才禀报说叶倾城意外死了,因此除了小翠周逸彬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
江司予追出去了,他知道江司予早就猜到了叶倾城修者的身份,因为百里宸渊带兵大战蛇妖的时候,江司予也是参与了的,他还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如他一般第一眼就爱上了叶倾城,只是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江司予骑着马快步的走在小道上,看到河边的一抹红色,心下一喜,随即在叶倾城身后不远处下马。
江司予满含思念的叫了一声:“倾城!”
叶倾城听到有人叫她,便缓缓转过身去。
江司予见红衣女子转身,脚步沉重的一步一步走向他。
叶倾城见见自己的人是江司予,想着刚才还见他帮着周逸彬接亲,怎么这会儿跑这里来了,应当是看到了自己吧!
江司予来到叶倾城面前站立。
叶倾城轻声道:“司予,好久不见。”
江司予轻声道:“倾城,我可以看你一眼嘛?”
叶倾城笑道:“当然可以!”
叶倾城拿掉自己的帽子,一脸微笑的看着江司予。
江司予被叶倾城的美貌震惊了一下,随即看着她银白色的头发,手颤抖着抹上了她的头,眼眶发红,满脸疼惜声音哽咽悲伤难过道:“倾城,你这是怎么了?”
叶倾城看他如此模样,笑道:“没事,就头发白了而已。”
江司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叶倾城一把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难过的直哭。
叶倾城被江司予突然抱住,听着他如此难过的哭声,心道:他怎么反应这么大,自己和他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怎么就感觉他好像见自己这副模样这么难过呢!
自己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好看的呀!
叶倾城不懂,也不敢回抱住江司予,觉得动作太过暧昧了,自己还是他好兄弟百里宸渊的妻子,他这样抱着自己就已经很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