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认清了。
既然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她还是斗不过他,那她也不想在做无谓的挣扎了,索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想到这里,她直接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她的平静,他抬起头看向了她。
“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下颌又被掐住,疼痛迫使她睁开了眼睛。
“你到底还要我怎样?我现在配合你了,你又开始发疯了。”
“呵,既然不想看见那就别看了。”
张起灵直接拿件衣服遮住了她的眼睛。
时间变得异常的缓慢,缓慢到整个恐惧感被无限的放大,空间里没有任何杂音,只有她时不时的泣音和男人的喘息声。
中间镜黎晕了好几次,又会不由自主的醒来继续接受。
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她就会一遍遍的哭着求他,刚还硬气的嘴也变得绵软无比。
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了耳朵,她一声声的哀求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本想饶过她的男人,直接改为了吻住她鲜红欲滴的双唇,堵住了她开口求饶的话。
完事后,长舒一口气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酷的笑。
坐在床边手指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打着圈圈。
“你果真是为我而生的。”
身上的欲望已被解的差不多,他直接把她的双手给接了回去,这样的疼痛都没让镜黎醒来,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可见是被折腾的有多惨。
摸够了后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许是这次吃的尽兴,给她洗澡时的动作温柔的不像话,看她乖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他心里的满足感就快要溢出来。
手下的动作也更加温柔,打好泡沫之后,把她全身都洗的干干净净。
白皙如鸡蛋白的肌肤上全是爱痕,连大腿内侧都是,可见他是爱惨了她。
等两人都洗好后,他又抱着她回了床上。
把她拥在自己怀里后,他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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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醒来后,就发现大脑越发的沉重起来,身体也像是生锈了的零件酸痛的不行,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发现已被他接了回去。
身上还是光裸的,被子换成了上好的丝绸锦缎,可就是这么舒服的被子也让她感觉不到一丝轻松。
身下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的眉头皱的死紧,一张小脸还是苍白的可怕,这就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她试着转身想找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样光着始终不太放心。
可环顾了一圈,别说衣服了,连一丝布条都看不见。
身上的无力感让她又倒回了床上,望着头顶的灯光,她更加渴望外面的世界了。
酸涩感一下充斥了眼眶,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就在她无声的哭泣时,传出了铁门开启的声音,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门口的方向。
张起灵提着根袋子走了进来,看见她流泪也没说什么,只是径直坐到了床边上。
把袋子放好后,就先替她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我先帮你擦药。”
镜黎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安静的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
他的口气也不如前面的凌冽,只是见她没动作后,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身上一凉,镜黎惊惶的就要扯过被子重新盖上。
“我只是给你上药。”
“滚,我不想看见你。”
说出口的话毫不客气,她现在是恨极了他。
“你下面肿的厉害,必须擦药。”
“那这是谁造成的?”
知道自己理亏,他的口气更加柔了些许。
“我保证只上药,不做其他的。”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
镜黎虽话不客气,但是身体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昨天的一切都像一场噩梦,她不想再经历了。
他直接又去拖她的被子,镜黎直接一个裹身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想你现在没意识到一件事。”
捏着手里的药膏,他缓缓说出了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昨天我没有做措施。”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令镜黎的脸更加白了些许,她惊讶的看着他,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样更好,有了孩子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现在他也不算给她擦了,闲适的把手里的药膏又给重新塞回了袋子里,袋子里的衣服他始终没有拿出来。
做出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
这一幕把镜黎惊的直接不顾疼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给我拿避孕药,我不要怀你的孩子。”
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他压抑了自己的怒气,挣脱开了她的手。
“如你所愿,我马上就走。”
“等等......”
“是不是只要我听话,你就答应我。”
不顾自己身上的凉意,她直接跪了起来,抱住了他的劲腰。
双手死死的攥住他的腰身,害怕他再次扔下她。
“放开。”
“就算我求你了,行吗,我现在不想要小孩。”
镜黎是真的怕了,她自己都还没弄明白,再生个小孩,她不得疯。
感受到她的心里话,他的怒意更甚,直接硬生生的掰开了她的手指,把她扔在了床上后,大步往外面走去,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心开始慌了。
下一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能在见到他,按照昨晚的频次她百分之90的几率会中标,一想到这些,便再也顾不了什么了,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赶在他离开前跳入了他的怀里。
“你不要走,好不好。”
双手死死的环住他的脖子,抬起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眼里的漠然和昨晚的热情背道而驰,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可就是这份漠然让她更加害怕了起来。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循着他的唇吻了上去,贴着吻了许久,再抬头看去时,这个男人连眼神都没变过,就像她是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