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众人都是见识过这人面鸟的厉害的,这里的雕像和云顶的一模一样,那说明了什么,说明这里很有可能也被西王母豢养了一大群。
阿宁望着这些雕像也开始向众人科普道:“看来我们推断的没有错,这些人面鸟就是三青鸟的原型,西王母有能驯养他们的技术,随后这项技术随着那些遗民的搬迁,传至了中原一代。”
“我靠,原来这里才是那种人面鸟的老巢?那我们这不是免费送货上门?”
“也不一定,这里的气候经过这几千年的演变,早已变得不适合它们生存了,说不定灭绝了也有可能。”
“不管是什么,还是灭绝的好,那东西太吓人了。”
胖子自顾自的嘟囔着。
气氛有点凝重,也没人想着去安慰下他。
阿宁对着石像拍了几张照片,就继续跟着大家出发了。
接下来又是漫长无止境的在根须里翻越,到处都是潮湿不堪的,说想坐一会儿都不行,看着那些青苔就害怕会从里面钻出些什么毒虫。
沉闷的气氛保持了好久,还是胖子在前面唱起了歌,这样大家还能提点神。
这峡谷里的蚊子特别多,镜黎只感觉到身旁的几个人都在不停的拍打着身上,就她和阿宁还要好点,想来应该是香囊起了作用。
正想问问他们怎么样时,就听见了胖子嗷了一嗓子,吓得镜黎差点踩滑摔下去。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嘿,叫小芳。”
攀子在后面听不下去了,用枪捅了捅他的屁股。
“别唱了,越唱越心烦。”
“嘿,给你们提神还挑起来了?”
“这不是挑,是怕耳朵受不了。”
“那我换一首。”
胖子停下来揪了揪自己的嗓子,又大声的唱了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哟,没看出来啊,胖子,这么爱国。”
“那是,也不看你胖爷我从小受的什么......”
话还未说完,天空突然传出一阵炸雷声,紧跟着风也吹了起来,四周都是沙沙沙的树叶声。
“快要下雨了。”
张起灵看了看天,对他们说道。
“下雨还凉快,这么热早晚得把胖爷我闷死在这里面。”
不等几人想什么,倾盆大雨就跟奶娃娃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豆大的雨点隔着树叶砸在身上都生疼,可想而知这场雨到底有多大。
几人开始抱头鼠窜的逃了起来,还是阿宁眼尖的看到了一颗有着巨大伞盖的大树。
“快去那里躲躲。”
阿宁率先向那里跑了过去,剩下的人听见阿宁的呼唤,也向那个地方涌了过去。
一时间树下都是挨挨挤挤的人,镜黎被裹在了最里面,面前是张起灵坚实的胸膛,两人的呼吸离的很近,镜黎不适应的想往后退。
可背后就是大树,在退也退不动了。
没过一会儿,身旁的吴协和胖子却诡异的开始扭动起了身子。
由于扭动的幅度过大,站在最外面的攀子也回过了头。
见着胖子妖娆的身段,他不禁吐槽道。
“你发骚呢?”
“你tm才发骚呢,不知道怎么的我这屁股和背一下就痒的没法。”
说完后,他还又靠着树干使劲的摩擦了几下。
“我怎么也觉得痒的不行?”
本一个胖子就够怪了,现在再加上吴协,那场面......
“我也......我也开始痒了。”
镜黎也小声的叫了起来,尤其是背上和腰上,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快起来。”
镜黎被一把抱离了原地,身上的奇痒也让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在谁的怀里,只是不停的抓挠着后背。
“树上全是虫子。”
张起灵直接指向了几人刚靠的那根树干,尤其是吴协和胖子靠的那块,密密麻麻的灰虫子从树的缝隙里爬了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吴协和胖子的身上爬的最多,屁股那一节都快被咬穿了。
“我去。”
两人骂了一声就往外面跑去,想借由雨冲刷掉多余的虫子。
这边镜黎直接被翻了一个面,屁股被他托在了手里,正沿着裤缝给她检查着。
只是这手的位置怎么越来越不对啊!
忍着心底的异样,镜黎哆哆嗦嗦的开了口。
“我自己可以处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你的头可以360度旋转吗?”
张起灵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她。
“我可以叫阿宁给我弄。”
闭了闭眼,镜黎把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阿宁,却没想到阿宁此时也是深受困扰,挽起袖子挑着手臂上的虫子,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她现在都是自顾不暇。”
“那我也不要你,我可以让......”
镜黎的视线搜寻了下在场的其他人士,却发现都没人理她,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你想让吴协给你弄?”
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些许,镜黎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裂成四瓣了。
“不是......”
“那就我来帮你。”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身上哪点我没看过......”
“你......”
不顾镜黎的反抗,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另外一棵大树的后面。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边说着话,边把包里的匕首抽了出来,又吹燃了一个火折子把匕首烫了几秒。
把这准备做好以后他就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脸憋的通红的镜黎。
背后已经越来越痒,镜黎不由得松了些紧攥住领口的手。
“你保证不干其他的?”
“你再犹豫一会儿,这种虫子就会钻到肉里去,到时候你就算求我也没法了。”
眼前的男人信誓旦旦的说道,令她也信了几分。
“我只信你这一次。”
镜黎慢腾腾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背露在了他面前。
“还有背心。”
“我这都成抹胸装了,还要怎么弄?”
镜黎没理他的,只是把背转到了他的面前。
纤细的腰肢上有几只很突兀的虫子挂在上面,头已经全部埋了进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子都已经被吸的饱饱的,泛着油亮的光泽。
“会有点疼。”
“没事儿,你来吧!”
“那我尽量轻点。”
“你能不能快点,这样很磨人。”
镜黎转回头去看他,就见身后的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