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唔······你······”
房间里闹的火热,都没注意到门外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胖子和云彩刚把耳朵贴门上就听见了这么一声,反应过来的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捂住了云彩的耳朵,并把她带离了一丈多远。
“胖哥,我们不进去了吗?”
“不不不,他们俩有事要忙,晚上再来。”
圈着云彩的肩膀大踏步的往回走去,感受到云彩柔软的身体,胖子就觉得苦逼的要命,平时开黄腔张口就来的人,现下却为了不吓着这小姑娘,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没有全垒打。
每晚两人一起睡觉,都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有多煎熬,本想着赶紧把合法手续办了,自己好好吃口肉的,结果一来就是暴击。
怎么办,他突然好羡慕小哥。
察觉到胖子一直紧皱着眉头,云彩贴心的捏了捏他的手心。
“胖哥?”
“嗯?”
听见心爱的姑娘叫他,胖子立马收回思绪转回了头,看见她鬓边的碎发很自然的替她捋了捋。
“姐姐他们是在打架吗?为什么她都哭了?”
听见云彩这句话,胖子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这种少儿不宜的问题他怎么解释?
“胖哥?”
云彩又晃了晃他的手臂,那甜美的笑颜晃的胖子心都在跟着飘,沉浸在她的笑意里连说话的分贝都降低了好几个度。
“云彩,他们俩做的事以后我们也会做,你会怕吗?”
“你要打我?”
乌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像是在思考着这件事情该怎么避免。
“不是。”
叹了口气,胖子揉了揉她的头顶就带着她往房间里走去,自家媳妇儿年纪尚小,确实不能太吓着她,唉,吃肉的事情还是从长在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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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碰头是在晚饭后,镜黎不知道的是自家的羞羞事已经被人听了墙角,看见胖子和云彩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安静的吃着饭。
最后还是胖子打破了僵局。
“你们决定什么时候结婚?”
“五个月后。”
喝完最后一口鱼汤,张起灵慢腾腾的回道。
“为什么是五个月后?”
听见小哥的回答,胖子连忙吞下嘴里的一块肉紧跟着问了句。
按理来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小哥应该挺焦急的啊,更何况后面月份大了,穿婚纱也不方便,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想的。
等了一会儿见问不出什么,胖子又把视线投向了一旁埋着头干饭的镜黎。
“不给个解释?”
“啊?”
感受到胖子热切的目光,镜黎茫然的抬起了头,就见对桌的胖子一副审问的架势。
“我问你们为什么要五个月后。”
“你心慌了?”
镜黎反问了他一句。
“你一说这我就来气,玛德,云彩连法定结婚的年龄都没到,结个屁的婚。”
本来这种场合不应该笑的,可镜黎确实忍不住了,忙活了半天自己的媳妇儿还没成熟,哈哈哈!
“你笑个屁啊,要不,你们也推迟个几年。等等我和云彩?”
“亏你想的出来。”
镜黎直接在桌下给了他一脚。
“有什么不行的!”
胖子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借此机会靠在自家媳妇儿怀里求抱抱。
云彩在一边看着几人的互动也乐的不行,见胖子靠了过来,也是很自然的就把这个大块头给揽在了怀里。
“就五个月后。”
张起灵没在管几人的打闹,只是又盛了碗鱼汤放到了镜黎的面前,示意她赶紧趁热喝。
“切,还说是铁三角,一点儿都没有革命友谊。”
嗔怪的瞪了他们一眼,胖子又埋在云彩的怀里继续求抱抱去了。
张起灵和镜黎互相看了一眼,只能好笑的摇了摇头。
其实镜黎也搞不懂为什么时间一定要推迟到五个月后,只是碍于他坚决的态度也不想去争辩什么,本以为会就这样平凡的度过五个月的,可却在第二天起床找不见人后,明白了他所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
刚开始以为他只是出去溜达溜达,直到洗漱好出了房门,看见胖子在门边等她,就觉得事情有点点奇怪,以往两对都不会干涉对方的生活,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会碰下头,可今天胖子却难得的在门口等她出来。
“怎么了?”
见她出来,胖子立马摁熄了手里的香烟。
“我和云彩得走一段时间。”
“要回北京了吗?”
“嗯,云彩说想她老爹了。”
听他这样说,镜黎理解的点了点头,为了来陪自己把人家老爹自己丢在北京,确实不像话,两人确实该回去了。
“那你们多久走?”
回身关好房门,镜黎转身问道。
“等下,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也好,是该回去看看了。”
“对了,你知道小哥去哪儿了吗?”
“他说你知道。”
“我知道?”
镜黎一下没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见她还是呆愣着,胖子又赶紧的补了一句。
“他说那个地方,只有你们两人待过。”
脑袋里转了一圈,立马就想到了那个地方,只要一想到他现在在那儿,镜黎就觉得有点浑身不自在,怕胖子看出什么,镜黎只得轻咳一声后转移了话题。
“要不要我送你们?”
“切,谁要你个孕妇送啊!”
“我是怀了,又不是残了。”
镜黎好笑的给了他后背一巴掌,当然这巴掌是收住了力的,于是胖子也很配合的表演了下。
“女侠饶命,饶命!”
“就你凭。”
见镜黎笑的开心,胖子也收起了表情一本正经了起来。
“我们不在了得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
“有时间还会回来看你和小哥的。”
“嗯。”
“那我带着云彩走了?”
“好,一路顺风。”
“嗯,不用送了,车就在外面。”
“好。”
直到目送两人出了大门,镜黎才放下了上扬的嘴角,转身往地下室走去。
这后面张起灵教过她开的方式,所以她很熟练的就把门给打开了,当她再一次站在这条通道里的时候,心脏的位置一下就像被人紧紧的揪住了一样的窒息。
在门口呆立了至少有五分钟才迈步往里走去,地下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根本没有人存在一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