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落在刘海中的身上,轻声说道:“老刘啊,你给大伙说说看,那许大茂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闫埠贵没有想到刘海中还是很厉害的,别人都找不到,他刘海中竟然找到了,那这件事会不会和刘海中有关系啊。
刘海中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来,朝着门外一指,同时大声嚷嚷道:“就在外面呢!也不晓得这家伙是死是活。”他这一嗓子喊得可真够响亮的,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听闻此言,纷纷面露惊色,紧接着便一窝蜂似的跟随着刘海中和另外两人急匆匆地朝门外奔去。
来到院外,只见许大茂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到这一幕,易中海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顿时慌了神,嘴里喃喃自语道:“许大茂……该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易中海也是有点心疼啊,毕竟许大茂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虽说有些调皮,但是也是一个院的。
一旁的刘海中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嘴巴张了几张,却愣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的胆子稍大一些,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然后迈着有些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许大茂走去。
每迈出一步,易中海都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般。好不容易走到许大茂身旁,他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战战兢兢地朝着许大茂的鼻子摸去。那只手在空中晃悠了许久,速度慢得如同蜗牛爬行,终于,指尖触碰到了许大茂的鼻尖。
感受到微弱的气息从手指传来,易中海高悬的心总算是稍稍落回了肚子里。他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还好,还好,许大茂还活着,只是昏迷过去了,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啊!”
听到这话,刘海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低头仔细端详起许大茂来,口中念叨着:“哎呀呀,原来这小子没死啊,刚才可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赶紧瞧瞧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吧。”
正当大家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时候,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恰巧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院里的人也不知道许大茂到底得罪了谁,竟然会被人给扔回来,真的是下手太狠了。
聋老太太原本以为这些人没那么多心眼儿呢,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如此狡猾,竟将许大茂的人手安排在了门口!这着实让聋老太太感到有些惊讶。
此时,刘海中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场景,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易中海和闫埠贵说道:“老易啊,还有老闫,依我看呐,咱们还是赶紧把许大茂送去医院比较妥当些。”
易中海听后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并补充道:“嗯,海中的提议没错。不过嘛,这事儿最好还是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跑一趟,去通知一下娄晓娥,告诉她许大茂已经回来了。”
就在刘海中刚想继续发表意见时,聋老太太迈着蹒跚的步子缓缓走了过来。她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停留在刘海中身上,语气坚定地说道:“行了,别磨蹭了!当务之急是先把许大茂给搬回家里去,可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外头受冻。至于通知娄晓娥的事儿,另外再找个人去吧。”
聋老太太可不想许大茂去医院,毕竟到时候治不好,还要耽误时间,不如直接就在四合院,到时候娄晓娥回来了,那自己的计划就可以进行了。
刘海中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但转念一想,这事跟自己确实没啥太大关联,便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时,院子里有个知晓娄晓娥住处的年轻人自告奋勇站了出来,表示愿意前去通知她。见此情形,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
随后,其他人七手八脚地将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抬到了床上安置好。等一切安顿完毕,除了那个去通知娄晓娥的年轻人外,其余人便各自散去了。因为谁也不清楚许大茂究竟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眼下也只能先行离开,等待进一步的消息了。
这里只剩下了刘海中,易中海,闫埠贵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了。
刘海中看着他们:“老易,老闫,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大茂:“许大茂这个孩子一直得罪人,得罪了不少的人,谁知道是不是被那个仇家狠狠地揍了一顿啊。”
刘海中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易中海看着快要睡着的聋老太太,于是就走了过去:“老太太,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就被易中海给扶了回去。
易中海到聋老太太门口的时候,何雨柱刚刚出来:“老太太,这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
何雨柱还看见了后面的易中海:“一大爷,怎么是你送回来的。”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闻见了一股酒味,就知道何雨柱这是喝酒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行了,许大茂回来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回来了,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绑架的他,再说了怎么没有见他出来喊啊。”
易中海摇了摇头:“许大茂虽然回来了,但是人还是昏迷的,至于为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怪不得不出来显摆呢,原来是被人打晕了,那就是活该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仇都是一件件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其实两个人也没有真正的血海深仇。
何雨柱将聋老太太扶了进去,至于许大茂,他连看都不想要去看一眼的,毕竟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明天还要去上班的,省的到时候起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