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茗染和景奕珩,在最快速度内,与风彦礼、风临澈这边,顺利汇合。
一见到自家二哥和三哥,风茗染便急切地询问风临澈身体状况。
“三哥,你最近身体可有什么异常?”
风茗染说罢,便开始替风临澈把脉。
“妹妹放心,暂时还没有什么状况出现。”
风临澈连忙宽慰自家妹妹。
“妹妹,我也按照你的叮嘱,时刻留意着三弟的日常情况。包括三弟每分钟的心跳速率,都有仔细询问。目前来看,还算是正常范畴之内。”
风彦礼一脸认真说道。
“妹妹,我都快让二哥给整应激了!每分钟的心跳,隔会儿就询问一次。包括我多眨了几次眼睛,二哥就会很紧张。我在想,也许是悦修虚张声势,真有这么邪门的招数,不等二哥将我一巴掌拍晕,我首先第一个就把自己给拍晕了!”
风临澈勾了勾唇,半开玩笑说道。
“二哥做得好。三哥,千万不可大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早做防备,防患于未然。”
风茗染替风临澈把过脉后,脉象也都正常,稍稍松了一口气。
“卓渝,你也来看看。”
风茗染望向卓渝,说道。
“好。”
紧接着,卓渝也替风临澈把了把脉,的确没有发现异常。
景奕珩走到风临澈身边。
“小师弟,茗染说得对。他有几分本事,你甚至比我更清楚,谨慎一点总没错。”
景奕珩拍了拍风临澈的肩膀,说道。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大家替我太过操心。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成为大家的拖累。悦修也休想掌控我反戈一击!”
风临澈冷声说道。
“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不许三哥说拖累不拖累的,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问题即可。”
“对了,修全跟得怎么样了?”
风茗染问。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修全即便是插翅也难飞!”
风彦礼随即,将修全此刻的具体位置,跟风茗染和景奕珩说了说。
修全估计是饿了,正在路边一处大排档吃碗面条充饥。
……
风茗染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定位。
“这么长一段路程,的确越来越靠近‘狂狼’兄弟发现的疑似‘修罗门’老巢的位置了!”
风茗染眯了眯美眸,缓缓开口说道。
修全一直在赶路,很少停歇。
而修全的路线,一点点在靠近“狂狼”兄弟发来的定位的位置!
“没错,我已经叮嘱那一头的兄弟,一旦修全进入最合适的范围内,不等他回到‘修罗门’老巢,便直接先解决了修全!修全多少也是个护法,先斩断悦修的左膀右臂,让他扑腾不起来!”
风彦礼果断说道。
……
风茗染点了点头,趁着还有点时间,把心法的事,也跟风临澈询问了一番。
“三哥,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悦修在你小时候,有没有传授过你什么心法?”
风茗染问。
“心法?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他会按时替我疗伤,也教我一些本事,按他的话说,是强身健体,可以更快地好起来。但他没有特别指出什么心法。师兄,他教过你心法吗?”
风临澈不确定有没有学过什么心法,遂问了问景奕珩。
“我并没有学过他的心法。但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和我提起过关于心法的话题,只不过也是蜻蜓点水,一晃而过,没有具体深入去讲。”
“小师弟,我和茗染担心的是,你因为长时间跟在他身边,再加上小时候经历过被敌人追捕的惊吓,悦修很可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让你学了某种特殊的心法,就连你都不一定知道。”
景奕珩把他和风茗染的推测,一并告知风临澈。
“三弟,你再仔细想想。悦修本就存了利用你的心,自然会多留几个心眼,瞒着你合情合理。”
风彦礼听了妹妹和景奕珩的说辞,也说了说自己的看法。
“我六师父也跟我提及了心法一事。六师父特别提到,若是悦修研究自创了什么邪门的心法,也有概率可以做到操控人的心智。”
风茗染道。
风彦礼听妹妹这么一说,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妹妹的师父也这么说了,概率更高了。
“三弟,别急,好好捋一捋,总有蛛丝马迹。”
风彦礼的看向风临澈的眼中,有着安抚和鼓励。
这种事,搁到谁身上,都闹心。
……
风临澈又仔细想了想,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通常意义上的心法,我当真是没有特别的发现。照理来说,悦修钻研的古武,也一样有着固定的法则,一般来讲,都是强调先练心法再练功法?。
除非有一种可能,他做了大胆的创新,将心法融入到了功法之中,这样一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也避免了我的怀疑。”
风临澈分析道。
“悦修做事一向很谨慎。也许还会存在排列组合,也都要考虑进去。比如说,他所研究的古武心法,融入到现代功法当中,或者是他自创的现代心法,融入到古武功法之中,更有可能,平行和交叉融合到一起。”
景奕珩根据他对悦修的了解,把各种可能,都摊开来说了说。
……
大致确认了“心法”以各种形式存在的可能后,风茗染又考虑到了一点。
“悦修若是想要达到操控三哥的目的,除了心法,还需要某种‘媒介’。”
风茗染沉声说道。
“的确,需要‘媒介’。我原先以为,悦修很可能通过某种方式,冒险跟小师弟取得联系,下达指令之类。但很显然,他并没有这么做。”
景奕珩说道。
风茗染凝神想了想。
“三哥,悦修从你七岁开始,有没有让你一直持续在做一件事?”
风茗染看向风临澈,轻声问道。
“他让我持续做一件事?这好像没有。但是,说起持续做的一件事,发生在我身上的,倒是有一件。”
风临澈随即问道:
“从七岁那年开始,我便会持续做一个梦,这……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