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干的吧。”
大清早的文闲被带入审讯室中,而面前的桌面上再次出现的一批照片,不是昨天的,文闲记忆力不算太差,从中看到了很久之前做过的一些单子。
很显然对方拿出了更多的东西来,但依旧有一个问题。
“这些是什么?警官。”
文闲迷茫的说道,没有证据,这些东西只是垃圾而已,而且这些东西难道一直留着吗,那不早就臭了,只是一张张照片而已,什么都证明不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警官丝毫不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应该是掌握了足够的东西,不然他不会最出如此态度。
随后桌面上被摆上了一个平板电脑,里面是和这边一样的房间只不过人不一样。
“看看,应该认识吧。”
文闲没有理会对方,而是静静的打量着,想看看到底是谁。
里面的谈话声是没有的,不过随着镜头的拉伸,文闲看清了坐在和他一个位置的人。
突然脑中闪过一些画面,他心中一沉。
“你是逃不了的。”
警官以自己对面的经验,自然瞧出了文先那微不可察的改变,这也足够说明,突破口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不过他不急,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小天。”
文闲脑中开始回忆,虽然他是清道夫,但在最初期,并不是一个人,而小天则是他的帮手,但很久之前他们就分开了,期间也没有联系。
而现在对方出现在了这里 ,那他的事情即使没有留下一些尾巴,但以前做的种种可是粗糙的很的。
没有任何意外,文闲也侥幸不了,最后他和小天一起被送进了监狱,而对方似乎也有难言之隐,朝着他无奈的哭笑着。
文闲也没觉得有什么,既然进入了这个圈子,自然不能善终,只不过是早晚罢了,或许没有现在的事情,到以后还是如此。
两人穿上蓝白色囚服,被关进了钢铁泥石的牢笼中。
这还是文闲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他和小天一人一个单间并排着关在里面。
“文闲,对不起。”
小天面带愧疚的说道,这是他见到文闲这么久,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最后两人会落到如此地步,多年后的重逢也尽显凄凉。
“都这样了,没所谓了。”
文闲摇了摇头,他并不怪对方,至于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也不重要了,反正进来了所有的都会清零,而且他也没有任何的负罪感,他做的事情确实不被人接受,但他手上没有沾染鲜血,他除了处理垃圾,没做任何别的事情。
小天也没在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呆在房间里沉默着,毕竟心里再怎么无所谓外起码还是有些抵触的。
而这一天也很快的结束了,两人也睡上了这里的第一晚,不适应也得适应,没得选择。
好在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受到什么特殊的关照,说不定也是因为他们的职业特殊,即使进来了,也没有人在意。
哗啦啦。
像是水流在激荡,不停的拍打着什么,催促着什么。
一股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此时两名身穿蓝白色条纹制服的人正躺在沙滩上,他们身体微动像是快要苏醒了。
“这是怎么了。”
文闲艰难的睁开双眼,似乎是长时间没有见过光亮,眼睛一时间有些睁不开,不是很适应。
他环顾四周。
海 沙滩,还有植物。
“我不是在监狱吗?怎么会来这里。”文闲摇了摇脑袋,感觉有些昏沉,对于现在的处境他表示非常的迷茫,突然身边有些动静,他转头看去,“小天。”
“头好痛,文闲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天也看清了身处的环境,可依旧没有缓过来,周围真实的一切,让他有种梦幻的感觉。
“先不要说什么,我们先离开这里。”
文闲扶起小天,然后看向了四周茂密的植物,找了个比较稀疏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但这种念头顿时被他抛之脑后,怎么可能呢?这看着像一座原始森林一般,自己这辈子可从来没有到这种环境下生活过。
森林里十分的潮湿,由于四周的树木巨大,根本就没有阳光可以照射到地面上来,一层充满湿气的薄雾漂浮在树林之间。
身处其中像是被水包裹一般。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其中走动着,哪里好走就往那个方向走去,根本没有方向感。
“这里到底是哪里,走的出去吗?”
文闲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下,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注意,但冥冥之中自己却没有那么的慌乱,这种习以为常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存在的。
“找个地方休息吧,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小天害怕的说道,现如今只要找个住的地方,才能勉强消除一点自己的恐惧感,来到这种地方,没有一个稳定的住处,他根本就没有安全感。
“前面有处高点的地方,我们过去吧。”
文闲四处看看,终于在前方的一块区域中看到了一处高地。
现在不仅仅是住处了,吃的也需要,现在还能勉强动动,要是过后没有食物那就完了。
随即两人便在几米高的植被中穿梭着,而且还要小心自己不能被伤到,不然可怕的未知细菌病毒就足以让他们毙命,更不用说饿死了,那简直就是奢侈。
很快两人慢悠悠的终于来到了高地上,一眼望去尽是生长茂密的植物。
“在这里歇会吧,再转下午,我们自己的身体都吃不消了。”
文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此刻无比的想要吃点东西,可奈何这里除了草什么都没有,沿途发现就连果子都没有。
两人慢慢的利用周遭的一切,开始搭建睡得地方。
总不可能睡在碎石堆里。
这他们两个可受不了。
很快两人简单用树叶树枝搭建了自己的小床,他们也不磨叽立马躺了下去,经过这么久的跋涉,早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