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伦看着他的背影,笑着对台下的观众说:“我要是动了,就是他儿子。”
说着,还把手背在了身后,故意挺了挺胸膛。
台下的观众们却开始起哄,纷纷喊道:“动了,动了!”
张鹤伦连忙指着自己的脚说:“我说的是脚,我在这画一圈,脚不动就行。”
说着,还真的用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不一会儿,萧子泽就搬着椅子回来了,他把椅子放在地上,刚一抬头,就看见张鹤伦正一本正经地用脚在画圈。
张鹤伦转过头时,萧子泽赶紧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就像个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的小孩子,那副模样逗得台下的观众又是一阵欢笑。
舞台之上,气氛热烈而欢快,张鹤伦微微侧过身,眼神中带着询问看向萧子泽,说道:“都准备好了吧?那咱们这就开始了?”
萧子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摆了摆手,眼睛亮晶晶地说:“等一下,哥,我琢磨着咱还是得做一下区分,要不我稍微捯饬捯饬?”
张鹤伦听后,爽快地应道:“行啊,没问题。”
萧子泽快步走到桌子旁边,刚要伸手去拿手绢,可那一瞬间,他似乎想起了之前手绢那股不太美妙的味道,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神情。
随后,他转身走到话筒前,有些无奈地说:“算了,还是不捯饬了,我觉着吧,咱俩这形象本来就挺好区别的。”
张鹤伦听了他这话,忍不住笑着打趣道:“这哪成啊?咱上台总得有点不一样的地儿吧。”
萧子泽站在那儿,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似乎在为这事儿犯愁。
就在他已经摆好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准备就这么上台的时候,一位女生拿着一块新手绢,悄然走到了舞台旁边。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将手绢递向萧子泽。
萧子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满是喜出望外的神情。
他快步走到舞台边缘,伸出手接过姑娘手中的手绢,脸上笑开了花,大声说道:“哎呀,真没想到啊!这服务可太到位了,还准备了新手绢。”
说着,他便随手将旧手绢往地上一扔。
接着,萧子泽小心翼翼地把手绢叠了叠,然后戴在了头上,那手绢刚好将他的头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下,台下的观众们惊讶地发现,萧子泽的发际线竟然很低,引得台下一阵羡慕的轻叹声。
萧子泽听到台下的动静,一脸疑惑地问道:“咋了?”
他那副懵懂的样子,配上头上那块独特的手绢,显得格外滑稽。
张鹤伦也被台下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跟着转过头看向萧子泽。
当他的目光落在萧子泽头上时,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萧子泽的发际线上呢。
萧子泽看着张鹤伦盯着自己,还不明所以,于是操着一口浓浓的河南腔调,再次问道:“咋了?咋了?”
那独特的口音和他此刻的表情、装扮相得益彰,直接把张鹤伦给逗得忍不住笑场了。
萧子泽看着笑个不停的张鹤伦,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说:“笑啥嘛,真是的,啥毛病。”
说完,便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准备开始表演了。
张鹤伦则在一旁,一边笑着,一边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尽快从这欢乐的氛围中缓过神来,好进入表演的状态。
台下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笑声更是此起彼伏。
萧子泽和张鹤伦一起站在桌子旁边,问张鹤伦:“伦哥,您说咱这谁先上场啊?”
张鹤伦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又有些好笑的神情,挠了挠头说:“等会儿啊,我这平常很少捧哏,一时间还真给忘了。”
这话一出口,仿佛戳中了两人的笑点,他们忍不住笑出声。
张鹤伦直起身来,一边笑着一边快步走到后台,去问自己的老搭档郎鹤焱这开场的规矩。
郎鹤焱看着匆匆跑来的张鹤伦,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但还是认真地给张鹤伦讲了一遍。
讲完后,郎鹤焱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张鹤伦这次不是和自己搭档,于是他悄悄站在了侧幕,准备随时“救场”。
张鹤伦回到台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些。
萧子泽看着他,强忍着笑意,问道:“伦哥,那这敲家伙得打什么呢?”
张鹤伦一听,下意识地重复道:“你问我敲家伙打什么?”
pS:少年当有凌云志,万里长空竞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