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局棋下完,已经两个小时后了,桌上的茶水都凉了。
“我输了。”陈知许放下手里的棋子说道。
“你的棋艺不错,几岁开始学棋的?”
“六岁开始接触,真正学的时候是在八岁,六少的棋艺非常好,也是小时候开始学的吧?”
“嗯,五岁开始的。”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要家里有底蕴的,孩子一般从小开始就会接触这些东西。
“听说孙家的公子除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的。”
陈知许对孙家很是好奇呢!传闻不如一见,今天有本尊在这里,刚好可以满足她的好奇心。
“这么想知道吗?”
孙木栋端起凉了的茶喝了一口。嗯,妹妹的茶,凉了喝也舒服。
陈知许听着孙木栋说的话,愣了一下,对呀,人家和她又不熟,第一次见面她问这话不合适。
“对不起,你要不想说可以不说,是我失言了。”
“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天时间不早了,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
孙木栋说完,站起身来就准备走了。第一次见面,他不想把这姑娘吓着了,反正来日方长。
懒懒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也没吃晚饭就喝了一盅补品。让隐徽带了些现金,拎着包包就去了酒吧。
不过这次没再去晏妄言的酒吧,而是去了之前圣诞节和老公去的三里屯酒吧!她想听歌了。
八点半,懒懒带着隐徽他们来到三里屯。进的还是上次那家酒吧,这次运气不好,进来已经没有位置了。不过也不怕,隐徽发动钞能力,将之前懒懒他们坐过的地方让人让出来,又让服务员马上清理。懒懒就坐在酒吧台的高脚椅上,被一群隐士围着等。
酒吧老板林飞接到通知的时候,从楼上下来就看到熟悉的一幕,来人一下就将他的记忆打开,毕竟懒懒他们走到哪里都能让人印象深刻。
林飞还是没有上前打招呼,只让服务员和大堂经理小心伺候着。酒吧里大厅坐满了人,都稀奇的不时看向吧台。
懒懒坐在高脚椅上,正在和吧台里的酒保说话。
“你们这除了洋酒,啤酒,鸡尾酒,有没有白酒?”
“美女,白酒有是有,只是调酒的时候需要用一些,不是特别好的酒,也不单卖。”
酒保小哥哥长的还挺帅气,对懒懒的问题也耐心的回答。问题是他也不敢不耐心呀,除了顾客的身份不说,就这美女带着一群保镖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自己可得小心伺候着。
算了,懒懒记得车上后备箱好像还有几瓶白酒。她现在喝的白酒基本都是特供茅台,很少喝其他的白酒。
“隐乐,去车上拿酒过来。”
“是。”
酒保看美女吩咐人去拿酒,眼角抽了抽,嘴里的话终究是忍着没说出来。他们这里是酒吧,是不允许顾客私自带酒进来的。可这话他也不敢说出来呀,转身招了招手,叫了服务员过来将情况报告给老板。
林飞听完之后,吩咐员工去给对方准备了果盘和一些坚果,又跟大堂经理说,对方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所以当懒懒坐进卡座的时候,果盘坚果都已经上了桌。
“你好女士,果盘和坚果都是我们老板送的,您如果还有其他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大堂经理带着员工,恭敬地站在懒懒旁边说道。
“你们老板认识我?”
“应该和您不认识,但您上次来过一次,我们老板记得。”
“你们去忙吧,我这没什么需要的。”
隐乐回来的时候不止带了酒,还给懒懒带了卤味,虾尾,鸭翅,鸡胗,油炸花生米,卤藕片和海带结。每样都买了一点,看着量不大,合在一起还挺多的。懒懒看着卤味,把隐乐好一顿夸。
“隐徽,坐下陪我一起喝。”
“是。”
隐哲从吧台要了两个小玻璃杯,拿过来给两人放下,随手打开酒,给两杯倒满退站在一旁。
台上的歌手已经唱开了,晚上的歌曲表演是九点到三点之间,所以懒懒来的时间也算刚刚好。
隐乐去吧台买了一大把玫瑰花拿过来放在懒懒身旁,等她点歌打赏用。
第一位上台表演的是个女孩子,短袖牛仔裤年龄也不大,一看就还是学生。女孩的声音有些沙哑,唱的是阿桑的寂寞在唱歌,还挺有味道的,懒懒打赏了五支玫瑰花。也没点歌,就光听着。
隐徽一边陪着喝酒,一边还抽空给自家小小姐剥几个虾尾。懒懒时不时的跟隐徽碰一下杯,一口小酒,一口花生米,不要太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