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们也不纠结该送多少个鸡蛋了。
毕竟别人能花四十块钱租房,就是不差钱的。
这种礼尚往来的人情,到时候他们家有事儿的时候还是能还回来的!
“晚了!
我已经跟太太商量好了,这就去街道办走流程,回来还得去医院看我儿子!”
陈江川没打算隐瞒秦淮如生儿子的事儿,大家早晚都会知道。
与其看她们在这里纠结,不如赶紧办完事儿各回各家的好。
“秦淮如生的是小子啊?
我就说吧,她那肚子看着就溜尖,是生儿子的样!”
“我也早就觉得是个小子,老陈家这下起来了,后继有人啊!”
“瞧你说的,老陈家从陈江川这一代就起来了,咱院里谁有人家能耐啊!”
……
没理会大家的七嘴八舌,陈江川跟聋老太直接就去了街道办。
院里贾张氏可坐不住了。
自家儿媳妇跟秦淮如差不多一起去的医院,别人都生了,马俊英怎么还没动静?
这要是也生个小子还好,要是生个赔钱货,她还怎么抬起头啊!
“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情况!”
她把手里针线活一收,跟着就要出门。
“贾张氏,秦淮如生儿子了,你不去送礼啊?”
二狗妈提醒了一句,这种事儿还能互相抵消吗?
“送送送!当然得送了!”
嘴上这么说着,贾张氏心里已经骂开了。
你们不给我家送,我拿什么给秦淮如送礼啊?!
一大妈出门的时候正好听到大家说秦淮如生了儿子,正好老易说要去医院看看。
这下正好顺路把东西给送过去。
“老易!咱带一篮子鸡蛋,还另外送红包吗?”
按说鸡蛋跟红包只给一样就行,但想到老易最近跟陈江川走得近,于是一大妈就问了一句。
“得给红包!
鸡蛋是鸡蛋,红包不能少了,包五块吧!”
易中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秦淮如果然生了男孩儿,他必须带着翠云去沾沾喜气。
“那就听你的。”
两人准备好后,跟着大家一起去医院。
他们这么一群人里只有易中海一个是男人,多少有点特别。
但别人易中海自己不当回事儿,也就没人再说什么。
毕竟跟院里的一大爷开玩笑可不是闹着玩的,指不定啥时候别人就给你穿小鞋。
这时候,易中海两口子还不知道聋老太把房子租出去的事儿。
等陈江川跟聋老太从街道办出来,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傻柱端着个砂锅跟在大家伙身后,他就想这么走得啥时候能到医院啊?
等到了说不定汤都凉了……
“我去!傻柱,傻柱!”
许大茂蹬着自行车老远就看到一大队人从胡同里出来,其中最后边还跟着个端着锅的傻柱。
“许大茂?你这是办完事儿了?
赶紧把自行车还给我,这急着用,汤都快凉了!”
许大茂骑得是何大清那辆二手自行车,算起来还是陈江川淘汰下来的。
“你自己也没法一边骑车一边抱着锅啊!
你等一会儿,陈哥快回来了,咱们说不定还能坐三轮车去医院!”
许大茂经过街道办的时候,正好看到进去办事儿的陈江川和聋老太。
门外那辆三轮车之前就在四合院门外停放过。
“还有这好事儿?那就等等吧!”
傻柱也担心把砂锅摔了,于是跟许大茂一起在门口等着。
秦京如把门锁上后,也跑到门外等人,三个人再次排排坐。
“对了!你那傻妹妹呢?”
许大茂记得何雨水好像是把陈江川家里的锅烧漏了,为这俩小姑娘还嗷嗷一顿哭鼻子。
“去她同学家写作业了,说是早点写完去捡废品卖钱!”
要是以前,傻柱听到有人说自己妹妹傻,肯定一拳头就ong上去了。
但现在……他觉得别人说的有道理。
要不是他妹妹傻,他也不至于晚上还得蹬三轮车挣钱还债!
“也不知道我小外甥长啥样?难道真叫国庆吗?”
秦京如早就沉浸在对小外甥的幻想中了,根本没注意另外两个人说啥。
“陈国庆这名挺好啊!听着就老气横秋。”
傻柱文化水平不高,他一听这名字就想叫大爷或者大叔……
但这只是刚出生小孩子的名字。。
“我觉傻柱说的没错,这名字还没我的名字好听。”
许大茂难得跟傻柱统一战线。
“要是不叫这名字,还能叫啥?我姐夫好像也没给孩子取名。”
秦京如发愁了。
早知道她就好好学习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平安,母子平安的平安,我想给孩子取这个名字。”
从街道办回来的路上,陈江川跟聋老太说。
“陈平安?这名字好啊!一听就喜庆!”
聋老太咂摸好几遍平安平安,越叫越觉得这是个好名字。
陈江川:……
平安跟喜庆也能搭上关系?太太您怕不是糊涂了吧!
刚才在街道办填写租赁年限的时候,原本他想着五年续一次。
结果聋老太直接拍板签了二十年的……
老太太这啥意思都不用明说,以后这两间房子八成就落在老陈家头上了!
但对外还不能漏话,毕竟有的是人惦记老太太的房子。
要不是有易中海和傻柱罩着,聋老太早被欺负八百回了。
“回头太太要给小平安挂个长命锁,希望这孩子长命百岁!”
聋老太还没见到陈平安就已经想着给准备礼物了。
反观院里那些住户,陈江川直接忽略他们拉倒。
都是些势利眼,见风使舵的本事一个比一个精!
几人在外边等着陈江川的时候,阎埠贵溜溜的出来了。
“都在这干啥呢,外边风大,走!去屋里等。”
他想着旁敲侧击问一嘴,陈江川到底有没有敲打徐大茂啊?
许大茂跟傻柱对视一眼,这老小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典型,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俩人都没动,倒是秦京如站起来跺了跺脚。
这蹲的她脚丫子都快麻了。
“三大爷!您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秦京如是几个人里最小的,她说话没把门儿的,别人也不会真跟着一般见识。
“你这孩子怎说话,三大爷这是怕你们累得慌!
要是不愿意坐着等,那你们就继续蹲着呗!”
阎埠贵一撇嘴,秦京如这张嘴是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