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问道:“你想介绍我们去哪儿?”
剑秋盟的众人也都停下脚步,等着陆天回应。
“我先打个电话。”
陆天给高武宗的宗主关啸打去了电话。
“喂,陆先生!”
“关掌门,你之前跟我打听过,如果将高武宗转型为修真门派是否可行,你是真有这样的期望吗?”
“我没想那么多,当时我只是听信了我女儿关灵灵转述的倪俊奇的说辞,觉得修真门派更有实力,但心里对门派转型的事情没底,所以向你请教这件事。”
“如今修真的上限,比武道高不了多少,而且不如武道进展明显,所以了解情况的武者,基本不愿意去修真,武道门派当然也很难往修真门派转型了!”
“自从向你请教之后,我也做过一些调查,我们高武宗的武者,确实大部分不愿意去修真,情况和你刚才说的一样,我之前将门派转型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应该也有少数武者,愿意去修真吧?”
“是的,不过我总不能为了照顾少数人,就贸然将门派转型吧!”
“我有个提议,你可以将高武宗创办一个分宗,这个分宗主要面向有修真意向的武者!”
“这个主意是不错,说实话我之前这么想过,可是我们高武宗,没有懂修真的导师,很难创办这样的分宗啊!”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给你介绍修真导师!”
“多谢陆先生!对了,我听说修真的传承很复杂,一名修真导师,没办法指导太多弟子,那些毫无修真基础的弟子,甚至需要一对一进行指导!”
“的确如此,很多修真门派的弟子之间,就是拜师早的弟子,一对一指导拜师晚的弟子,你们那边愿意修真的弟子有多少?”
“大概二十人左右,但这只是刚开始调查的结果,如果修真分宗办起来的话,愿意加入的人数可能会有所增加!”
“所以你这边暂时需要二十名左右的修真导师,以后可能需要更多?”
“是这样,所以如果陆先生只介绍一位修真导师的话,是远远不够的!”
“我可没说只介绍一名导师,我这边有三十多名修真者,他们的修真实力算不上顶级,但都修真几十年了,很有经验!”
“那太好了,我替那些愿意修真的弟子对你说声谢谢!”
“不客气,既然你这边没问题了,那我就跟他们说一下,让他们直接去找你谈合作的事情吧!”
陆天刚才是开着免提打的电话。
苏贤等人也都听到了关啸的说辞。
得知他们能去高武宗那边指导修真弟子,这些剑秋盟的人也都很开心,表示愿意去那边做修真导师。
陆天把关啸的手机号码告诉了苏贤,具体合作的事情,就叫他们自己去谈了。
苏贤带着手下们离开这里,天色已晚,他们准备先在石州找宾馆住下,明天就去燕京,找高武宗的宗主关啸谈合作。
东里一卓暂时也没离开石州,也是想先在这边住一晚,明天再代表东里家族,与地宗谈对东部和北部修真资源划分的事宜。
陆天和龙海棠还没离开这里。
“我先帮你疗伤!”陆天道。
这次龙海棠被南宫青羽打伤,主要伤在了经脉。
不等龙海棠回话,陆天就将手掌放在了对方的丹田,用内力控制真气去修复对方受伤的经脉。
龙海棠明显体会到,自己受伤的经脉,正在快速好转,很快就完全恢复正常了!
“这……太神奇了!”
龙海棠惊声道:“我刚知道你的修为远超我的想象,没想到你的医术也这么高深莫测!”
陆天道:“我的医术,也与我的修为有关。”
龙海棠点点头,“我很好奇,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登峰造极的修为,是怎么做到的?”
陆天道:“我的修炼传承,是我师父传授我的。”
“他说我的苍阳体质,修炼起来的效率远超其他修真者,结果也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有一些副作用,我身上的苍阳之力太强,如果压制不住,会损伤自己的身体!”
“所以我还要尽量压制自己的苍阳之力。”
“龙长老,你在修真方面很内行,对我说的这些话,不会有太多的质疑吧?”
龙海棠道:“我已经把你当成道侣了,当然相信你!”
陆天刚才说的只是他修为的表面情况,没有提及自己修仙的事情。
他虽然掌握了修仙的传承,但是不敢报太多的期待。
不久前,他已经完成筑基境界的修炼,而且突破到了金丹境界。
随着修为的加深,他也发现越来越难以进步了。
他之前从拍卖会上,买下的聚灵盘,能够用来收集灵气,所收集到的灵气,是足够他自己使用的。
可是,天地间的灵气不够精纯,就算是再多的灵气,也很难帮他快速提升修为。
如果以现在的效率,他这辈子也很难完成整个修仙的流程。
他想起了三年前,师父与他道别之时,说过的话。
师父当时说的是,他要想真正修炼成仙,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师父虽然没告诉他这个契机是什么,但说三年之后,自己的一位女徒弟,也就是他的师姐会去找他,告诉他这个契机的内容。
他猜测这个契机可能与灵气有关,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契机,才能将灵气变得精纯。
现在距离当时已经过去了三年,如果师父说的是真的,那位师姐应该也快来找他了!
“你在想什么呢?”龙海棠问道。
“哦,没什么!”陆天笑道:“咱们该回去了!”
龙海棠点点头,“我还担心因为伤势,没办法跟你那什么了呢!刚才经过你的治疗,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咱们的计划不变,今晚一起过夜,帮我洗掉守身玉章!”
说这话的时候,龙海棠的脸色依然淡定。
陆天也看得出,对方表现得比较坦然,那感觉,就像在准备去做一件相对比较容易完成的任务。
不知道等与对方突破最后防线的时候,对方是否还能做到这般淡定和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