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啥来头,竟敢叫李宪龙是狗?人家可是一国元首啊!
这是要作死的节奏!
“我靠,这小子疯了?”孙成宇吓得跳起,恨不得捂住楚阳的嘴。
宾客们都不知楚阳底细,只觉得他是个疯子,要惹大祸。
郑丽父亲吓得脸色惨白,跑到郑久轩车窗边喊:“大哥,楚先生啥来头啊,要出事啊,您快去劝劝!”
“慌啥!你们哪知楚大师的天大来头!”郑久轩坐在车里不动,脸上露出嘲讽。
“别拦着。这疯女人欺辱我郑家也就罢了,胆敢招惹楚大师……哼哼,我让她扑街!”
奚梦娟跳了起来,高声喊:“狗东西,给我下跪认错——”
啪!楚阳抬手一耳光,奚梦娟被打倒在地,脸颊破碎,沁出血来。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的脸值多少钱吗?”奚梦娟疯了一般尖叫。
她弟弟见此,指着楚阳怒喝:“你怎么敢打人?想死不成!”
啪!楚阳又是一巴掌,把他拍飞十几米远,头破血流,不知死活。
全场一片死寂,只剩北风呼啸,飞雪漫天。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楚阳,不敢相信。
奚梦娟可是皇亲国戚,谁都敢打吗?
奚家人纷纷出来,指着楚阳喝斥。
奚梦娟出身寒微,家人之前都是小混混或无业游民。
他们衣着华贵,但气质粗野,举止轻浮,沐猴而冠。
暴富后张狂得不行,哪能受得了这个。
所有人义愤填膺,纷纷朝楚阳放狠话。
奚梦娟父亲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高声咆哮:
“知道我们家梦娟啥身份吗?小子,你惹祸了你知道不?我们奚家,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他大手一挥,喊道:“让党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给我一个怎么样的解释!”
他又叉着腰,露出胳膊上的百达翡丽,挥斥方遒地喊道:
“让我那些贤婿过来,让他给国家人物打个电话,我还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
楚阳懒得动手,李非凡在婚礼现场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崇敬道:
“党,据我所知,庆阳是楚阳楚大师的第二故乡吧?”
“没错!”党为民点头笑。
“想来这里有一些楚大师留下的遗迹,还请党带我来瞻仰一番啊!”
“这个好说!”
“唉,我对楚大师仰慕已久。但父亲说我年幼,不成器,都不带我面见他老人家!”李非凡一脸幽怨。
党为民转移话题,淡然笑道:“新娘子呢,怎么敬酒敬了一半,就下去了!”
此时,一个保镖急匆匆冲上来,用英语喊:“不好了,新娘子在下面被人给打了!”
“什么?”李非凡往楼下一看,顿时怒形于色。
只见奚梦娟还倒在地上,楚阳负手而立,傲气满满。
他勃然大怒,寒声道:“党,此事您要给我一个交代,一定要严惩凶徒!”
“胶带?什么胶带?”党为民往楼下一看,苦笑道:
“李公子啊,恐怕此事麻烦了!打人的是……楚大师!”
“楚……楚大师,哪位楚大师?不会是……”李非凡愣了愣,诧异道。
“正是!”党为民苦笑解释,“春节将近,他带爱人回庆阳娘家过春节。”
他一脸不解地叹息道:“可是,奚梦娟怎么就招惹上他了呢!”
“非凡啊,你那爱人不开眼啊,闯了大祸了!”
派瑞丝希尔顿急匆匆走来,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非凡惊得脸色狂变,惊呼:“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快去解决吧。我提醒你,楚大师一怒之下,可是会杀人的啊!”派瑞丝无奈道。
“各位,我该怎么办呢?这下要完蛋了啊!我会搞死的啊!”
李非凡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失魂落魄,六神无主。
现如今,楚阳可不是星洲国师那么简单,而是索多尼国主!
这样的国家,连美国都能撼动,已经改变了国际格局!
这已经不是李宪龙家族要依仗楚阳个人了!
而是整个星洲都舍弃美国甘当索多尼附庸,这是既定国策!
……
“切割关系吧!”派瑞丝笑道,“这点,你该学学燕京太子莫雨泽莫少!”
莫雨泽脸色一尬,苦笑:“前几日,我远房姑姑得罪了楚大师,我们只能把她全家抓进监狱,熄楚大师怒火。”
他脸色一肃,崇拜道:“楚大师心胸,比蓝天海洋还宽广!我爷爷登门道歉后,他就没再追究了!”
“原来如此!明白了!谢谢莫少指教!”李非凡擦擦冷汗,有了思路。
“关键是,下手要狠!”莫雨泽善意提醒,“把那些对楚大师叫嚣的人,打个半死不活,楚大师才解气!”
“放心吧!我跆拳道黑带!”李非凡急匆匆跑出门。
“奚狗剩!”李非凡楼下虎啸龙吟般暴喝,“你怎敢对楚大师不敬!”
奚梦娟她爸发蒙,这女婿怎还直呼我名呢!毕竟婚礼上那么多人看着呢!
奚梦娟、奚狗剩等人,如见大救星,跑到李非凡跟前,控诉楚阳暴行。
“贤婿啊,就是这罪魁祸首,敢打梦娟,你赶紧叫保镖打死他!”
奚狗剩不知死活指着楚阳怒喝:“小子,你赶紧跪下,嘿,看见没,我贤婿来了!”
李非凡吓得眼前一黑,心脏险些炸裂。晕啊!还不闭嘴,想和楚大师死磕呢,这是想害死我吗?
他后悔不已。结婚前,老爸李宪龙就不同意这门婚事,甚至没参加婚礼。说奚梦娟虽姿容一流,但毫无底蕴,家教很差。
当时李非凡还不信。毕竟他贵为一国总理儿子,奚梦娟能闯多大祸?
现在他信了!这女人是扫把星,这家人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盛怒之下,他抬手一巴掌:“闭嘴!”
啪!奚狗剩被打得头晕眼花,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懵圈。
“贤婿,你疯了,大喜日子,你怎么能打我?”奚狗剩捂着脸错愕道。
“打你怎么了!我杀了你都没问题!竟敢对楚大师不敬!”李非凡对着奚狗剩的脸哐哐就是几脚。
奚狗剩丑脸皮开肉绽,鲜血长流,鼻子被踹塌,牙齿脱落好几颗。
“李非凡,你干什么?”奚梦瑶愣了片刻,猛然扒拉李非凡,怨愤喝道,“你为什么打我父亲,就因他是穷人,你就如此不尊重他吗?”
她抱着肩膀,一脸冰冷傲娇道:“我告诉你,我不依附任何豪门,也不奢望嫁入豪门,因为,我自己就是豪门!”
“你立刻对我父亲道歉,否则,这门婚事作废!”她咄咄逼人道。
说完,她把脸扭向一边,满脸寒霜。
孰料,李非凡开心地跳了起来,抚掌大笑道:“好,我正想作废这门婚事呢,没想到你先作废了!好,太好了!”
“你说什么?”奚梦娟不敢相信,惊愕道,“李非凡,你竟然要抛弃我!为什么!”
她慌了,质问中带着哀求:“我被人打了,还打得这么惨,我父亲为我说几句话,你竟然向着外人,还打他。我说几句,你现在还要抛弃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要连你一起打!”李非凡啪地给奚梦娟一个重重耳光,高声喝斥,“这本是郑家婚礼场所,你凭什么把人家赶走!还大肆羞辱?就凭你有几个臭钱?”
他义正言辞喝斥:“你们这样持强凌弱,为富不仁,我若与你结婚,岂不是要被你害死!”
奚梦娟被李非凡打得俏脸浮现清晰指印,肿胀如猪头,鼻血狂喷。
“所以,这场婚事,作废了!”李非凡疾言厉色,高声咆哮,还不解恨,又对奚梦娟哐哐几脚。
奚梦娟被踹倒在地,傻了。头上小皇冠掉了,发丝纷乱,婚纱乌七八糟,高跟鞋掉了一只,狼狈不堪,如街边乞丐。
李非凡已懒得理她,快步走到楚阳跟前,深深躬身:“楚大师,请您饶恕弟子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