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硕一脸懵逼:“为什么?”
“你是一位官员的儿子,你爹的官职比他高,他不敢对你怎么样,就是想用这种手段来吓唬你!”
“你想想,要是他真的对你出手,不把他关进大牢,又能怎么样?”
“再说了,那个叫‘齐之书’的新人,没什么背景,我可以肯定,他不会动你的!”
“少爷,你上当了!”
“卧|槽,这倒也是!”
刘硕这才反应过来,激动得满面通红,怪不得这小子之前不敢出手,是因为忌惮他父亲!
“刘大人,你和这本书有仇吗?”洪元青问道。
“如果你不能告诉我,那就算我什么都没有说。”
刘硕现在已经是洪元清的人了,便直接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个叫齐策的人伤了我的人,我还知道他的名声很差,我就想见见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我也没有料到,这一次的行动会如此的糟糕,居然会受到齐牧的胁迫,也幸亏有你在,否则的话,我这一次还真就栽在这里了。”
“少爷,你也不用灰心,这种人,就应该用阴谋诡计,光明正大的方法是没用的,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我们只能用暴力来惩罚他!”
“呃,洪兄弟,你怎么看?”刘硕有些意动。
“哈哈,这个很好办,这次的诗会,让他作一首诗,应该不算什么。如果他失败了,被人耻笑,那也是他自己的错!”
“呃,不过他的人随身携带了不少匕首!”
刘硕再次服软,洪元青摇了摇头,安抚着他:“少爷,你别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肯定做不了什么,我们可以用言语来侮辱他,你不用怕,有我在!”
“哇,洪老弟,你可真行!”刘硕此刻也是感慨万千,碰到这样的好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可恶的齐策,上天有眼,竟然让我碰到了洪兄,你今日必死无疑!
于是,刘硕带着洪源青,又去了一趟齐牧。
“齐牧,你好!”
刘硕心一狠,见到齐牧时,他正和柳太辉聊着天。
齐策皱眉,转头看向刘硕,“你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我还以为你已经提醒过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出手?”齐牧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哈哈,齐公子息怒,今天你要是不出手,那真是太遗憾了,这么多人都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你怎么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被齐牧一眼盯着,刘硕浑身一颤,但在洪元清的怂恿下,他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番话。
他很讨厌被绑在这里。
“所有人都听好了,齐先生要吟诗作对!”
洪元青忽然喊道,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不能翻了个白眼,也在一旁帮腔道:“不如齐公子作一曲,也好让我等一睹芳容!”
“吟诗作对!”
人越多,喊声就越大。
“一、二、三、四、五……等了好久了!”
就在齐牧有些迟疑的时候,柳太辉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问道:“老齐,你被人针对了,该不会和他们发生了冲突吧?”
“你现在知道了吧,连老虎都不如你!”齐牧白了他一眼。
柳太辉尴尬的摸着脑袋,说道:“我就是随便看看,话说你还会写诗词啊。”
“呃,略懂,可能没你厉害。”齐牧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呵呵,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都快赶上我了,你一个打两个都没问题!”
齐牧心中一声叹息,如果和你一样,岂不是半吊子?你怎么这么有信心?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大老虎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都他妈的安静点,再吵我就让他闭嘴!”
说完,大老虎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对着桌面就是一顿猛刺!
一时间,二楼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恐的望着老虎,这大汉的实力让他们心惊胆战,哪怕没有飞刀,光凭他那强壮的身躯,就足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刘硕也吓了一跳,因为他很清楚,猛虎的手中,绝对不止一柄匕首!
齐牧看着老虎的动作,也是一脸的无语。
“诸位如此期盼,在下自然不能让诸位失望,还不快去准备笔墨!”
齐牧想了想,然后果断的在纸上写道:
“站在危楼上,看着春天的忧伤。”
嗖嗖嗖!
齐牧拿起笔来,行云流水,行云流水。
“把酒言欢,虽欢亦淡,衣带渐宽,犹未悔.”
想到这里,齐牧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了许多。
该死!那后面的话是怎么回事?我还想不起来了,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想改都改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齐牧顿时一阵慌乱!
但站在树齐边缘的刘硕,却是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难看。
这混|蛋,一直都是装的!
这首诗一眼就看出了门道,起码他们这些人做不到!
刘硕慌了,他望着洪元青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小子似乎很强啊!”
洪元清心中也是一惊,不过表面上却故作平静:“别着急,我再看看,那小子似乎连这一段都没能完成,说不定他就是从别的地方抄袭来的。”
“额。”他愣了下。
想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齐牧,高鹏只好作罢。
他在纸上划了一条横线,然后将笔放在一旁,对着丫鬟吩咐道:“现在可以挂在墙上了,这是我的《蝶恋花》,还请姑娘多多指教!”
这时,那名丫鬟再望向齐牧的目光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对她充满了鄙夷,但此刻却是充满了敬畏。
要知道,能做出如此有诗意的诗词的,少之又少,齐牧小小年龄,竟然就有如此实力!
她将齐牧的内容贴在了墙壁上,然后将其中一张递给了叶凝霜。
二楼的几个富家子弟看到齐牧的这首词,纷纷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