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合围兴庆府
寒风刺骨,暴雪纷飞。
各国的大战越演越烈,大宋与北辽在燕云之地你争我夺,谁也不敢后退分毫。
吐蕃凭着凶悍的实力,一步步突进大理,若不是大理各族出兵反抗,恐怕吐蕃已经攻下大理。
而大秦和西夏却是有些奇怪,大部分都是在野战,大秦并未攻城掠地,发生惨烈的战斗。
因此,双方人马虽然囤积了重兵,但损伤并不大。
并且,大秦并未使用任何火器,依旧隐藏着。
大秦这般战斗力,让西夏充满了信心,野心迅速膨胀,由李察哥等名将领军,反攻大秦,大秦的三方兵马,一下被压制在萧关、凉州。
甚至于,大秦的镇戎军被破,吴长风带着兵马,退守熙州。
大秦三路兵马的败退,一下让天下哗然,各国错愕。
毕竟,大秦军马的强横诸国共知,没想到,大秦会被西夏打得节节败退。
而王行之早在半月前,便已经带着三万血骑,偷偷的来到了白水关,与游骥偷偷汇合在一起。
此时白水关上,王行之身着墨麟甲,腰悬筑青锏与穿着玄色鱼鳞甲的游骥站在一起。
两人都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白水关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踏踏——
没过多久,王蛟拿着几封书信,登上城楼,迅速来到王行之两人身旁,躬身道,“王爷,游大人,凉州、萧关、熙州来信。”
“先起来吧!”
王行之接过书信,快速拆阅。
游骥与王蛟却是在一旁等候。
很快,王行之看完书信,手掌内力一吐,手中的书信瞬间化作粉末。
“王爷,我们现在是否可以出兵?”见王行之将书信毁掉,游骥快速询问。
在他们出长安时,王行之就告知过他,让他屯兵白水,别轻举妄动,等待时机。
他本以为王行之到来,他们就能领兵出关,与西夏大战。
但却是没想到,王行之依旧让他等待。
今日收到三封传信,瞧着王行之露出的笑容,他才想着可能是机会来了,有此一问。
“时机到了,你二人下去整军,我们今夜出白水,以最快的速度,跨过横山。”王行之笑着点点头,轻声嘱咐道。
凉州、萧关、以及镇戎军三方人马,其实就是诱饵,目的就是为了让西夏将大量的兵马,囤积在这三个地方。
并且,镇戎军失守,让西夏攻击到熙州也是他的计策,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西夏以为他秦军的实力也就一般,从而想着趁机攻进秦国。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给他们这一路兵马做掩护,让他们能以最快的速度,将西夏的边塞全部拿下,将西夏当作瓮中之鳖。
届时,即使宋辽之战结束,秦国只需以一支军马镇守住边塞,便可轻易蚕食西夏,就像内部消化一般。
“是,王爷。”
游骥两人拱手,十分兴奋的下了城楼,这段时间,他们待在白水关,可是憋得够呛。
—————
轰隆隆——
深夜,王行之与游骥带着三支骑兵,兵出白水,一路奔袭,彻夜夺取了坊州。
不过,王行之并未停下,带着兵马一路奔袭,只是七日,便连克四州,一路打到了延州。
同时,刘法、吴长风、游驹带领的军队,也露出锋锐的獠牙,显露了真正的战斗力。
并且,秦国隐藏许久的各种火器陆续登场,吹响了反攻的号角,西夏被秦国的强势反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兵马损失惨重。
短短半月,便失去了大量的州府。
并且,游驹四人刻意向着兴庆府四方攻伐,各自占据一处要道,将兴庆府封住,阻击西夏增援兵马,进行围点打援。
同时,王行之也带着兵马也翻过了横山,带着三骑扫清了西夏边境,将三骑屯兵阴山与河套以及绥州等地,谨防大宋与辽国。
秦国的强势和迅猛,一下让天下哗然,世人震惊。
让所有人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这么短的时间,大秦居然就要覆灭西夏。
不过,各国的掌权者却也反应过来,秦国此番谋划,全是为王行之这一路兵马铺路。
因为,秦国若是一开始就这般强势,那么大宋和辽国必然会停战,阻止秦国吞并西夏,毕竟这西夏在,大秦的后方永远不会稳固,出兵也不会肆无忌惮。
但西夏若是被灭了,大秦就再无顾虑,可以肆意的征伐各地。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王行之打出骄人的战绩,仅仅二十几天,便跨过横山,扫清了西夏边塞,封锁住了阴山河套,大宋和辽国即使有心帮扶西夏,也无可奈何。
况且,大秦的军马反击太过犀利,西夏境内,四方军马合围兴庆府,西夏被灭已经成了定局,他们有心也是无力。
但随着大秦的强势,大宋和北辽也纷纷停战,分别在云州与太原囤积重兵,谨防大秦。
吐蕃与大理的战场在西南,并未受到多大影响,而且吐蕃已经打到了大理城,距离覆灭大理,已经不远。
因此,吐蕃大王派遣使者拜访大秦,探明秦国没有攻伐吐蕃的打算后,便继续攻伐大理。
而大理无奈,只能求援大宋。
大宋也清楚,大理可以说是西南屏障,若是丢失,若是再起战乱,吐蕃便可长驱直入,从大理攻击巴蜀。
但是,大宋知晓,辽国与大秦也清楚,自然不会让大宋援助大理,纷纷做出攻击姿态,让大宋不敢妄动。
大宋无奈,只能舍弃大理,知晓各国的态度后,吐蕃加紧了覆灭大理的步伐。
另外,在三天前,王行之让游骥镇守边塞,带着八千破军营,来到兴庆府。
此时,兴庆府外围两方人马对峙。
一方是王行之领头,刘法四人在后,四人身后,是军容齐整的破军营。
一方是一青年领头,身后跟着李察哥等大将以及西夏精锐一万铁鹞子。
青年身着白甲,面容俊秀,但此刻却是十分严肃,眉宇间还带着不甘与阴郁。
青年抬眸凝视着王行之,提着大刀,驾马上前,朗声道,“秦王,朕乃西夏皇帝嵬名乾顺,可否上前答话?”
驾——
王行之没有丝毫迟疑,轻夹马腹,骑着白驳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与嵬哥乾顺距离不过三十步。
“说吧!你有何事,想要与孤交谈。”王行之目光锐利的盯着嵬名乾顺,沉声开口。
这嵬名乾顺不是别人,正是西夏皇帝李乾顺,在西夏历史上难得的明君。
对于这等人,王行之可不敢大意,免得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