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白雪还能控制自己。
她的脸紧紧地贴着我宽厚的胸膛,尽情地享受着躺在男人怀中的安全感。
但慢慢地,我却发现她开始有些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她的手开始慢慢地在我的背部游离着,抚摸着。
那一刻,我能闻到从她长发中散发出来的那种浓厚的香味。
尽管我不知道,这种味道到底是来自于她头发中残留的洗发水呢,还是来自于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但是,我却觉得将这种味道吸入鼻孔的那一瞬间,简直是一种享受。
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刻,要说完全冷静,完全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实话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相信。
因为此刻的我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实验体。
如果不是我心中那份坚定的对羽馨和孩子的责任感强烈的将我身体里的欲望压了下去的话,我断言,我和白雪之间肯定会发生些什么。
只是我希望,白雪不要再继续深入了。
我害怕那样一来,我最终还是逃避不了她的这片温柔。
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那我江河心底的负疚感会变得更深!
“江河,稳住,稳住!”
“江河,你千万不能乱想,可千万不能啊!”
那一刻,我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地警告自己千万不能胡来!
我的意识虽然如此,但我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
也许白雪早已感受到了我身体的这番变化。
她放在我背部的手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突然从我怀中抬起了头来。
她先是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望了我一会儿,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我的脸上贴了上来。
“噗噗”两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那张软唇便在我脸上连亲了两口。
紧接着,她的举动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
她竟然开始将唇贴上了我的嘴边。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羽馨那张美丽的脸蛋,我满脑子里都是儿子灿灿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不,不!
我不能这样。
我不能对不起羽馨,我不能对不起儿子灿灿!
那一刻,我冷静地躲开了白雪那张软唇的攻击。
与此同时,我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白雪的肩膀。
“白雪,不,咱们不能这样。”我意志坚定地看着白雪那双眸子说道。
“怎么了?江河,以前的你可不这样啊。”白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活像两颗可爱的小星星。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白雪,咱们真的不能这样。”
“我,我现在可是一个有老婆有孩子,有家庭的男人了。”
看来,我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搬出来的话,恐怕真的无法阻挡眼前这个女人的攻击了。
“那又怎样?”白雪疑惑地看着我。
“江河,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不......,其他都可以啊。”
“这可是你刚才亲口说的。”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条件,我绝对不会跨越那道坎的。”
说完,白雪的唇再一次贴了上来。
而这一次,我竟无法躲闪。
白雪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刚才说得对,刚才是我亲口答应过她的,只要不跨越那最后一道障碍,其他的无所谓!
我江河,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见我没有再反抗以后,白雪开始变得更加疯狂了。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来自一个女人最疯狂的吻!
这也许是我生命中最激烈的一次吻!
我不能说那一刻的我毫无感觉,那是骗人的。
但我也不能说我那一刻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白雪的这场吻中。
因为在我的心底,在我的心灵深处,我始终还是想着羽馨,想着儿子灿灿的!
直到那一刻,我的心中依然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我不能做对不起羽馨的事情,我不能做对不起儿子灿灿的事情!
这场吻,持续了多久,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
我只记得,当白雪满意地再次倒入我怀中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接近黄昏。
我知道,该是我开始行动的时候了!
“白雪,天快黑了,晚上还得麻烦你......”
我的话才说了一半,白雪突然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却坚定地按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触感如同冬日里最纯净的雪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和无尽的温柔。
“嘘,嘘!”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是在请求,又似在命令。
那一刻,四周的一切喧嚣都似乎随着她的轻嘘声远去,只剩下屋内我们两人,在这片小天地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私密。
“江河,别说话,让我再在你怀里躺一会儿。”
“就一会儿。”
白雪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与依恋。
此刻,她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从眼角的余光里,我仿佛能看到她睫毛轻颤,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美丽而又脆弱。
看到她那一脸认真而又沉醉的样子,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无声的默许。
我缓缓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与此同时,我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与安宁永远镌刻在心间。
白雪静静地依偎在我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都与我心跳的频率渐渐同步,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默契与和谐。
我能感受到她发丝间传来的淡淡香气,混合着窗外偶尔飘进的夜风,让这份静谧的时光更添了几分迷离与不舍。
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这即将被夜色完全包围的空间里,交织成一曲无言的乐章。
几分钟的时间,在这漫长的静默中显得既短暂又漫长。
我知道,此时此刻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来说,每一秒都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情感与不舍。
她每一次紧紧地贴向我胸膛,仿佛都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别做着无声的告别。
终于她缓缓地从我怀中抬起头,然后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