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立马找地方藏起来,而是带着一种决然的勇气直接把王凡给推到在了墙上,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噔噔”的声响
只见她双手撑在王凡两侧的墙壁上,整个身子顺势欺身上前,就要壁咚王凡。
那眼神中透着一种无奈和急切,仿佛是想借助王凡来躲过即将到来的危险。
对于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气质的野生女人,王凡从心底里就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兴趣。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的诱惑实在太多,有些东西看似充满了新鲜感,但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陷阱。
就像眼前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女人,谁知道她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又或者说,她本身是不是就像一辆毫无安全保障的“公车”一样。
随便谁都能沾染,却也可能因此带来无尽的麻烦。
王凡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而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毕竟他现在多少也算半个公众人物。
要是真因为这个女人出了什么岔子,让这张老脸没地方放,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小姐,请你自重。”王凡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迅速地用双手撑开了她,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好像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或者解释。
然后他很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受到了什么威胁,我建议你最好还是选择报警。电话就在床头那边,你随时都可以打过去求助。”
女人微微一怔,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一切都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轻声说道:“看把你猴急的,行就按照你说的做。”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王凡的衣领,力气之大让王凡都有些意外。
她就这样拉着王凡,一步一步地朝着床边走去,动作娴熟而自然,就像是一个早已习惯了这种行为的“土匪”一样。
王凡心中不禁暗暗称奇,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他一边被拉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身边这个女人的眼神和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弄明白她到底想干嘛。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让人费解,这让王凡的好奇心也被无限地勾了起来,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有些疯狂的女人,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果真丝毫不出他所料,当来到床边时,那女人先是眼神微微一挑,带着几分妩媚与娇纵,紧接着便故技重施。
只见她身形一闪,如一阵疾风般来到王凡身旁,毫不客气地一把将王凡狠狠推到了床上。
王凡顺势倒下,那女人却并未就此罢休,只见她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在床边坐下,然后极具魅惑地开始宽衣解带。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尽的风情,她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那勾魂的眼神,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这个节骨眼上,一般男人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怕是早就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了,十有八九都顶不住这样的诱惑。
可是王凡是一般男人吗?!显然不是。
在隔着门的时候,他便暗中施展了自己独特的灵觉探测之术,那一瞬间,他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房门,深入女人的身体内部进行探查。
经过一番仔细的探测,他已经清晰地察觉到女人体内并没有流淌着那种独特的灵气波动,这说明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传说中的修仙者。
如此一来,这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罢了。
王凡的脸上露出了贪婪地微笑,那笑容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仿佛他已经洞悉了一切。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女人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看到里面有什么了吗?”
女人下意识地按照王凡的话看去,那一瞬间,她只觉得仿佛掉入到了一个幽深无比的深渊之中。
那眼神中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心神都牢牢地吸引住,让她无法自拔。
随后她就像穿越到了另一个奇异空间的酒店房间里。
房间里灯光昏暗而暧昧,王凡正依照着她的一举一动,顺从地配合着她做一些事情。她笑得极为灿烂,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狡黠,就像一朵在暗夜中盛开的诡异之花。
当然王凡也不是那种会被轻易糊弄的角色,即便身处这看似荒诞的幻境之中,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这般不知羞耻的表演。
也不过是觉得像是在看一场活色生香的闹剧,就像在看一场活春宫似的,不过是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传来动静,不过这一次可不再是轻轻的敲击,而是被踹的,甚至还有砸门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和惊悚。
听到这声音,王凡的心中瞬间出现了一个词:仙人跳。
他心中暗暗警惕起来,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到底有何目的,这一场看似平常的相遇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王凡缓缓地走过去之后,伸手把那扇门打开了。
门刚一打开,便看到外面站着四个人。
这四人一瞧就不是什么善茬儿,那嚣张的神态、不羁的举止,一看就是那种混社会的。
不过他们看到王凡的时候,却明显有些摸不清头脑。
要知道,按照他们之前精心策划的那个计划,这个时候的王凡应该是狼狈不堪的,要么衣衫不整,要么就裹着浴巾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又或者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满脸迷茫或是惊恐。
可眼前的王凡呢,不仅穿戴整齐,而且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再看看他那足有一米八几的高大身材,就像一座小山似的,站在那里威严而庄重,一下子就把这四个人的气势给压下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