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柏杰再次欺身上前,完全没有章法的乱砍,平一鸣又陷入了被动。
疯子,这是平一鸣心中唯一所想。
平柏杰终于想通了,若要取得胜利,必须将对手的优势打掉。两人的剑已经破损严重,再碰撞几下会不会折断?
谁的剑断了谁就输了。
平柏杰根本不管对手的剑是否会先攻击到自己,只是一味地攻击。擂台下的同族修士已经开始对平柏杰的行为感到不满了。
本就是同族兄弟,怎么这样死缠烂打,丝毫不顾及同族情谊,这是在让别人看笑话。只有平安和平竹东知道,平柏杰为了进入云海宗付出了多少努力和代价。
修行本就是与天地争,与人争。这可不是谦让出来的,立场既然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些同族修士摇着头离开了擂台,平家堡的堡主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没有任何表示。江家堡的修士除了他们的堡主微笑点头外,其他修士更多的是惊讶的表情。
云海宗的管事依旧老神自在,一会儿看看这处擂台,一会儿看看那处擂台,一副都不太感兴趣模样。这也很正常,在云海宗里这样的比赛怕是更多规模更大才对。
平柏杰和平一鸣仍在比赛中,两柄剑同时折断的概率太低,二人的谁先断,谁就输了。
平一鸣很快明白了平柏杰的想法,他非常生气。为了这场比赛就不顾同族情谊了吗?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参赛,你以后多的是机会,这次谦让一下我不行吗?非逼我下死手?
平一鸣越想越气,既然你想斩断我的剑,那么咱俩就这么死磕到底。
于是二人都不在使用任何招式,只是简单的对磕,在外人看来两人互不相让都打出了真火。
二人都将属性疯狂的注入到兵器中,每次相撞铁屑四溅。擂台周围已经没有修士了,他们都远远地观望着。
每次相撞之后,双方的兵器都会暗淡一分,这是剑身上的阵法损耗的原因。
叮…哐啷啷…
平一鸣的长剑折断了。
在平柏杰刻意碰撞下,多次碰撞在同一位置,再锋利的兵器也会折断的。
平一鸣怔怔着看着手中已经变得灰暗断剑,突然心生后悔,更多的则是失去比赛的不甘。
哐嘡,随着一声响。平柏杰将手中的长剑扔出擂台,长剑落得声音竟是那样的不真实。
平一鸣看着平柏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既然双方都已经失去了兵器,那么比赛就应该继续进行。
平一鸣终于开始正视平柏杰,至于胜负已经不重要。
认真起来的平一鸣立在那里,以他现在的灵储火球术可以发出五枚。同处练气期九层平柏杰稍差些,也能发出三枚。
平一鸣知道平柏杰火球术不会比他多,因此不会贸然发动进攻,于是最先欺身上前,试图将平柏杰困在擂台的一角。
两人先是用普通的功夫对攻了几招,发现二人之间的力量相差不大。于是拉开些距离,留足发射火球术的时间。
接着又是试探了几次,二人右手都做好了屈指的动作。
二人再次近身到一起,分别用自己的左手抓住了对手的右手,在扭打中,法力根本收回不了,只能在仓促间释放出去。
双方的效果可想而知,都是擦着对方的头颅飞过,然后被裁判用圆扇化解,避免了飞出擂台伤及无辜。
擂台上不知何时已经站上两名裁判,他们各自护着一名修士。
二人再次来开距离,彼此看了一眼,二人眼中都出现了悔意,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二人不约而同的相互注视一眼后,微微一笑便围绕着擂台奔跑起来,二人就是这样不管准性的一阵相互输出。
有裁判的保护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在一阵狂轰滥炸将所有灵力耗尽后,二人走到一起,伸出右手握到一起,然后将对方拉入自己的怀中。
“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表演应该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