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边境,抵达缅b之境,阿强和车上那几位丁先生的情人化险为夷。
接应他们的不止是一支武装军队,而是三支,个个荷枪实弹,声势浩大。
阿强从车上下来,武装军队的头目是认识阿强的。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阿强常傍在丁先生身侧。是丁先生的红人。
那武装军队的头目,透过车窗向车里扫视了好几遍,依然看不见丁先生,便不解地问阿强:
“丁先生呢?!”
阿强直言不讳:
“丁先生被逮捕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丁先生。”
阿强自从抛下丁先生的那一刻起,就一不做,二不休要取代丁先生了。
那三支武装军队的头目不服阿强。
阿强有恃无恐,因为他早已耳闻,在缅b这种人间炼狱的地方,只要你有钱,就能购买武装军队。
不管是丁先生也好,是他阿强也罢,钱掌握在谁的手上,谁就是大枭。
阿强上车和丁先生的情妇商量起来:
“你们替丁先生在东南亚不少银行开了账户,虽然存了不少钱,但在这种人间炼狱之地,即便你们有钱又如何?
依然是弱势女流之辈,只有依靠我,砸钱给我购买武装军队,让我强大起来,你们才有依靠。
你们本来跟着丁先生来缅b逃避国内法律制裁,不就是计划在这里生存的吗?
如今计划没有变,只不过是丁先生换成了我。你们品,你们细品!
不拿钱出来支持我的话,大家都得命丧缅b,不,确切地说,还不是命丧缅b这么痛快,而是被卖去接客,或者送去训狗场,或者当血奴,或者当产奶机器,最后再被掏心掏肺掏腰子。
若是拿钱出来支持我,那么我将成为你们坚实有力的依靠,在缅b有自己的势力,吃香的喝辣的,纸醉金迷,骄奢淫逸。”
听了 阿强这番话,那几个丁先生的情妇都义无反顾地选择支持阿强,跟着阿强。
阿强笑得得瑟恣肆。
万万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呐。
他现在拥有这么多个性感美艳的情妇,雄厚的经济实力以及强大的武装军队。
宛如做梦一般。
那些武装军队自然是见钱眼开,认钱不认人了。
虽然他们受丁先生所雇佣 ,但现在又看在更多钱的诱惑之下,拥护阿强为大枭。
就这样,社会人阿强在缅b开始拥有一袭之位。
或许像阿强这种又渣又坏的社会人更适合缅b这种地方。
他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
不到半年时间,已经又把势力壮大了好几倍了。
……
话分两头说,阿娇的孕肚已经很大了,进入孕晚期阶段。
怀孕这段时间她不方便去柬埔Z,阿娇度日如年地盼望着肚子里的孩子能尽快瓜熟落地。
虽然她不方便去柬埔Z,但在龙一的国家,那最人气的红灯区已经都是她掌控的范围了。
尤其是烈虎哥归顺于她以后,龙一过去的帮派现在已经被壮大了。
过去红灯区由龙一和烈虎哥两个黑帮组织罩着。
现在两大帮派已经合而为一,由她这位娇老大只手遮天。
她的利欲熏心,她的不择手段,只会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渐渐再隔开。
我经常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作画。
画一个只有头、却没有面孔的女人!
画了一张又一张。
窗户敞开着,风灌了进来,把桌面上一张又一张的画吹散在地。
我正要蹲在地上去捡画,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阿娇。
怀孕这段时间,我基本很少去见她,她也有所愧疚,很少来找我。
大家相安无事,彼此心照不宣。她今天来,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阿娇本来一脸明媚的笑脸,当她的视线落在地上七零八散的画纸上之际,脸色泛着冷光,目光充斥着幽怨:
“之盛哥,你在画谁?!”
我冷冷敷衍:
“无聊,所以随便乱画!”
话落,我利索地蹲在地上,眼疾手快地收拾一番。
而她却已经走到书桌前,看着桌子上还有的几幅画,情绪不受控制地波动起来,醋意横生地逼问我:
“随便乱画?
我看你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吧?
你很想这个女人是吧?
为什么不把她的脸画出来?
我知道了,她的模样已经铭刻在你脑海里和你心上了吧?!
告诉我,她是谁?
是许丽?
还是莫姐?
亦或是曲小婷? ”
阿娇情绪激动、咄咄逼人!
我不想和她吵,尤其是她现在身怀有孕,不宜太激动,我试着安抚:
“阿娇,你冷静!只不过是一张画而已!你这么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果不其然,动了胎气,阿娇捂着隐隐作痛的肚腹,不依不饶:
“告诉我,画上的女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