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比他差.....”零碎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时,也并没耽误张启灵的动作。
两人逐渐赤诚相见。
似是仗着酒意,他的话格外的多,各种碎碎念就没断过,动作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允许他的各种放肆,就不能区别对待。”
“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
林若言逐渐招架不住,秀眉轻蹙,微弱的清明彻底不见,陷入沉沦。
张启灵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一旦她的情念动起,两人的这场愉悦就会无比契合。
“若言....若言”他紧紧掐住她的腰身,想起的记忆让他嫉妒的快要控制不住,张远山终究是他,但........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出早就想说出的话。
“不许他...叫你若言,也不许你..你叫他海峡。”
张启灵的动作很慢,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林若言。
“你太霸道了,我不听。”林若言眼中的迷离褪去一点。
她不喜欢他这样命令的语气,气的扭过了头。
颈侧与锁骨前点点的青红两色,在雪一样的肌肤对比中格外明显。
优美的曲颈因为侧向一边的原因,青色的血管也在雪肤下渐露,显的眼前之人无比的脆弱,仿若他的一掌之中就能轻轻折断。
“若言...要..要听。”张启灵俯身轻吻,带着微不可察的讨好。
“就不。”林若言转过头,在他的喉咙处狠狠一咬。
他的掌控欲太强了,只是与朋友之间的称呼,他都要计较。
张启灵所有强忍的动作,首先控制不住,在此刻彻底失控。
到最后林若言只能模糊无神的看着他颈间所带着的红色麒麟吊坠,在她眼前的晃荡中,化为一道红色的残影。
十几步的灯光开关,他甚至也复刻了之前的他。
“若言,之前是我说错了话。”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说。
天色已经渐明,原该此时收拾一些东西准备起程,但因为昨晚他迷乱中没有收敛住所有的心思和动作,到底让她心中有了不舒服。
美色是噬魂蛊药。
张启灵暗叹了一口气。
张家的美色训练还是失败了。
在她面前,他一直尽量遮掩着他对她强势的独占和完全掌控欲。
但他没想到在昨晚的心神激荡下,稍微暴露了一点自己的本性。
林若言背对着他,不想搭理他。
“对不起。”他轻按着她的腰身疲累,低声道歉。
“我没有命令勉强你的意思。”
“知道了,你快收拾东西去做事吧。”林若言闷闷的说道。
他还真是龙精虎猛,一晚上没怎么睡,还是这么精神。
“不生气了?”张启灵见她还是没转过身来,不太相信。
“不生气。”
“真的?”他不想这次的短暂分别是在她的生气中。
“真的。”林若言转过了身。
张启灵又落下了一个绵长的细吻。
“等我,很快。”她回到了过去,帮他打破了许多。
更别说因为她那滴心头血和后来不断的输血,天授的失魂症已不在他身上存在。
虽然他以往的记忆都已慢慢恢复记起。
但九门的局却依然存在,不过这一次的掌棋人是谁就不一定了。
那把来自张家古楼的黑金古刀已引起了棋局的开端,他不入局,又怎能掌棋。
即使她在他身边,不可避免的会被卷入其中,他还是自私的不想放手。
只能尽量让她晚一点被波及。
林若言等他走后,又睡了很长的时间才懒散起床梳洗。
收拾着床上凌乱,心下想,再有下次,这些都应该让小哥好好的手洗。
等她将这弄完后,才看到一脸疲色回来的雪梨杨。
“雪梨姐,你这是?”
“昨天小哥给了老胡一张用金文书写的周天卦帛书,老胡心喜难耐,又不识金文,我不懂卦象晦涩词语音准,只好每翻译几字,就要跟老胡相对证,总算到现在才翻译完整,若言妹子,不说了,我先去补觉了。”
雪梨杨疲惫的说道,没等林若言回答,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所以,小哥昨晚才笃定的说雪梨姐不会回来??
他还真是.......让胡大哥他们愿者上钩。
林若言放下这些,又喂了怒晴鸡后,上街打算去买点笔记本,将那些照片后的地址,按照同一省份和相近的地址分批记录编码,这样之后,每去一个地方时,效率也高一些。
街边某一些常年摆摊的人看到她的出现,在她走远后,都各有动作。
买完该买的东西后,出来时却遇到一个不该遇到的人。
林若言收起心下的不自在,装作若无其事的点头致意,就要擦肩离开。
“林小姐,有些关于你的事,需要找你谈一下,方便吗?”
解雨辰眼中闪过一些疑惑,一年多以前,她在他这里买青霜剑时,两人最后也算相谈甚欢,为什么这次却很故意疏离?
“不方便,我还有事要做。”想起自己之前失忆到几岁的小孩子智商,在小哥没找到她之前,跟他的关系很亲密就超级不自在。
记忆没恢复还好,恢复后怎么想怎么尴尬。
虽然那时候她跟小哥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有人一直在调查你以及身边的人,我只抹去了我所能做到的,你要...”解雨辰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谢谢,我知道了,你忙。”对挡在她身前的解雨辰礼貌一笑,林若言移开了步子。
解雨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她现在与最初见到她时的活泼相比,变得淡漠了不少。
越来越像当初从他身边带走她的那个张家族长了。
他看着手机中的来电。
九门....无家到底还想拉多少人进入这个旋涡中?
有人一直在调查自己?
远离解雨辰视线的林若言脚步慢了下来。
是谁?九门?汪家 ?
今天的运气似乎格外不好,林若言一踏入院子,就从天上掉下来一个黑色的无毛鸟。
【宿主...】树杈子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脚下的无毛鸟身上发出。
【哟,你这是刚从非洲回来?还是差点被人逮到脱毛烤着吃了?】林若言蹲下身子用手扒拉了一下要死不活的树杈子。
【也差不多,天道干的事。】树杈子勉强摇晃的站起身子。
【你做啥了?】想到在广西时它说去联络它老大,估计就是因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