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坐在主位上,眉头紧蹙,脸上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道:“都快被你气糊涂了,轩轩,你现在是华山掌门吧?”
汪瑾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赏善罚恶令,那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
汪直坐直身子,目光紧紧锁住汪瑾轩,神色关切地问道:“轩轩,你知道华山论剑吗?”
汪瑾轩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不假思索地回应:“知道啊,怎么了叔叔?”
汪直回道。
“还有半个月,十八年一次的华山论剑就要开启了!”
汪直神色一凛,缓缓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热气氤氲中,他的眼神愈发深邃,语气低沉地说道:“此次华山论剑,怕是暗藏玄机。
阴司上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极有可能利用这个机会,在江湖中制造混乱。”
汪瑾轩闻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 “川” 字,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心中暗自思索:“叔叔所言极是,华山论剑本是武林盛会,可如今局势复杂,难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赵敏站在一旁,美目流转,莲步轻移,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依敏敏之见,我们不妨提前布局。
瑾轩哥哥身为华山掌门,在论剑中定要展现出不凡的实力,震慑各方宵小。
同时,我们也需安插人手,暗中留意各方动向,一旦发现有人图谋不轨,便可及时应对。”
汪直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敏敏心思缜密,所言甚是。
轩轩,你意下如何?”
汪瑾轩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胸膛微微起伏,坚定道:“叔叔,敏敏,我明白此次华山论剑的重要性。
我定会全力以赴,不仅要在论剑中取得好成绩,还要守护好华山派的声誉,不让那些小人得逞。”
汪直的脸色却愈发凝重,他站起身,缓缓走到汪瑾轩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中满是担忧:“轩轩,你虽有壮志,可叔叔实在放心不下。
你这一去,身为华山掌门,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各方势力都会盯着你,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要不叔叔还是把华山平了吧,这掌门你也别当了,咱犯不着去冒这个险。”
汪瑾轩听后,急忙摆手拒绝,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恳切:“叔叔,我们可别一天天就想着灭人满门。
怎么说侄儿与风老前辈也有一丝师徒情义在里面,华山派中也不乏正直之士。
华山还是留着吧,侄儿既然接下了这掌门之位,就有责任守护它,在这风云变幻之际,更要让华山派站稳脚跟。”
汪直听完汪瑾轩的话,沉默良久,缓缓松开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踱步回到主位坐下。他抬眸望向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叔叔便支持你。只是这江湖诡谲,朝堂叵测,你行事一定要万分小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凝重气氛。一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西厂番子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地,呈上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厂公,这是探子刚刚传来的加急密信。” 汪直神色一紧,迅速接过信件,撕开火漆,展开信纸,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怎么了,叔叔?” 汪瑾轩见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汪直将信件递给汪瑾轩,沉声道:“是关于华山论剑的消息。据西厂番子密报,此次除了阴司有所动作,朝堂上也有一股势力在暗中集结,似乎在谋划着一场针对各大门派的惊天阴谋。”
汪瑾轩接过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紧锁:“看来此次华山论剑,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凶险。这神秘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华山论剑期间搞出这般大动静。”
赵敏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这神秘势力有何图谋,我们都要尽快查明他们的底细。瑾轩哥哥,你身为华山掌门,可利用此次论剑的机会,联合其他门派,共同对抗这潜在的威胁。”
汪瑾轩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敏敏说得对,是时候让江湖各大门派团结起来了。我这就修书给少林、武当、丐帮等门派,告知他们此事,商讨应对之策。”
汪直也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沉声道:“我会让西厂番子加大对江湖的监视力度,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摸清这神秘势力的动向。轩轩,你在华山论剑时,一定要随机应变,若有任何危险,立刻发出信号,我会率领西厂高手前去支援。”
汪瑾轩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多谢叔叔,侄儿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此次华山论剑,我。。。”
看着汪直随时想要马踏江湖的眼神转而说道。
“我定会安全第一。”
汪直看着懂事的汪瑾轩欣慰的说道。
“这才是乖孩子,好啦轩轩,下午叔叔就走了,你和敏敏努努力争取快点让我抱上侄孙。
有时间去看看你婶婶,她现在继承了她兄长万三千的钱庄,天天都在算账,你去带她出去转转。
叔叔我,暂时走不开去陪你婶婶,你帮叔叔陪陪她。
她要是知道你成亲了肯定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