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开门的一瞬间,那女人敏锐的察觉到阮娇玲的存在。
她将拉出来一半的人松开,立马用身体挡住,皱眉看向阮娇玲。
“做什么的?”
阮娇玲很淡定,边打量楼层道路格局边说:“关你什么事啊,我找人。”
说完,阮娇玲就径直朝后面走去。
那女人看人这样一噎,这时屋里传来询问声。
“发生什么事了?”
穿着红旗袍的女人立马变得恭敬,解释道:“大少爷,有一个女人路过,她看到我拖人了,但没看清楚人的脸。”
“这层我都清场了,哪儿来的女人,去把人给我带过来。”
“是!”
阮娇玲吞服过修复丹,耳清目明,自然把他们的对话听到耳里。
她赶忙朝着拐角跑,想着从楼梯下去。
结果这破地方也不知道怎么设计,拐角竟然是一个阳台口,压根没有楼梯口。
她匆匆换了个方向,结果就撞到了那个身穿旗袍的女人。
对方打扮看着有些妖艳,但眉宇间看着就不是普通人,有几分练家子的派头,尤其盯着她的视线狠辣。
“说!谁派你来的?”
阮娇玲叹气,她运气也是够差的,随便选了个楼层选到这里来,还撞破这种事。
“没有人派我来,我找错地方了,无意打扰。”
“不说实话是吧!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面果然是个练家子,脚下生风,猛的提拳就砸了过来。
阮娇玲好在动作敏锐的躲开了,她虽然有一点手脚功夫,但对上这种练家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就被人压住了。
她原本是想找系统兑换能力反击的,可被人压到人刚才那间客房,看清里面的人,她决定不轻举妄动了。
因为正对面的豪华沙发上,一个微胖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头上别着蛤蟆镜,穿着花衬衫,吊儿郎当的踩着茶几,正在擦拭一把枪。
而他后面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保镖。
阮娇玲装作害怕的模样,“我、我不认识你们,我真的是来找人的。”
身穿旗袍的女人使劲将人往前一推,“大少爷,就是她。”
阮娇玲猝不及防,穿着高跟鞋没站稳,直接踉跄摔地上了。
靠,今天真的是失算了,执行这么多任务,还是头一回这么被动的。
“哎呦,好疼啊。”
阮娇玲没站起来,就趴那假装哭,实则是趁机找系统兑换了超能力——全身超级硬化。
顾名思义,超级硬化,身体刀枪不入,没有痛感,而且打人贼疼。
沙发上的秦丰贤对着枪吹了口气,比划的指了指地下的人。
“啧啧,还是个漂亮妞呢,抬头看看,要是合我心意,今天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而阮娇玲已经兑换成功,她听闻人的话,抬头看向对方。
“哟呵,这小妞胆还挺大,没几个女人敢直视我的眼睛,尤其是我手里这家伙。”
秦丰贤今天心情不错,就朝人招勾了勾手,“来,爷看看你这小嘴硬不硬。”
“当然硬,咬人贼疼。”
阮娇玲边说边笑,朝人走的过去。
“大少爷!这个女人很怪异,您别着了她的道。”身后穿红旗袍的女人喊道。
秦丰贤不为所动,看着走过来的阮娇玲,拿着手里的枪不屑轻嗤一声。
“红叶,你话太多了,你的任务是把祁秦那个小畜生拖出去埋了。”
被称为红叶的女人欲言又止,只能咬牙低头应答:“是。”
然而下一秒,就听一声惨叫。
阮娇玲拽着对方想搂她腰的胳膊,反方向使劲儿一拧,夺过手枪的同时率先解决后面两个大汉。
现在是法治社会,她倒不会杀人放火,而是拿手枪照人脖颈砸过去,直接把两人给放倒了。
“贱人!你果然图谋不轨!”
红叶直接掏出旗袍下的匕首,挥舞着冲过来。
阮娇玲已经不是之前的阮娇玲,自然不会再被她降服,而是抡起拳头照着人就是两下,直接给人按地下,同样拿枪给人拍晕了。
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阮娇玲掂量着手里的枪,犹豫片刻直接扔进空间。
她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脚。
“救我……”
阮娇玲一低头,这是刚才那女人拖的那个男人。
他头发有点长,还微微卷着,遮挡了大半张脸,嘴角都是血,看不清五官。
阮娇玲不准备管这些,把这么个人救出去,是给自己招惹麻烦。
她眼下保护自个还行,其他人实在顾不上,主要被打晕的这些人一看就非富即贵或者是道上混的,牵扯上容易没完没了。
“抱歉,我自顾不暇,没能力救你。”
说完,阮娇玲要走,结果对方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死死的抱着她的脚。
“求你、我脖子上的玉佩价值连城…拿着可以去祁家湾接手一半的地皮,市值百万,救救我、我不能死……”
阮娇玲本来不感兴趣,可听到祁家村,还有点意外,她之所以炒股票挣钱,就是想投资地皮。
相比四合院和小区楼盘,根据系统提示,地理位置绝佳的祁家湾绝对是一匹黑马。
祁家湾这会儿还没有发展起来,房价远低于市场价,更绝的是,这里将在不久整个大拆迁,有高额拆迁款。
“真的假的?你什么身份?”
阮娇玲嘴上问着,实则点开系统查人的背景。
叫什么祁,听刚才那男人似乎喊他祁秦。
阮娇玲搜索一看,立马挑眉。
得,这还是个反派。
祁秦,身世有点惨,母亲是富家女,祁家湾最大商户的独女,出国留学时和秦父一见钟情,两人热恋相爱,生下儿子祁秦。
结果回国后,才知道秦父有家庭,祁秦母亲受到刺激,独自抚养儿子。
秦父和现任妻子是联姻,不能随意离婚,只能各种暗地里接济人。
只可惜祁母是个硬骨头,自此不与人相见,带着儿子在娘家生活,
直到去年生病过世,姥姥姥爷岁数大了,才把祁秦的身世告诉他,祁秦替母亲气不过找到秦家来。
秦父听闻昔日的爱人过世,悔不当初,痛苦的想弥补这个儿子。
竟然给家庭成员宣布,祁秦是他二儿子,以后同样享有秦家的继承权。
这事一闹出来,他的妻子被气病,大儿子小儿子更是气疯了,父亲油盐不进,他们就背地里整祁秦。
秦家大儿子混黑道的,对付个人自然容易,他不允许任何人抢他继承人的位置。
祁秦前世被拉出去埋了,但是他最后自己从土堆里爬出来,至此落下了严重的肺病。
他想要报仇,秦父却维护这个大儿子,祈求他能和两个儿子和平相处。
而秦丰贤还把手伸到了祁秦仅剩的两位亲人,外公外婆的去世,后面导致秦祁彻底黑化了。
他凭借母亲那边祁家湾留下的房产地皮,拆迁款百万进账,让他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富商。
发家致富的同时专和秦家对着干,最后秦丰贤被他整死,秦家险些被他搞垮。
而他也身体急剧下降,出现了各种病危情况。
秦父看到兄弟二人相互残杀,怒极攻心去世了。
死的死伤的伤,秦家产业最后便宜了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儿子——秦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