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一个翻身过来,“摔着没?”
“过来,我看看。”
说着,他就要去掀开南初的裤子查看。
南初立即捂着裤子不让他碰。
“祁御,你干什么呢?”
祁御一脸焦急,“我能干什么?”
“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摔着。”
他拉她,“乖,我就看一样!”
两人在地毯上动起手来。
南初死赖在地上,死活捂着裤子。
“我就是从床上摔下来,还是摔在地毯上,能摔成啥样!”
她光着脚,踢了他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祁御拉住她的手,“我昨晚都没舍得拿你怎么样?这大清早的,我还能干什么?”
“我要是真不想憋,至于忍一夜吗?”
南初白了他一眼,“谁知道你会不会大早上做禽兽。”
她还想说,他一大早发疯做禽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走了两步,南初觉得有些疼,揉了两下屁股回身瞪了祁御一眼。
“都怪你。”
祁御笑着将人拉起来,“你要是让我亲了,会摔倒?”
南初没理会他的歪理,打了个哈欠往洗手间去洗漱。
她刚在洗手台前坐下,祁御出现在她身后,还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
在南初刷牙时,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发顶上。
随着南初的动作,祁御头跟着一左一右地晃。
祁御忍不住觉得好笑,“我之前这么抱着你,你总是挣扎拒绝。”
“这段时间怎么都不反抗了?”
南初一愣,接水的动作停在当场。
她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吧,脑子也一下都懵了。
以前她洗漱时,祁御也喜欢这么黏着她。
她之前都会拒绝,会反抗,会瞪他。
但祁御照样我行我素。
除了她在蹲马桶,他不出现外,其他任何时候,只要她在,只要他闲着,都会黏糊过来。
南初暗暗想着:她这是被黏习惯了?
她一边洗脸,一边在心里暗暗骂:
奶奶个腿地!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南初,“我肯定是越来越爱你了。”
一个善良的人,一定说不出伤害爱人的话。
一个过嘴,一个走心,成就的是美满的爱情。
就像祁御,明明他已经醒了,洗漱过了,可以去处理他那堆积的工作。
可他就是愿意等南初醒。
他真的是很认真地对待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南初曾经也疑惑。
一个人,会爱另一个人一辈子吗?
是有的。
如,亲情。
可对于爱情,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会爱自己的另一半一辈子吗?
答案多数都是否定的。
人生尚不知明天,怎么得出一辈子这样的结论。
所以,我们能在有爱人能力的时候,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人。
能爱到年岁迟暮,那已经算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我们应该珍惜当下。
珍惜眼前人。
南初转身看祁御,对上他还定定看着她的脸,再次确认道:
“我想,我肯定是更爱你了。”
坚定道:
“祁御,我好爱你!”
“好爱,好爱的那种!”
“只爱你!”
爱要勇于表达。
祁御一把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很紧。
很紧。
他没说一句话。
却又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南初忽然有些心疼祁御,又懊恼自己之前为什么舍不得把她爱他这件事说出来。
南初挣了挣,看祁御的脸。
对上他红着眼圈的眼睛,更自责了。
看把他委屈的,南初都怕他一个没憋住哭出来。
他欺负她的时候,她求他哄他这事,她会。
但是如果他哭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哄了。
南初立马转移话题,拉着他进了衣帽间。
“今天中午,我和业务总监一起有个饭局,你觉得我今天穿哪套西装比较好?”
她在一排西装前停下,祁御又无尾熊似的又缠抱了上去。
“我觉得你今天带着我比较好。”
南初,“你工作都做完了?”
祁御,“工作又干不完,再说了,作为LS的股东,我陪自己的太太参加个饭局的时间还是有的。”
南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今天的饭局要敲定一个合作。
对方是从外地人,下午的飞机飞回去。
因为他们很有诚意,所以南初才决定亲自招待。
只是,目前两方遇到了问题了,他们以我们交期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一直想压价。
对于这种客户,南初的态度一直很坚定。
既定的订单和客户,不能丢下。
价格一直是LS的底气和优势,他们会和客户实事求是地说明公司的状况,让他们自己考量。
所以这次的饭局,她没报太大希望。
如果能谈成,她当然高兴。
如果谈不成,有了这次吃她嘴软、还混了面熟的交情,以后再谈合作,也是可以的。
现在祁御要跟着去,她不扫他的兴。
她想:说不定还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于是,上午两个人各忙各的,中午的时候如约出现在了应酬的饭店。
项目总监知道祁御要去,立即说道:“祁总去,这个单子肯定能拿下。”
“我手里刚好有个客诉没处理,我等下去趟工厂,去找质量那边问问情况。”
于是,只南初和祁御过来了。
客户是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叫李营。
是个退伍军人,家里是做白酒批发的。
他带着个女助理,李营叫她小洛。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很漂亮。
饭局间一切都挺正常的,只除了那个小洛一直盯着祁御看。
南初看到了,但是从始至终表现得都很平静。
甚至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醋意。
这就让祁御不高兴了。
趁着客户去接电话,那个小洛去洗手间,祁御一把将南初拉坐到了他的腿上。
“那个女人恨不能眼睛都盯你老公身上了,你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嗯?”
这声“嗯”极具警告意味。
南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笑,“你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家世背景,想爬你床,想勾引你的女人那么多,我每一个都要吃醋,那我干脆别酿酒了,改行酿醋好了。”
祁御眯了眯眼睛,“你就这么相信我?”
南初点头,“当然!”
“不光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