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调查依旧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太子满心焦虑,再次找到了小翠。
太子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拧紧的麻花,眼中满是急切与忧虑,说道:“小翠,这几日过去了,还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阿娜尔罕的清白,我实在是心急如焚。每多耽搁一刻,阿娜尔罕便在冷宫中多受一分苦,我怎能不急?”
小翠也是一脸忧愁,眉头紧蹙,眼角都似要耷拉下来,说道:“太子殿下,莫要太过着急,小心急坏了身子。您要是有个好歹,谁还能为太子妃申冤呢?”
太子停下急促的脚步,双手握拳,说道:“小翠,都这个时候了,我怎能不急?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或者可疑之人?只要能救阿娜尔罕,任何蛛丝马迹我都不会放过。”
小翠苦思冥想,眼睛紧闭,额头上都挤出了几道皱纹。突然,她眼睛一亮,说道:“太子殿下,我想起还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上忙。”
太子连忙问道,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谁?快说!”
小翠说道:“是负责管理宫中库房的刘公公,他平日里与萧贵妃走得颇近,关系似乎颇为密切,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太子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我们立刻去找他。”
两人匆匆赶到刘公公的住处,发现他正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
太子开门见山地说道:“刘公公,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阿娜尔罕之事。你若知晓什么,如实说来,本宫定有重赏。若敢隐瞒,休怪本宫无情,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刘公公吓得“扑通”一声连忙跪地,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声音也哆哆嗦嗦地说道:“太子殿下饶命啊,老奴……老奴确实知道一些事。”
太子急切地说道,上前一步,俯身盯着刘公公:“快讲!若有半句假话,本宫绝不轻饶!”
刘公公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批所谓阿娜尔罕与敌国往来的信物,是萧贵妃指使老奴从库房中偷偷拿出来,放到太子妃寝宫的。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啊,太子殿下饶命!”
太子怒不可遏,双眼圆睁,怒喝道:“好一个萧贵妃,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有了刘公公的证词,太子信心满满地再次求见皇上。
太子怀揣着刘公公的证词,心急火燎地赶往御书房求见皇上。
进入御书房,太子跪地行礼,急切地说道:“父皇,儿臣已找到能证明阿娜尔罕清白的关键证据。”
皇上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眼说道:“哦?快快道来。”
太子起身,将刘公公的证词详细地向皇上禀报。皇上听后,脸色阴沉,说道:“这萧贵妃竟如此胆大妄为,朕定要严查此事。”
随后,皇上立即下令将萧贵妃带来。萧贵妃来到御书房,见到皇上和太子一脸怒容,心中已知不妙。
皇上怒喝道:“萧贵妃,你竟敢陷害阿娜尔罕,从实招来!”
萧贵妃吓得花容失色,慌忙跪地求饶:“皇上,臣妾冤枉啊被人诬陷的。”
太子冷哼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萧贵妃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皇后也闻讯赶来。她说道:“皇上,此事还需慎重,莫要冤枉了萧贵妃。”
太子说道:“母后,刘公公已亲口承认是受萧贵妃指使,这还有假?”
皇后一时语塞。皇上说道:“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真乃萧贵妃所为,定不轻饶。”
经过一番审讯,萧贵妃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皇上大怒,将其打入冷宫。
阿娜尔罕也终于被从冷宫接出,太子见到她,激动地说道:“阿娜尔罕,你受苦了,如今真相大白,再也没人能冤枉你了。”
阿娜尔罕眼中含泪,说道:“多谢殿下为我洗清冤屈。”
然而,敌国的威胁仍未解除,战争的阴影依旧笼罩着两国。
就在太子和阿娜尔罕沉浸在冤屈得雪的喜悦之中时,我,江南知府,作为太子之师,身着一袭青色官服,匆匆赶到了宫中。
我向皇上和太子恭敬地行礼后,神色凝重地说道:“皇上,太子殿下,如今虽为太子妃洗清了冤屈,可边境战事依然紧迫,烽火连天,不可掉以轻心啊。”
皇上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忧虑,说道:“尹爱卿所言极是,朕也为此事忧心忡忡。不知爱卿对此有何良策?”
我拱手说道:“皇上,以臣之见,当务之急是派出使者前往敌国,尝试议和,若能避免战争,百姓便可免受战乱之苦。毕竟战火一起,生灵涂炭,遭殃的终究是无辜百姓。”
太子皱着眉头,说道:“老师,敌国如此蛮横,狼子野心,会同意议和吗?”
我沉思片刻,轻抚胡须,说道:“殿下,虽敌国来势汹汹,但战争对双方皆有损耗。且此番他们出师未必名正言顺,若我们拿出诚意,许以一定的利益,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再者,如今太子妃已然洗清冤屈,或许可以借此契机,向敌国表明我们的和平意愿。”
阿娜尔罕走上前,说道:“我愿修书一封给父王,劝他议和。毕竟战争带来的只有伤痛和仇恨,和平才是两国人民的福祉。”
皇上说道:“如此甚好。阿娜尔罕,你的心意朕明白,但愿此次能够化干戈为玉帛。”
于是,阿娜尔罕当即写下书信,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地劝说父王库里图停止战争,选择和平,莫要让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数日后,使者带着阿娜尔罕的书信和丰厚的礼品前往敌国。一路上,使者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只盼能早日达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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