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说?”林北辰侧头看着她。
“说挺好的,就是身子有些弱。”
姜歌说完就感觉到头顶传来一阵温热,林北辰摸了摸她的头,“辛苦了,最近就在家里住下吧,有个照应,明天我把姜爷爷也接过来吧。”
姜歌抬眸看着他又低下头,随后点了点头,她也好想爷爷。
“小姜啊,这事也怪我们,现在了才见面,明天啊你爷爷来家里,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你和北辰的婚事,你看怎么样?”柳兰语气和蔼,一点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
姜歌抬头连忙说道:“没事的,阿姨,这件事是我让林北辰不跟你们说的,不关他的事,至于结婚,我想等孩子稳定了再考虑。”
“好好好,都行都行。”
见她没有强硬要求,姜歌也微微松了口气。
柳兰一脸好奇的指着她衣服上的东西,“这是怎么了?”
“哦,柳姨,是这样的……”林北辰简单的说清楚来龙去脉。
林天启和柳兰从震惊到心疼。
林曙手中的橘子啪嗒一下掉在桌上,这也真是够离奇的。
“那这东西真有用?”柳兰疑惑的看着她身上的符纸。
几双眼睛瞬间聚集在她身上,姜歌也低下头,随后点了点头,“应该是有用的吧,感觉好多了。”
不管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这东西真的有用,她都不敢将这东西拿到。
要是再像之前一样绞痛起来只怕是凶多吉少。
“哦哦哦,有用就行,有用就行。”柳兰点头,虽然不太相信,但是没事就行。
林天启皱着眉看着林北辰,“那要不我再找几个朋友问问?”这事也太奇怪了。
“吴师傅在看,先看看情况吧。”林北辰这才想起来没看见吴金和方静怡。
“柳姨,姜歌就拜托你了,我去找吴师傅有点事。”林北辰起身看了姜歌一眼,随后朝外面走去,找了一圈就看见吴金和方静怡围着两个石狮子念念叨叨。
“师傅,这是狮子真有这么厉害?那要不我们也请一些回去,好发发财。”方静怡看着眼前的铜狮。
吴金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这狮子是谁请了就能发财的吗?想啥呢,要真这样全世界都是有钱人。
林家财运好不只是这狮子招财纳福,而是人家祖祖辈辈积的德,况且这地基估计是早年前的风水师选的,好的嘞。”
吴金说着眼底露出羡慕,这人啊,还真是不一样,有的人几代都富不起来,有的一代比一代富,不能比不能比啊。
方静怡小声的凑到吴金耳边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师傅,那你说这一有没有可能破财?这林北辰我看着不像是有福气的啊。”
吴金敲了一下她的脑壳,“闭上你的乌鸦嘴,只要这林家几代不出丧尽天良的东西,是破不掉的,至于为什么看不见,以为他现在霉运缠生,盖住了这福气。
要是不解决啊,只怕是没救了。”
林北辰听见这,脚步顿时顿住,所以上一世要不是林天启气急败坏将他赶出林家,指不定他就是这丧尽天良的东西。
“吴师傅。”
两人听见林北辰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随后扭头看着他,吴金顿时一笑,对他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几分,“林先生,你醒了。”
林北辰点点头,“吴师傅,你们要不是休息一会,随后我带你们去工地上看一圈。”
吴金摆摆手,“没事,走吧,天都亮了,况且我们在飞机上也睡够了,走吧。早点办完你们也好安心。”
林北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让司机开车带着他们前往工地。
工地上还被人拉着一命偿一命的横幅,还有一些闹事的人,以及相关负责人在一旁调解。
“你们这样闹是没用的,这件事不管从什么方向去想都不关人家集团的事,是你家男人半夜发酒疯跑来人家工地跳楼。
人家愿意给你们五十万赔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律师看着面前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好言相劝,在人家新开的楼盘跳楼,人家不嫌晦气就是好的了,这群人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讨要说法,照这样下去一分钱都拿不到。
“放屁,分明就是他们材料有问题,要是材料用的好,我男人就不会掉下来。”为首的陈金兰正是死者的媳妇,看着眼前的律师,一口咬定就是他们材料问题。
“人家相关部门都出了质检报告没问题,况且人家也拿了购买材料的合同证件,都不是什么三无产品,其次,人家这都停工了,本来就没建好,你不能道德绑架啊。”
陈金兰眼神有些闪烁,但手还是捏紧了衣角,一旁的弟弟拉了他一把,“姐,要不让他们多赔一点钱好了。”
陈金兰犹豫了几秒,随后大发慈悲的看着面前的律师,“那行,让他们赔我们五百万!”有了这五百万,再加上那人承诺的两百万,他们一家人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律师顿时一噎,“你这是敲诈!”
见过难缠的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这都闹了这么久了,那男人的尸体还在警察局放着,也不想着入土为安,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闹什么。
“哼,我不管,你们再这样那我就发网上,我倒要看看向着弱者还是向着你们这群无良的资本家!”
“那你发吧,一切按照法律程序来走,之前承诺的赔偿金林氏一分钱不会给。”林北辰冷着脸,从人群后方走出来。
陈金兰皱着眉看过去,“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林氏的老板你说我是谁?之前本来可怜你们这老老小小的,现在看来无赖不值得可怜,这几十万与其给你们这种人还不如给山区的孩子。”
林北辰看着律师,“一切按我说的办,随后用公司账号发帖澄清,清者自清,不是谁弱谁就有理的。”
“好的,林总。”律师完全松了口气,随后看着陈金兰一家人,活该。
陈金兰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哎,不是,我男人就是在你们这出问题的,你们不能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