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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入住众生堂,晚间,吃过晚饭,饮了酒的费鸡师早早睡下,而其余人皆聚在房间内商议着什么。

裴喜君面露笑意,满意地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桌上的画像,对着众人举起,“看看,卢凌风,是不是这样?”

闻言,卢凌风与薛环凑近仔细端详,只一眼,两人便面露惊喜,卢凌风更是激动道:“不错,正是此人,喜君妙笔,果然了不起!”

“是啊是啊,小姐,你这画像的技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仿佛你亲眼见过这个人一样!”薛环也是一脸的佩服,忍不住赞叹自家小姐的画艺精湛。

裴喜君一听,也是忍不住笑得更加开心,再没有什么比别人认可自己的一技之长,更令人欢喜的了!

卢凌风接过画像,感慨道:“有了此画像,贼人就更别想走脱了!”

晚间,卢凌风已为大家讲述了这两日橘县之见闻,县令县尉沆瀣一气之作为,橘县瘴气多病凋敝之境况,凶案频发而凶犯无踪之现状。

好在,众人到来,卢凌风先行巧计引出了这恶贯满盈的连环凶犯,上官瑶环更是直接罢黜了空居其位的县令县丞,硬生生击碎了橘县的这一滩死水!

李伏蝉转过头,望向了酣然入睡的费鸡师,心生悸动,轻声道:“这橘县瘴气横生,百姓受病困久矣,贫困之户更是十有八九,故,瑶环,卢阿兄,你们只管整顿吏治,调节民生,追凶破案,剩下的病疾,我会尽全力协助鸡师公,还橘县百姓,一个清净太平!”

众人闻言,也循着李伏蝉的视线,看着床榻之上,正抱着酒壶吧唧嘴的费鸡师,也不禁莞尔一笑,费鸡师虽邋遢不羁,看着没个正经,可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与李伏蝉的武艺,和裴喜君的画技,一样令人心安。

橘县之事,众人定下了方向,卢凌风这才将话题引回了凶犯之上,“午间之后,橘县捕手尽数散于城中,连城门出口都已经戒严,可直到现在,仍然无果!”

上官瑶环轻轻摇了摇头,道:“橘县贫瘠,但亦不小,凶犯隐匿人群,非是一时半刻之功可寻,但如今,全县戒严,他也休想混出城外,为今之计,除了满县搜寻,我们要想办法,寻出他的身份,找出他的藏身之所!”

而就在提及藏身之所,卢凌风目光一颤,顿时想起昨日夜晚薛环所遇之事,立即与众人和盘托出,上官瑶环蛾眉轻蹙,她自然不会简单地认为那是薛环的幻觉,而是轻声问道:“此地是何处?”

卢凌风当即反应过来,知道上官瑶环已然开始怀疑此地的诡异,他立即将租房之所和百姓的议论纷纷告知,最后补充道:“此地主人,乃是众生堂郎中翟良,我见过此人,我亦提及过可否租下后院的那处楼阁,但那翟良神色异常,似有所忌讳,绝不肯将那处租于我!”

话至此处,众人心头皆是泛起怀疑,那上了锁的后院中,是不是真的藏有什么秘密,那所谓的白发厉鬼是不是正隐匿于此!

李伏蝉忽然轻声一笑,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似心有不甘的卢凌风,揶揄道:“卢阿兄,那锁,真的难得住你吗?”了解卢凌风为人的他,哪里不明白,自家这个卢阿兄绝对是惦记上那把锁了,看来,砸锁的日子就在这一两日了!

卢凌风忽然神色一窒,看向李伏蝉那满是揶揄的神情,嘴角一抽,哪里不明白李伏蝉的意思,我怎么会想砸他的锁呢!绝不会!卢凌风嘴硬道:“我只是怀疑此地诡异,又,又怎么会想砸了他的锁!”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继而一脸好笑地看着卢凌风,李伏蝉更是笑出声,装作一脸委屈,道:“卢阿兄,我可没说你要砸锁哦!”

卢凌风目光一瞪,随即明白什么,看着众人满脸的笑意,忍不住掩面,干咳了几声,尴尬的神情溢于言表,好一会儿,见无人再说什么,才端起桌上的茶水,生生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神,装作无事发生,面容才渐渐恢复。

李伏蝉恢复正色,看了看屋外暗淡的天色,忽然提议道:“卢阿兄,既然此地怪异,那何不探寻一番!”

卢凌风一愣,继而心领神会地一笑,艺高人胆大,说的便是李伏蝉,卢凌风这样的人,越是诡异凶险,他们越是想要去闯一闯!

两人一拍即合,上官瑶环与裴喜君更是善解人意,哪里会拒绝,看着两个偌大的人,像孩子一般热切地商量着该从哪里翻墙而入,两女对视一眼,无奈一笑,却也不忍打断两人。

薛环本也想跟着去瞧瞧,但李伏蝉却是不放心几人在此,便嘱咐薛环留下,保护其余人。

两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到那上了锁的院门之处,可下一刻,卢凌风目光一顿,忽然低声道:“伏蝉,门锁开了!”

李伏蝉应声望去,果不其然,白日也曾见过那道紧锁的门,此刻,微微敞开,正虚掩着,李伏蝉忽然双耳一动,轻声提醒道:“有人来了!”

卢凌风心中一紧,手中横刀微微出鞘,果不其然,下一刻,门突然洞开,一道人影从其内走出,只是,看到门前立着的两个人,这道人影却也吓了一跳,惊惧地抵着门,慢慢看向两人。

卢凌风看着眼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翟良,眉头紧皱,面容严肃,缓缓收刀,嘴中同时问道:“翟良?你怎么这个时辰还在这?”

翟良也终于反应过来,眼前之人原来是卢凌风,心中的恐惧也是缓缓消散,听得询问,也顾不上李伏蝉是何人,回道:“卢县尉啊,”翟良回头看了看前厅的方向,“最近患头病的百姓多,刚忙完,方才去药库查看了一下草药。”

卢凌风面露怀疑,问道:“查看草药?”侧目看了看翟良身后,发现空无一人,才继续道。“不带伙计,也不提盏灯笼?”

谁知,这一问,竟叫翟良露出了些迟疑,声音也有了些不自然,“伙,伙计先回去了,在库房,我掌了灯,离开时吹了,今晚月色明亮,用不着提灯笼!”

卢凌风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冷笑,显然,翟良的话语他是一个字也没相信,转头看了李伏蝉一眼,却见李伏蝉目光紧紧落在了翟良身后的院子里,卢凌风知晓,李伏蝉目力惊人,也不知看到了什么。

而翟良终于得空,询问道:“卢县尉,不知这位是?”

卢凌风收回思绪,到底是租房的东家,倒是解释了一句,“这是家中阿弟,暂时与我同住,还有几位友人,也皆在此!”

闻言,翟良倒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此地住的人越多,倒是更有益破开此地不干净的言论,打了声招呼,也不再多言,而是锁了门,便欲匆匆离去。

李伏蝉忽然喊住翟良,轻声问道:“翟郎中,此地院子楼阁只为药库,不曾住人吧?”

闻言,翟良面色一变,连声音都有了些颤抖,却还是坚定道:“没有!从没住过!”说完,便告罪一声,连忙离去。

看着翟良那略显狼狈的背影消失在院角,卢凌风收回目光,问道:“伏蝉觉得此人,可有异样?”

李伏蝉微微一笑,“卢阿兄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卢凌风闻言,也是一笑,转头看着那重新上了锁的院门,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冷笑一声,手中握着的横刀提了提,却硬生生忍住了,这才问道:“伏蝉,你刚刚盯着院门内,可是察觉了什么?”

李伏蝉自然知道此地的异常,也知道这众生堂内潜藏了什么样的秘密,故而先前,多看了两眼,此刻听闻卢凌风的询问,只是微微摇头,“卢阿兄,黑灯瞎火的,纵有月明,也看不清那楼阁内之景,不过,见了这位翟郎中,我倒是更加确信,此地或有不为人知之秘了!”

卢凌风深有所感,既然两人一致认为此地诡异,自然不再耽搁,两人足下一点,身子便似轻羽一般飘然而起,只是刹那,两人便都出现在了院门之后。

看着草木葳蕤,却因黑夜暗淡,月色凄冷的院子,两人莫名觉得一股阴风吹过,但这两人又哪里是普通人,对视一眼,反而自信一笑,俱是龙行虎步,径直朝着那阴幽的楼阁而去!

连卢凌风自己都未发觉,不知何时起,对阵敌手时,谨慎严肃的他,如今竟然这般轻松随意。这世上,力有未逮,亦或是旗鼓相当,亦或是略有胜之的时候,才当小心谨慎,可遇上了李伏蝉这般不讲道理的存在,一力降十会,除却破案之时,其他时间,尤其是与李伏蝉携手对敌,卢凌风发现,一路横推便是!何需多费神思!直来直往,恰是卢凌风的性格,如今,不过是正中下怀!

踏着一路的腐叶杂草,两人跟快行至门前,还未等卢凌风反应,李伏蝉偷看一眼卢凌风,露出一丝坏笑,手握幽兰剑,剑鞘直直抵住门扉,手中劲力勃发,内力流转,一道无形的气劲浸透门锁,只听一道金铁碎裂之声响起,门锁应声而断!

身侧的卢凌风瞧得双眼直发光,在这黑夜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的李伏蝉都忍不住侧目,卢阿兄,你那呼之欲出的某种欲望,愈发明显了啊!

随着一阵吱呀声,门扉缓缓张开,一阵似有似无的阴风轻轻刮起,李伏蝉肩头的发梢被缓缓吹动,两人对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漆黑如墨的楼阁,宛如一张可怖的深渊巨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李伏蝉才不管那么多,手腕一转,幽兰剑负于腰背之间,径直闯进了楼阁,卢凌风也毫不犹豫,紧随其后。

两人打开火折子,摇曳的烛火立即将漆黑的楼阁照亮,虽不如青天白日,却远比刚刚进入的那一刻明亮太多,两人左右环顾,走走停停,此地却如翟郎中所说,装满了药材。

可没多久,两人便发现了异常,卢凌风眉头紧皱,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忽然看向李伏蝉,道:“伏蝉,这不对啊,这楼阁我们进来时我看过,明明有两层,可我们走了一遍,却未曾见到楼梯!”

李伏蝉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他可是清楚得很,此地到底存在着什么,李伏蝉犀利的双眼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微光,此地昏暗,于他而言,却与白昼无异,“嗯,看来,这药阁确有秘密,或许,便是隐藏在这目不可视的二楼之上了!”

卢凌风认可地点了点头,想起苏无名赠给自己的那几本志怪杂编,那上面,也涉及到不少关于机关暗道之记载,立即道:“此地定有什么机关,或许,就是通往二楼的通道!”

李伏蝉笑着看了看卢凌风,确是成长了不少啊,也不枉费阿叔将那几本书伪装成所谓的志怪杂编送了出去,李伏蝉想了想道:“找一找吧,应该不难发现。”

说完,两人便开始分开寻找,李伏蝉自幼跟随狄仁杰,这些所谓的机关之术更是不曾少接触,何况,自家阿耶也是对此道精通,没一会,李伏蝉便发现了异常,药阁正中央墙壁上,高高悬挂着一幅画像,在其之下,赫然有着一处违和的圆形突出。

李伏蝉立即低声呼喊:“卢阿兄,这里!”两人齐聚墙壁之前,卢凌风掀开画像,轻轻敲击墙壁,其后一阵空洞的声响传来,卢凌风面色一喜,看向李伏蝉。

李伏蝉微微颔首,轻轻扭动着那处违和的圆形凸起,果不其然,下一刻,墙壁转动,两人毫不意外,身形不动,待墙壁停下,两人已经出现在另一处阁楼中,一道通往二楼的木梯赫然眼前。

两人也不迟疑,拾级而上,进入了第二层,幔布高悬,细微的风透过楼窗慢慢析进楼阁,吹动层层幔布,黑夜里,宛如一个个舞动的幽灵,令人心生恐惧。

李伏蝉自是怡然不惧,卢凌风本还心生不安,手中横刀紧握,可一转头,看到李伏蝉那淡然的面色,顿觉一安,手指微微松开,拿起手中的火折子,两人开始一步步向前走去。

只是,还没走上几步,卢凌风脚下一顿,面色剧变,那双如精铁一般的手臂狠狠一颤,微弱的烛火疯狂摇曳,一如卢凌风此时的心境。

因为映入两人眼帘的,赫然是一座巨大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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