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一摆手:“我用你送啥呀?咱俩从今天开始都不认识了,我还用你送啥呀,好自为之吧!”
代哥转身出去了,往出这一来,门口还有不少兄弟呢,代哥擦擦眼泪,一摆手拦台车,直接上海天国际了。
往酒店这一来,代哥往这一坐,也没有十分钟,耀东,左帅他们回来了,往屋里一进,谁都没说话,都能看出来,代哥也知道咋回事了,大伙他们也明白事,尤其耀东:“哥,怎么办你说吧,咱都听你的,你一句话。”
左帅也是,左帅后脖子受伤了,用手捂着呢:“哥,乔巴得除,咱大伙就听你一句话,你说咋干?”
代哥这一摆手,代哥意思啥呀,让乔巴自生自灭吧,也别搭理他了,我也不找他了,我一个当哥哥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么多年你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纯鸡毛扯淡,即便乔巴阴狠狡诈,毕竟帮代哥立过功,功大于过了,也不想收拾他了。
但是此时此刻,谁把电话给打来了?深圳的江林,扒拉一打过来:“喂,代哥。”
“江林呐,没事了,兄弟们都出来了。”
“哥,你别着急,咱再有20分钟就到上海了,我带兄弟过来的。”
“不是江林,你,你这…”
“哥,你不用管了,咱马上到了,你等着吧。”
这边加代已经打算让乔巴自生自灭了!但远在深圳的江林领兄弟干上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跟乔巴又会发生怎么样的争斗?
代哥在酒店这一坐,心神不定,坐立不安,面对这么一个兄弟,你告诉我谁能不难受啊,十年的感情从此形同陌路了,割袍断义。
这边这几个兄弟,什么左帅,远刚,耀东啊,以及说大东子他们全围在代哥的身边,代哥心里就太烦了。
这边兄弟也说了:“哥呀,你说句话,你说怎么整咱大伙听你的。”
代哥哪有这个心思,一摆手:“你们先找地方休息吧,你给我点时间,你让我冷静冷静。”
因为代哥心里太乱了,正说让他们走的时候,谁把电话给打来了,这边扒拉一接:“喂,加代啊,你没拿我当兄弟,出这么大的事,你不跟崽哥说一声啊?”
“崽哥,你这,你怎么知道了?”
“我还知道了,我告诉你啊,咱北京这帮哥们,什么闫晶,崔志广啊,我全给叫来了,咱们大伙100多号人现在往上海赶呢,加代呀,你啥都不用寻思,你有兄弟,咱北京不是没兄弟,谁跟你这个那个的,你等崽哥到的,咱这伙人都开车去的,最早最早得明天早上,你等着吧。”
“崽哥,谁跟你说的?”
“你还管谁说的干啥呀?你加代不是没有兄弟,你记住了,谁跟你这个那也不行,我是你哥。”
“行哥,我知道了。”
代哥心里更加难受了,你这属于啥呀?家丑这不外扬了吗?代哥也不知道谁说的,后来一打听,谁说的?马三给说出去的,马三跟江林他们正往那个上海来,他们他中途给打的电话。
石家庄的吴迪都听说了,把电话又给打过来了:“喂,代哥,这怎么出这么大事啊?”
“咋的,你也听说了?”
“我可不听说了哥咋的,你不用着急,我把这边石家庄的兄弟,虽说人不多,能有二三十个,我把宝林他们都给叫上,咱大伙现在已经出发了,奔上海赶,你别着急,咱到那块,哥,谁跟你这个那个的那都不行,你就放心吧哥,有咱这伙兄弟在,啥都不是事。”
“行,我知道了。”
马三咱还没通知别人呢,像什么李正光啊,什么鬼螃蟹,什么唐山大锁,二锁这还没通知呢。
代哥在这也感到心里不得劲了,你这一下全知道了,这干啥呀这是,但是也没办法,自个在这吧,心里还难受,你还不知道怎么做这个决定,告诉他们赶紧下去吧,我自个在屋待会,给左帅他们都给撵出去了。
这帮兄弟你得听代哥的,代哥没让你怎么地,你不能说自个还去找去。
当天晚上这一过来,代哥这一宿都没睡觉,你谁能睡着?怎么睡呀?这一宿都在回忆啥呀,跟乔巴这个兄弟在一起十年了。
跟兄弟们一同共事,这一点一滴,怎么从北京来到深圳,从深圳又怎么混到今天的,这一路上把兄弟给混没了,是我加代能力不够啊,还是我人品不行啊?加代也在反思。
这一大早晨,代哥一宿都没睡,这边崔志广第一个把电话干过来的,代哥一接:“喂,代弟啊,我们马上到了,怎么找你上哪找你?”
“直接上海天国际吧,我在这等你们。”
“行,代弟,广哥多了也不说了,不叫个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再一个广哥这边多了没有,领了四五十个兄弟,你就放心,到那块一切一切广哥给你办。”
“行,广哥,我知道了。”
随后杜崽他们,吴迪他们这不也往那边赶嘛,也都给代哥打电话,这一大早上给代哥就忙坏了,没有40多分钟吧,这帮兄弟基本上已经抵达海天国际了。
往这这一到,这边代哥你无论如何你不得跟大伙见个面嘛,人家千里迢迢来帮你来了,你即便不用,是不是,你不得有个话嘛。
这一大早上吧,代哥心情也不好,眼泪巴叉的,毕竟出这么大事,无论说身边这些兄弟,谁也是他心里他也不好受啊。
赶到快中午了,代哥把大伙直接安排到酒店,一楼是个宴会厅,这帮兄弟啥的得来一两百人,在二楼是所有的包房,这帮大哥在一个屋里边。
在桌上谁都不好说啥,一看代哥这个面无表情,该说的话也都咽肚子里面了。
志广这一看:“代弟,咱大伙都到了,什么事呢,咱今天想开,无所谓的事,什么事今天咱大伙直接给你摆了,代弟,都不用你。”
加代一看:“广哥,坐吧。”
杜崽也说:“代弟,大伙咱也不知道说啥,到这块了一切一切,不都有你崽哥吗?有你晶哥,你广哥,你就放心吧。”
闫晶也说:“代弟,你晶哥虽说在北京算不上什么大手子,小航没了但是你放心,你晶哥绝对不咔垃!你有事你晶哥指定冲在头一个,你就放心吧代弟。”
大伙这一番话一说出来,代哥心里能不感动吗?人这帮兄弟对你还不够用吗?
代哥啥没说,一摆手告诉江林:“把那个酒拿过来,”把一瓶白酒放到自个跟前了,面前三个酒杯,都是二两半的。
代哥把这三杯都给倒满了,拿起了一杯酒说道:“在座的我的哥哥,我的兄弟,大老远的过来帮我加代来了,第一杯酒,感谢大家,“啪的一下子,代哥直接干了。
紧接着打起第二杯,这帮兄弟一看,加上代哥的面部表情,他们也不好说别的,你也不好拦,也不好劝。
“第二杯,这个事呢,我自个来摆,在座的老哥我谁都不用,我加代如果说连这个事我都摆不了,我以后就没法混了,我干了,”咣当一下子,代哥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满眼泪水,自己家的事我要摆不了,我加代以后没法混了。
紧接把第三杯酒这一拿起来:“老哥们,你们大老远来的,如果说愿意在上海待两天,你们就玩两天,我加代只求你们一个事,回去之后了,这个事别往出说,就算是对我加代最大的帮助了。”
所有兄弟这一看,酒杯这一举起来:“加代,放心吧,没人说,来吧,”扒拉一下直接干了。
这三杯酒一干完,代哥把酒杯这一放下:“你们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代哥转身走了,转身自个回酒店了。
这帮大哥,什么闫晶,杜崽,吴迪呀,你这一看心里能不别扭吗?你帮帮不上,你劝他你也不好劝。
代哥回去之后了,江林得跟着回去,另外谁呀?这边那个杜崽,什么闫晶啊,包括吴迪他们,张宝林人家都下来了,也都没吃。
回到酒店代哥把自个关那个办公室,得待三个来小时,他们也知道代哥难受,也不好上前打扰了。
在隔壁找个房间,大伙在这谈论:“你看这个事,江林,咱这能不能帮上啥忙啊,要不咱直接去找他去了?”
“别了,我哥的性格你们也能知道,如果说他需要你们,他自个就说了,咱那么做的话,反而让我哥不高兴了。”
“行,在这等着吧,看他什么意思。”
代哥在屋里,这时候李小春这两天上外地了,刚回来,也听说这个事了,进到代哥的房间:“代弟呀,这个事我这也刚刚听说,你看…”
“姐,啥都不用说了,这个事我自个来摆,我自个去办,你就放心吧。”
小春姐也不好说啥,从屋里出来了,一看那个杜崽、闫晶、崔志广、吴迪他们也在那屋,在那研究呢。
春姐也没好打扰,有的他也认识,也见过,人这帮兄弟都来了,你怎么办?你是不是得说句话呀?
代哥在自个这个屋寻思一寻思,拿电话一拨:“喂,小广子,你这么的,马上来一趟上海,远在深圳南山区一个小房里边,代哥的另一位职业选手,小广子。”
“哥,怎么的了?”
“你不用问了,马上来上海。”
“行,哥,我这就过去,”扒拉一撂下。
小广子我们谈的不是很多,但是之前也讲过,他是李正光介绍给代哥的一个职业选手,身上有四五条命命,完之后没有地方待了,李正光把他介绍给代哥,代哥从北京给他安排到南山区了,带找个地方在这躲着呢。
这边小广子一个人,到机场拿买了一张机票,他没有啥钱,代哥平时给的也就是个零花,到机场买张机票直接飞往上海。
下车之后给代哥打电话,代哥告诉他,直接打个车到海天国际,你一看这个人就横,他跟那个正常人不一样,打一楼,就是门口有那个吧台这一进来,人家一看他,上下这一打量,穿的也不咋地,“你好先生,咱洗澡啊?”
“我找个人,找个大哥。”
“找大哥?”
“加代。”
“在三楼,你上三楼吧。”
当当当当奔楼上来了,等说路过的时候,碰见谁了?碰见江林,杜崽,闫晶他们了。
眼睛一看:“这是谁呀?”
“不知道啊!”
“是不是代哥找的?”
“有可能,这人我打眼这一看,他就不是正常人,身上指定有命命。”
江林一看:“差不多。”
这帮老社会了,这点事能看不出来吗?
往代哥房间里一进,代哥在这坐着呢,小广子一过来:“哥,怎么的了?”
“你这样,我交代你个事,这个事谁办我心里都不得劲,我让你去办。”
“哥,你说吧。”
“在这个斜对面金凯门有个叫乔巴的,是我兄弟。”
“乔巴,是你兄弟?”
“对,你把他给我整过来,包括那个合同也直接都拿过来,有个金凯门的合同,你给我拿回来,主要是把人给我整过来。”
“行,哥,他要是反抗的话…”
“尽量别伤他。”
“行,哥,我这来没拿家伙事啊。”
“我给你准备好了,你放心吧。”
代哥这一出来,告诉江林上楼下给拿两把来,一把长的一把短的,等说拿到屋江林就出去了,不过问这些事。
代哥这一看他:“用哪个?”
“哥,我都拿着吧,都拿着。”
“行,今天晚上你找个机会,你过去把人给我整过来。”
“行,哥。”
这边把小广子直接安排酒店去了,上里边休息去了,等到晚上去干乔巴去。
来到当天晚上七八点钟,也属于金凯门最热闹的时候吧?乔巴呢,也得暗暗观察,他也知道代哥没走,把这一百七十来号兄弟也都安排在金凯门了,四处藏着,待着,谁都不许走,咱们今天正常营业,但是兄弟谁都不能走,特意告诉小飞了,打起12分精神,因为代哥没走嘛。
另外在海天国际有乔巴的眼线,那不原来也是海天国际的大经理嘛,打电话直接给打过来了,“喂,巴哥,加代没走啊。”
“我知道。”
“另外他来了不少哥们,好像是从那个北京啊,是从深圳,来了老多兄弟了,得有一两百。”
“一两百,行,我知道了啊,谢谢你啊。”
“没事,巴哥,好嘞。”
乔巴心里也有数:“小飞呀,做好准备,晚上兴许干过来,告这帮兄弟把家伙事都拿着,不能离身。”
“巴哥,能咋的呀?他过来我就给你磕他,他多大手子呀。”
“你长点记性,一旦说吃亏了,你连哭的门都没有。”
“是,哥。”
底下兄弟也做好准备了,当天晚上门口,包括里边那个兄弟啥的也不少,乔巴在办公室,在这待一天,也实在是待不住了,打办公室下来,正好到底下,我看会演艺,本身底下都是自个兄弟。
小飞还劝他呢:“哥,你在办公室待着呗,是不是,万一说过来,你在这一楼…”
“没事,咱这帮兄弟不都在这嘛,我自个实在是待不住了,我看会演艺。”
自个找个卡包,位置不算靠前也不靠后,属于在中间的位置,身前左右的也都是兄弟。
外边小广子一个人奔金凯门来了,打门口一进来了,本身一只眼,谁也没瞧起他,而且最重要一点是啥呀?没人认识他,你要马三,丁建,大鹏,你谁来你试试,你看能不能进来,唯独说小广子面孔太生了,没人认识。
而且一进屋什么打扮,穿个老皮夹克,都掉皮了,不知道以为他乞丐呢,就他穿这个鞋都磨飞边子了,谁能拿他当回事啊!
往里头一进,经理一看:“你好,怎么消费啊?”
“你好,我想喝点酒,上里边看会演艺,咱怎么消费的。”
“你是上那个卡包啊?还是说上散台呀?要散台的话便宜,你要是说钱多的话,上那个卡包。”
“那你就给我安排个卡包吧,完之后我坐会,看会演艺。”
“有钱呐?”
“喝酒钱够,多少钱那个门票啊?”
“80,80一位。”
这边掏100往那一放:“不用找了,我进去待会,玩一会。”
往里进的时候,这帮服务员,你是这个什么经理,你一看他,就没有上跟前的那种欲望,你不像哪个大哥来了去舔两下,还能给点小费,你这b样你搭理他没有用,自个爱坐哪就 坐哪,完之后你要啥我给你上啥就完事了。
这边小广子往里头一进,旁边有个服务员,随口就问了,
“你好,我问一下,咱这是金凯门吧?”
“对呀,你看你上哪你不知道啊!”
“我问一下子,咱这个老板是不是叫乔巴呀?”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你这话是不有点问题太多了,你是来玩来了,你还是干啥呀?”
“啥不干,闲打听。”
“那你别问了,赶紧喝酒去吧。”
刚坐那嘎嗒,他属于靠边的一个位置,点了四五瓶啤酒,刚准备喝,赶的也是特别巧,咋的?
台上主持人喊道:“感谢我巴哥,”喊了一声他巴哥。
乔巴在底下看高兴了,哇哇鼓掌,赏钱了,演员演得好,赏钱了,感谢巴哥。
这一个举动让小广子给听见了,这一看,在这坐着呢,那就是乔巴呗,基本上可以断定了。
这边往起一站,这把五连子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把短的在后腰别着呢,在那这么一夹,奔乔巴这边就来了。
乔巴当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眼看着大概六七米的距离,小广子往那一站:“乔巴,乔巴。”
这一喊屋里本身就黑,二一个台上演绎,也听不那么太清?乔巴隐约有点听见了,“谁喊我,谁喊我?”
旁边兄弟还没听着,还在那看演艺呢,“巴哥,没人喊你啊,没听着啊!”
正说没听着呢,小广子一看,“乔巴,”又喊一声乔巴,这回听见了。
乔巴一回脑袋,看一眼小广子,小广子看一眼乔巴嘛,这时候乔巴也站起来了,他俩不认识,这一看,“你谁呀兄弟,咱俩认识吗?”
“乔巴,我是代哥的兄弟,我叫小广子。”
这一句,我是代哥的兄弟,旁边谁呀?小飞上来了,直接护在乔巴的身前了,拿手一指唤,“你加代的兄弟,你啥意思啊?你来干啥来了?”
他听加代的兄弟吧,手下意识也奔后腰去了,但是小广子特别麻利,手一直接就那呢,啪的一拿出来,已经撸好了,朝小飞那个胸前,啪擦的一下子,给小飞当场打胸口上了,小飞一捂,“哎呀,我擦!”
小广子给小飞当场直接搂胸口子上了,小飞这一十一连子没倒下,往后退好几步。
乔巴一看:“兄弟,兄弟。”
这边小广子没惯着他,朝当时小飞身上,哐哐哐连干三下十一连子,小飞是应声倒地。
旁边人还有兄弟呢,也奔后腰去了,小广子朝旁边,擦,这哐当一下子,那边一动弹,擦,啪的又一下子,打得十一连子没花生米了,啪的一撇,顺后腰啪的一拔出来,朝前边乔巴脑袋一顶,乔巴一摆手:“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小广子朝乔巴肩膀的位置,擦,就是一下。
“兄弟,有话好说,兄弟。”
一换过来,朝乔巴另一个肩膀,哐当又是一下,给乔巴干个跟头,小广子三步就干过来了,到跟前了,啪的一顶,
“兄弟,你说,什么事我听,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意思?”
一喊什么意思,小广子啪的一拽,“跟我出来,来,代哥让我找你,跟我走,来,”啪的一拽他。
“走,兄弟,我走。”
后边兄弟全围上来了,小广子啪的一顶,让他们把十一连子撂下,都撂下。
乔巴一摆手:“撂下,都撂下,撂下。”
把乔巴给拽到门口去了,把门啪的一关上,这边小广子一个什么事啊?他没开车来,怎么整啊,我咋给他整回去,别跑了,朝乔巴腿上,小腿的位置,啪的又一下。
“哎呀,妈啊,”乔巴俩肩膀,一个腿,西瓜汁哇哇的,这边小广子扒的一指,这边拿电话扒拉一按:“喂,代哥,我把乔巴弄出来了,现在在门口呢,但是我没有车。”
“你这么的,我派人接你去,直接给他拉过来,到海天国际一楼。”
“行哥,我知道了。”
就在门口在这怼着你,在这顶着你,里边兄弟出不来了,没有五分钟,江林开车干过来去,因为楼下那车就太多了,都在海天国际停着,随便开一台车就干过去了。
江林往那一停:“兄弟,我是代哥兄弟,上车。”
门啪的一打开,把乔巴往里头一推,紧接小广子上后边了,扒了一顶,把乔巴给顶那了,江林这边开车挑个头,直接干出回了。
他这帮兄弟追的时候,没有多大意义了,而且屋里当场就给干死俩,小飞直接死了,还有另一个兄弟,还有一兄弟重伤。
另一边代哥,什么杜崽,闫晶,崔志广啊,还是吴迪,还是张宝林,加上左帅,耀东,大鹏他们就在给一楼等着呢,包括代哥。
车往这一停下,小广子一下来,扒拉一叉他,拿手扒拉一拽,直接给拽里头去了,你别说跑了,走道都费劲了。
往地上一扔,代哥就看着面前这个兄弟,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形容呢,面前这个兄弟跟自个十年了,如今反目成仇了。
乔巴趴在地下,他自个也算到了,都无所谓了,看眼代哥:“代哥,我乔巴错了,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你给我个痛快!”
旁边左帅五连子一拿过来,啪擦的一撸子,直接怼乔巴脑袋上了,江林上去啪的一下子把左帅给拽一边去了:“左帅,不行,不行。”
“妈的,对我哥这样,我打死你。”
江林硬给拽一边去了,代哥一摆手:“拽下去,给拽下去。”
好几个人都拽左帅,耀东都上去了,拽不住他,左帅一米八五的身高,急眼谁能整住啊,三四个人整他,远刚都上去了。
乔巴这一看:“哥,打死我吧,即便你不打我,这些兄弟也容不下我了,我咋都是个死,哥,你打死我吧,兄弟错了,我回不了头了,你打死我吧。”
代哥一看他:“乔巴,哥把你找过来呢,我想让你来看一看,你看看这些兄弟,都是跟你乔巴十年的兄弟,你睁开眼睛你看一看,哪个不是你兄弟,从北京咱们来到深圳,咱一步步从最开始做表行,怎么拿下的罗湖,怎么拿下的向西村,从深圳一步步咱们怎么干到的今天,这些兄弟你都不要了,十年的感情,为了点钱,为了点利,兄弟都不认了?”
“哥,我回不了头了,我乔巴没办法,你整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乔巴,今天开始,哥答应你,这个金凯门哥不要了,哥给你,不就三千万两千万嘛,哥给你又能如何呀?按你说的咱们从今天开始,谁都不认识谁,打从今天过了,你乔巴是生是死,跟我加代没有任何关系,咱俩谁都不认识谁,金凯门哥给你了,李小春那边,这个钱哥拿,你走吧,你从这个门出去,咱们就谁也不认识,你走吧!”
乔巴干懵圈了,一下就懵了,他能想到自个,加代找自个,自个有一万种死法,万万没想到加代说这么句话,这才叫大哥,对不对?
妈的我把这个金凯门我给你了,乔巴这是梦寐以求的东西,乔巴突然直接感觉自己傻叉了!我跟我哥决裂之后了,我才得到这些东西,我乔巴是不二b了,千算万算,你跟代哥差太远了,不能说脑袋如何,就从这一个格局,这一辈子你就撵不上代哥。
乔巴一看:“哥。”
“别叫我哥了,咱俩都不认识了,还叫我什么哥呀,走吧!”
如果说这时候乔巴跟代哥低个头认个错,说哥,我错了,你原谅我一回,我还给你当兄弟。
代哥啥都不带说的,还能接纳这个兄弟,但是你看日后,可能说不能像之前那样了,你包括这些兄弟,对他可能也说差点,但是代哥不能说别的,还能接受你。
但是乔巴毅然决然的,这个头我指定是不能低呀,只要你不杀我,我还是选择走。
这边江林包括另一个兄弟,把他给提溜出去了,自个走不了了,送到门口,江林说一句话:“乔巴,以后自个好自为之,打从今天开始,咱不认识了,就当没有这个兄弟了”
在屋里就这帮人全要冲出去,要把乔巴扒皮抽筋,让代哥给拦住了,
“大伙都听好了,以前呢,咱有个兄弟,叫乔巴,跟咱十年的感情,但是现在这个兄弟已经走了,丢了,从此就找不着这个人了,咱们就当没有这个兄弟,兄弟一回,也不至于说给他整死。这么些年当中,也不是没立过功,放他一马,让他自生自灭,从今以后,任何事跟咱都没关系了。”
这帮兄弟只能说听代哥的,这个时候谁能去说别的。
但是另一边乔巴,受伤了只能说上医院了,三下十一连子,两肩膀加上一条腿。
代哥这边也没说别的,把这帮兄弟第二天,也跟他们说了,“崽哥,包括晶哥,吴迪他们,你们就先回去吧,我回深圳,等我回北京的,完之后我再给你们一个交代。”
这帮兄弟谁能说啥呀?你不就得听代哥的吗?
“代弟,老哥就啥不说了,这个事顺其自然啊,无所谓的事,咱先回去了,你也放松放松心情,愿意在深圳就多待一段时间,愿意回北京你就直接回北京。”
“行,哥,我知道了。”
把这帮兄弟给送走之后了,代哥这边上海也没啥事,直接坐飞机回深圳吧,等说代哥坐到飞机那一刻起,心里边难受啊,这个兄弟从此没了,十年的兄弟,从这一刻就没有这个人了。
代哥也没法释怀,只能说试着去接受了,等说代哥回到深圳了,在深圳待一段时间,因为心情始终是不好。
另一边乔巴在医院出来之后,依然是很猖狂,代哥没去管他,也没去搭理他,你自生自灭,你是好是坏,跟加代没关系了。
他回到这个金凯门,依然是大哥的风格,养了几百个兄弟,但是后期吧,经营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因为没有代哥了,没有靠山了,他这个事也传的沸沸扬扬的,整个人在上海就臭了,就没有朋友了,这种人上哪能有朋友去。
而且他养这些兄弟啥的,后期这个生意经营也不是很好,最重要一点是啥呀?张凯领着外地的社会兄弟,给打回来了,把乔巴好悬没给他打死,腿没给他打折。
乔巴这一路仓皇逃窜,临走没领几个兄弟,而且钱也就剩下几百个w,后期就不知道干啥去了,不知道哪去了。
代哥也打听这人上哪去了,没有消息,属于自生自灭了,谁也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哪去了,后来慢慢的代哥把这个事就给放下了。
你必须得接受了,勇哥后期都知道了,也说了,加代这个事出的,你怎么没告诉我 呢?我收拾他。
代哥都没让,咱都不认识他了,都不是我兄弟了,还收拾他干啥呀?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没让勇哥去管他,没找他了。
多了不说了,乔巴这个事咱就讲到这了,代哥上海斗乔巴,代哥没给他整死,这是代哥一个格局,不至于,毕竟兄弟一回!咱这个的故事讲到这了,喜欢听故事的给老弟点个赞,点个关注,下集咱们接着讲述。